现在哪里是讨论谁穷谁富有的时候?有没有搞错呀!
她应该先弄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才对吧!
“我不去,你也不准去。”她忽然激动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苑苑,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的。”他颇为无奈。
“人家不管啦!”
“苑苑,你别闹了。”
“你到底爱不爱我?”她已从撒娇变撒野。“你要是真心爱我就为我留下。”
“我去工作和我爱不爱你完全是两回事。”
“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但——”
“那就别去了!”
“苑苑,我不能”
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猛一使力,硬是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看来不用媚功是不行了。非要你每分每秒都待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许离开。她喃喃道,如雨般的吻从他脸颊、嘴唇、耳鬓、下巴、颈窝纷纷落下
“苑苑”他受不了她的挑逗,细细的喘息由唇缝窜出。“别走,为我”她的唇再次贴上了他,湿软粉舌钻入他口中,恣意的翻搅、撩拨,展开一记又深又重又久的热吻。
他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她诱人体香
“子擎,为我,留下来”她纤纤指尖在他性感的唇上跳跃,声音轻柔的像在催眠。
他淡淡掀动嘴唇,顺势轻咬着她指尖,触觉敏感的指腹立刻爬满酥麻,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激颤窜入她体内,她忽然一阵腿软。
她干嘛腿软呀!现在该做的是正经事,而不是做ài做的事。
“子擎,你还没答应我——啊!”他会一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扣和胸罩,去除了不该存在的束缚,他埋入脸庞厮磨着。
放浪细胞在她体内狠狠充涨着,她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呃?她到底在干嘛呀!
“等等子擎,等一下,”她拼命推他脑袋。
“这时候还等什么?”他不太合作,对着她又搂又亲的。
“等你答应啊。”她只好抱住他的脸,强迫他正视她。“你答应我不去香港我们再继续。”
他不理她,又埋头钻进她胸部。
“喂、喂,你要先答应嘛,不能这么小人啦,快点。”
她胡乱扭动身子不让他得逞。
“苑苑,你别闹了。”她扭动的娇躯惹得他欲火焚身,他哪来的闲情陪她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谁在跟你闹?我是说真的!”
就在他动手掀她裙子的当儿,她溜开了。
“你不去香港我就陪你做,这是条件。”
“你有没有搞错?做ài还谈条件!”霍子擎不发火才怪。
搞了半天又绕回同样的话题,看来她从一开始勾引他就不安好心。
“收回你的条件,我不接受威胁。”他很坚定。
“那你还是要去香港?”
“对。”
“没有妥协的余地?”
“没有。”
“就算我生气你也不在乎?”
“你分明是无理取闹!”
毫无交集,惟一的下场似乎也只有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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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时候,为了女人而撇开工作不是不行,但在无理取闹的情况下,肯定是绝对不行!
可吵归吵,男人应有的风度仍不能因此大打折扣,霍子擎“不记前嫌”的主动打电话想哄凌苑苑几句,不料却碰了一鼻子灰。
“苑苑,别气了,我”
卡嚓!“苑苑,你先听我说”
卡嚓!“苑”
她这回更狠,他才说一个字电话就被挂了。
一连挂三通,哪怕他有天大的风度也不够用。
凌苑苑分明在胡闹,于是霍子擎毅然赴港,暂时不理她了。
反正他只去三天,让彼此冷静一下也好。
虽然他心里始终有个问号——凌苑苑这“疯”发的很莫名其妙,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这样?霍子擎百思费解。
女人心可比海底针,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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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苑苑在懊恼、沮丧、自责之中度过了三天。
“你还是请假回家休息好了。”就连许明芳都看不下去了。
凌苑苑未免也太“现实”了吧,霍子擎一不在,她立刻原形毕露,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凡是有眼睛的都看出她不对劲。
同事们以为她身体不适,而从外表上看起来也确实很像染上重感冒。
只有许明芳知道不是。早在她发现凌苑苑的异常,她就问过她了。
凌苑苑只说在霍子擎出国前夕两人起了口角,却未说明详情。
哪好意思说呀,整件事根本就是凌苑苑自己不对。工作和情人只能择其一,这问题就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溺水,会先救谁一样智障。
强人所难的问题绝对得不到正确答案。
“凌苑苑,你真是大白痴”
不上班闷在家,她像只病猫赖床不起,显得更没精神了。
“我干嘛挂他电话?我干嘛这么臭脾气?我”
她蒙着棉被呜呜哭泣。
“我到底是在解决问题还是制造问题呀,简直笨的可以”
如果时间能倒转,她一定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法试探霍子擎。
那又该用哪种方法呢?
“呜人家不知道啦!”她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很无助的。
再过七个小时,霍子擎将搭乘晚班飞机返台,她相信他会来找她的。
到时候该说什么好?错的人是她,她理当先道歉,但她却说不出口。
只要一想起霍子擎未事先告知即拿她来顶替何诗卉的缺,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但她以无理取闹阻拦他去香港,这也是事实,并且还很凶的挂他电话——
“哎呀,到底该怎么办嘛!”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僵,更不想再和霍子擎吵架。
即便如此,她还是满心期待他的归来。
她好想他,好希望快点见到他啊摸着肚皮,她不禁又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这时候怀孕就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起初她将身体出现的异常一律视为情绪低落所致,但这两天却觉得愈来愈不对劲,没想到昨晚走了一趟妇产科还当真中奖了。
这孩子选在非常时期前来报到,岂不是存心给她这个做妈的难看吗?
不能把怀孕的事告诉霍子擎,这恐怕才是她最痛苦的。
冷不防传来的电话铃响,中断了她的思绪。
她接起。“喂。”
“别挂我电话,我真的有事跟你说。”霍子擎先发制人。
凌苑苑一愣。他回来了?现在才下午二点钟,他竟提早回来了?!这么做可是为了她?
虽然只不过提早几小时,但凌苑苑还是满心欢喜,这使她有被重视的感觉。
“那就趁我还没挂电话之前赶快说。”她故意用冷淡的语气。心里虽然很高兴,表面上还是得摆摆架子。
“我今晚不回台北了。”
呃?!也就是说他现在人还待在香港?
什么为她提早回来、有被重视的感觉,搞了半天全是她想象力太丰富所致。
“公司有点突发状况,我必须多留二天。”
多留二天她期待今晚能见到他的希望落空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就只能被排在最后一个位置吗?
她呼吸变得凌乱、情绪变得浮躁——
“苑苑,你有没听我说话?”电话彼端沉默太久,霍子擎忍不住问。
“回来”
“什么?你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要你今晚就回来!”她的语气忽然有了急切。“你今晚回来,我保证不跟你吵、不乱发脾气。”“这样吧,我会尽量在明天把事情处理好——”
“我说的是今晚,不是明天!”
“今晚真的不行。”
“只有要或不要,没有行或不行!”
凌苑苑又开始“发病”了,不久前的自责与反省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苑苑,你最近怎会变得这么难沟通?”霍子擎很无奈。
“变的人是你,你变得愈来愈不在乎我!”
“苑苑,你想太多了”
“那证明给我看,你今晚回来我就信。”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你到底答不答应?”
“今晚绝不可能。”
他的断然拒绝犹如一把大火,瞬间将凌苑苑所剩无几的理智焚毁殆尽。
他不关心她、他不在乎她、他不重视她——
“你今晚不回来我们就分手!”她负气的叫。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霍子擎怒吼。他忍她、让她、尽量不跟她计较,没想到这女人竟变本加厉,她太任性了!早知如此,他根本不该打这通电话。
“我是说真的,你不回来我们就分手,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偏偏凌苑苑像上了瘾,愈说愈离谱。
“你闹够了没!”
“就算你找我也没用,我会躲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卡嚓!凌苑苑睁大眼睛,愣愣望着手中的电话筒——
他挂她电话?他竟然挂她电话?!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对她,当场放声大哭。
“我终于弄懂了,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你真正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何诗卉,你一直把我当成是她”
她哭的面红耳赤、脑袋发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言自语,像个疯子似的。
电话忽然又响了。
一定是霍子擎反悔了,一定是他打来告诉她他今晚就会回来了!
凌苑苑破涕为笑的接起电话。
“苑苑,你还好吧?我刚才打电话到你公司,你同事说你请了病假。”
她的笑容瞬间僵在嘴角——原来是母亲。
“还好。妈,找我有什么事?”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挤出几个字。
“隔壁的李大叔送咱们一大箱梨,妈知道你喜欢吃,特地挑了几个又大又漂亮的想寄到台北给你。你以前抄给我的地址我找不到,好像弄丢了,所以才想说打电话问你——苑苑,妈听你声音都哑了,有没去看医生?一个人住在外面要当心点,天凉了记得加件衣服,别把身子搞坏了,妈会担心的。”
母亲充满关怀的叮咛,听在凌苑苑耳中更是催泪。
不如意的爱情总教人软弱,母亲及时送来的温暖竟使她泣不成声。
“苑苑,你在哭?”母亲察觉到了,连忙焦急问。“是不是哪儿疼了?还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妈。”“不是,我没生病,我”凌苑苑哽咽的厉害,说话很困难。
“那究竟是怎么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电话哇的痛哭出声。
“妈,我心里好难受,我好痛苦,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