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诡异的是,这个男人手上的木偶,正跟之前我们所见到的那个身上有阴气的女人一模一样。
这一幕,让我浑身一僵。脑海里蹦出一个字来,邪。
邪,果真不是一般的邪。
那个男人,此刻就拿着那个女人木偶把玩着,嘴巴里并轻声的说着什么。声音太小了,而且是说的越南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过了一会,男人终于将那个木偶放下,并拉*门走了下来。在这瞬间,我和晟杰赶紧缩头一躲,再伸出头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将木偶放在了女人所开的那辆车上。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个刚刚消失的女人,居然再次出现了。就坐在女人所开的那辆车里。
很快,男人开着车走了,女人也开着车走了。
看到这一幕,我皱起眉头,对晟杰说:“这是什么邪术?”
晟杰听闻以后,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这应该也是傀儡术中的一种,只是更加的高明。刚刚那个人形木偶,应该就是那个女人的真身。这种邪术施展起来,应该有点难度,看样子那个男人本事不小。”
我们说到这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开着车走了,我和晟杰也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远远的看着那个人形木偶开走的车。
这种邪术,我确实是听说过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估计也有可能是在鬼术中看到过。
晟杰这时候又说:“要施展这种邪术,并没有那么简单。特别是那个木偶的制作,很有来头。我刚刚看了一眼那木偶的样子,猜得没错的话,这种木偶的木材应该取自于自杀木。”
“自杀木?”我呢喃一声。
晟杰说:“所谓自杀木,就是那些上吊自杀的人用来自杀的树或者房屋横梁。这种木料上面,残留着死者强大的怨气,并且还有另一个功能,那就是吸取怨气。”
除此以外,还有木偶的头发。晟杰说:“那木偶的头发来头更大,应该是阴尸发。”
“阴尸发?”
晟杰说:“所谓阴尸发就是一些上了年头的僵尸的头发,而且看情形使用这种邪术所需要的阴尸发绝不是来自于一具尸体。说不定,这些阴尸发是从许多尸体上取来的。”
头发,其实才是木偶的主体。因为人的核心就是大脑,并且人的灵魂就存在于大脑之中。而头发,就长在人的脑袋上面,别小看这头发丝,这头发丝之中,兴许积存着灵魂的养料。
也就是这样,头发就会具有灵性。关于头发而流传的鬼故事,相信很多人都没少听。
而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头发便是一具尸体上唯一存在灵性的东西。当然,这其中不包含尸变的尸体。尸变的尸体里头,灵魂是跟肉身融合在一起的。
所以我听到晟杰说到阴尸发的时候,大致也明白了。
活人的头发是具有灵性的,可是却缺乏怨气很煞气。当人死了之后,这些怨气和煞气还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减弱。
可是阴尸发就不一样了,这阴尸本身怨气就极其的庞大。就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人死之后才会尸变。而尸体尸变之后,魂魄仍旧存在于大脑中。
这个时候,尸变尸体的头发仍旧会源源不断的吸取尸体身上的怨气和煞气,而转变为阴尸发。故而,这阴尸发也是一种极其邪门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看向晟杰。这小子,之前还一个小屁孩的样子,可是在分析这个人偶的时候,却变得十分的严肃而认真。瞧见他这副模样,我反而有点想笑。
不过,我没有笑出来,反而是被他的严肃样子给影响到了。咳嗽了一声,说:“照你这么说来,这阴尸发可是很不容易获得的东西?”
晟杰点了点头:“我就是觉得这一点很奇怪,这人形木偶制造起来可以说是费时费力,但是这个人却只是用阴尸发来制造一个人形木偶而已,岂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我也沉思了起来,确实很奇怪。这个人制造这样一个人形木偶,花费是时间精力可是非常巨大的。不知道这个木偶制造出来,究竟有什么大用处呢?
想到这,我对晟杰说:“别猜了,跟上去瞧瞧去。”
这个时候,木偶所开的那辆车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了。我和晟杰都回过神来,忙朝车子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走到了公路上,开始沿着那个方向走。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我也专心的使用其纸术来,感受着那辆车的方向。
最后,我们在一栋公寓楼前再次见到了那辆车。女人不见了,估计是上楼去了。
我和晟杰在楼下沉默了一阵,才转身离开,到街道对面找了个住的地方。在酒店里住下之后,我对晟杰说:“你觉得咱们能找回残卷的可能性有多大。”
冷静下来的时候,晟杰这家伙又跟普通小屁孩没什么区别了。此刻,他正握着一个苹果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的满嘴果汁飞溅。
听闻我的话,他才停下,咿咿呀呀的说:“急什么急,凡事都得慢慢来。”
我没有继续说话,忍不住走到了窗前,看向窗外。老实说,换一个地方,心情真的是不一样的。此刻,我就觉得窗外的世界很美好,一点压抑感也没有。
然而,就在我盯着窗外看的时候,*忽然间一下子绷紧了。因为就在这时,我看到对面那栋公寓楼前,那个女人的车子已经发动了。虽然距离远,但约莫可见*的人正是那个木偶女人。
我立马大喜,转身背上背包然后拉着晟杰就跑。此刻,晟杰一个苹果还没吃完,满嘴都是。被我这么一拉,他塞满嘴巴的苹果更是吐了出来,呜呜呜的骂了起来:“干什么?”
我说:“有情况。”
我没再说话,直接拉着晟杰一路朝外面狂奔。当我们跑到楼下的时候,那辆车刚好开出公寓,朝着街道的一个方向开去。
心中不由得疑惑,这么晚了,她去什么地方?
没有多想,面前刚好开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便伸手拦下,带着晟杰一路朝着那个木偶女人的车追去。
这一阵的狂奔,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前面木偶女人的车终于停下了。前面,居然是一栋十分豪华的大酒店。在酒店前面,站着一个男人,正在迎接木偶女人。
我们没有进去,毕竟这等高档酒店我们也进不去。而那个木偶女人跟那个男人,则进入了酒店里面。
过去了半个小时,那个木偶女人却独自出来了,手里抓着一颗人头。
这一个小时,我跟晟杰在外面等得是心急如焚,一阵的操蛋。眼见那个木偶女人从酒店里走出,我跟晟杰都是一阵欣喜。看到女人一个人走出来,我们两人还疑惑了一阵。
“怎么她一个人出来了?”晟杰疑惑的说。
我也一阵疑惑,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看了起来。而这时,我忽然看到女人的手里好像拿着一个袋子。圆形的,撑得鼓鼓的,心中不由得一沉。
对晟杰说:“有问题,跟上去瞧瞧。”
我们说话间,那个女人又一次上了车,开着车一溜烟的走了,我和晟杰急忙拦下一辆车跟上。
而这一次,这个女人行车路线跟之前有很大的区别。刚刚,她怎么着也是在市区里面转。而此刻,她明显是在往郊区开。
看样子,是要去她的老窝。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女人的车一路开到了郊区。很快,路上就没有路灯了。我们这样近距离的跟踪,也极其的容易被发现。这个出租车司机,此刻已经有些胆怯。
而就在这时,意外的事情忽然发生。我们的车正开着,只听的嘭的一声响,整辆车居然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仿佛撞到了什么大东西。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司机猛的一下子就踩了刹车,我跟晟杰猝不及防,差一点就直接扑到了挡风玻璃上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搅,我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窝火。转头看去,那司机正浑身发抖,对我们咿咿呀呀的说了一阵。我听不懂,疑惑的看向晟杰,晟杰也同样摇了摇头。
但是从司机的脸上,我能够看得出,他似乎非常害怕。
刚刚那沉闷的撞击声,似乎好像是撞到了一个人?我一想到这,浑身也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而这时,这司机忽然推开了门,指着车外又对我们咿咿呀呀一阵。接着,他更是直接伸手将我推到了车外。还等我反应呢,这司机一踩油门轰一下子就跑了。
我愣在了原地,反脸看了一眼晟杰。晟杰纳闷的说:“你还没付车费吧?”
我也跟着说:“是啊。”
眼见那辆出租车开走,我和晟杰又低头往地上看去,心中猛然一惊。只见在我们的不远处,果然躺着一具尸体。我继续转头看了一眼晟杰,又抬头看向木偶女人车子开走的地方。
接着,我又低头朝地上那具尸体看去。谁知道,这一看,那具尸体居然又不见了。
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很久没有这么邪门的感觉了。
良久,我皱起了眉头,对晟杰说:“看样子,我们被发现了,接下来只能走路了。”
晟杰看着我,同样微微点头。
对于南洋的邪术,我们知晓的其实并不多。所以,会感觉这些邪术十分的神秘。其实我老早以前,是对降头术十分恐惧的。
因为听人说,降头术能够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下降。兴许跟你说句话,或者是吃个饭,或者是拥抱一下就能下降。而下降之后,你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直到某一天,降头术发作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已经被下降。
最为诡异的,不是降头术的下降手法。诡异的地方在于,降头术能在千里之外操控。一旦下降,无论你跑到哪里,都逃脱不了。
并且还有一点,降头术只能由下降的人解,其余任何人也解不了。如果下降的人还没把降头术解开就死了,那么你身上的降头术就永远也无法解开了。
这些,都是降头术诡异的地方。
刚刚我们明显是被对方给发现了,然后使用邪术来阻挡我们的去路。弄一只鬼,或者是其他什么邪门的手段,这只是给我们一个警告而已。
接下来没有车了,我们只能走路。路上闲着无聊,一边走路我一边对晟杰说:“你觉得那个男人会是降头师吗?”
晟杰小声的回答:“是不是降头师不知道,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
在这瞬间,我有种被遗弃的感觉。毕竟是在异国,此刻居然连个交通工具也没有。
我说:“是降头师正好,咱们也该会会降头师了。”
晟杰摇头:“我没有把握,不过对方想弄死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
我点头,接着走。
走路不比坐车,别人油门一踩就蹦出去就几公里远。用双脚走路的话,走到死也未必能比得上。
我和晟杰如同两个流浪汉一般,摇摇晃晃的在公路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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