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
“呵呵,看来还不笨啊。”何佳玉很是欠扁地回答完后,直接往前面走去。
严怀宇看到往前走去,马上追了上去,“喂!何佳玉,你站住!你别拐着弯儿的骂人,你前几天咬我一口那账咱两还没算呢!”
“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不是你扑过来捂我嘴,我能咬你嘛!”
“是你乱说先!”
“我乱说话?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不相信你让大伙听听,评评理!”何佳玉说着转身就要冲着其他士兵们嚷嚷了起来。
严怀宇一看她还真要往外说,下意识地又想要伸手去捂她的嘴。
结果,没成想何佳玉那是故意的,趁着他冲过来时,她利落的一个闪身顺势绊了他一脚,严怀宇没了防备,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噗嗤——哈哈哈,严怀宇你摔跤的样子也太丑了吧!”何佳玉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何佳玉你个臭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气急的严怀宇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朝着何佳玉重新扑了过去。
“呀,我好怕啊,来呀来呀!”
两个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吵吵闹闹了一路直接回到了村内。
“营长,这怎么回事啊?”而在队伍最前面的安远道则忍不住地对身旁的营长问道。
李宗勇现在也心里头也很是不爽,于是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你眼前看到的那回事。”
说着就双手负背的往前面继续走去。
一边走,心里还一边暗暗地腹诽着,这臭小子,在这群新兵面前一点指导员的样子都没有!
谈恋爱就谈恋爱,搞这出干什么,不知道他刚才很尴尬吗?!
而且还这样不顾自己的人身安全,贸然行动,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才行!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从村里头走出去,然后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村里头。
……
与此同时,被抱着上了飞机的聂然,也不挣扎,只是目光微冷地看着眼前的人,“放我下来。”
刚才霍珩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这么一个横抱,要不是苦于肩膀上有伤,怕刚结痂的伤口因为挣扎而崩开,这才无奈之下认命的被他抱着上了飞机。
如果是以前,早就一手刀过去直接砍晕他了!
“我有话和你说。”霍珩垂眸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如同一潭没有波动的死水,寂冷无声。
“放我下来。”聂然再一次地强调道。
两个人一个锐利寒凉,一个内敛沉冷,一个来回之后,霍珩的眼眸里突然酝酿起了别样的情绪。
聂然对于如此陌生的眼神忽的心头一紧,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就已稳稳地落地。
只是,落体的同时,她只觉得腰间一紧,就已被他拥入怀中。
聂然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结果腰间的那只手越发的收紧了起来,最终只能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回聂然的声音不由得冷下了几分。
“别动,我有话和你说。”霍珩抱着她,五官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聂然听到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嘶哑,这让她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然而这时候霍珩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几天你在昏迷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回想着从得知你身份那一刻后对你所做的每一件事。”
回想?
只有对死去的故人才会追忆吧!
她又没死,有什么好回想的!
“那时候我不停的调查你,我知道你在新兵连期间考核并不高,可偏偏被派出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所以我对你身份存疑,想要各种试探你,不过还好后来你没让我失望,甚至还超额完成了我对你的考核。”
聂然冷哼了一声,嘲弄地道:“你倒是很自豪。”
霍珩将头都埋在她的颈窝处,笑起来的声音有些发闷,那低而轻的笑声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的渺小,“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儿,这么的……不怕死,就像这次,连地雷都敢徒手挖。”
聂然感受到他胸膛轻微地震动,冷声道:“挖了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挖我就真的要死了。”
霍珩对于她这种冷静理智到几乎机械的分析,眉头不禁又再次拧紧了几分。
其实他真的很矛盾。
他既希望这妮子能日渐强大,可又有时候希望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依靠自己,哪怕只是小小的依靠那么一下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遇到事情就拿命去博。
他真怕哪一天自己迟了一步,她就这样把自己给搏没了。
霍珩的手勒得紧了又紧,“从你进预备部队开始,我就看出你对部队的不喜欢,但我以为那只是你在生气,生气我对你的那些擅自做主,可后来我发现你是真不喜欢,甚至是讨厌,你对那些战友的漠视,对教官的反抗都在告诉我,你不喜欢这里。”
“可我偏偏不想放弃你,我觉得你天生就应该是个军人,你那么的聪明,又能够轻松应对那么多危机的事情,除了比较自我,你所有的要素都十分适合军人这个职业,所以我一意孤行的要把你禁锢在里面,甚至想要把你改变,我想要你融入这个集体。”
“看出来了。”聂然语气冰冷,带着些许的嘲讽。
停顿了两三秒后,霍珩的声音再次响起了起来,却比刚才有沉甸了几分,“对不起……”
聂然无声地扬了扬眉。
对不起?
霍珩居然向她低头?!
“我不应该自以为是的认为对你好,所以就去操控你,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不应该以爱的名义,把你捆绑在身边,让你过着枪林弹雨的日子,更何况,你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那几天他真的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他一门心思的希望这个女孩儿能够日益变得强大,强大到能够足以与他并肩,可是他忘记了,在这强大的背后所付出多少的汗水和鲜血,他也忘记了,他自己身负着一个极具危险的工作,随时下一秒就会死亡。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聂然的并肩,他其实根本无法给她一个安稳的人生。
他已经做了‘霍珩’带了十几年,甚至还需要十几年,而这十几年里有着无数的未知和变数,他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将她拽入这无望的苦海之中。
“然后呢?说了这么多,你的结论是什么。”聂然十分平静地问道。
“我回去之后会和营长说,如果你现在还想要离开的话……”霍珩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我尊重你的决定,放你……自由。”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格外的艰难,但他必须要说。
这是欠她的,他必须要还。
时间突然像是被无限的延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聂然没想到霍珩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离开?
她可以离开预备部队了?
一想到离开,不知为何她竟然想到了刚才了克里的那个约定。
那个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的约定。
约定?!
一号,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去想那个该死的约定,这个约定和你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可以被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和陌生人而摇摆了你的想法。
你要离开这里,必须马上,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那样会将你所有的坚持全部打破,甚至打碎!
上辈子杀手的生活你已经过够了,现在该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才对,你应该要过没有枪声,没有暗杀,没有危险,只是安静、平和、日复一日的重复的生活。
聂然在心里来回的对着自己不停反复地说着。
最后,她用力地点头,“好。”
但聂然不知道的是,在她重新努力地坚定自己目标的同时,也彻底将霍珩内心最深处的那抹名为期望的火苗呼的一下灭了。
他,又再次的重新回到了无望的黑暗中,只有鲜血枪声日复一日的陪伴着他,那么的孤独、寂寞而又血腥。
“那你休息,马上到部队医院了,我去催他们快点……”
催他们快点?
他当是在开车吗?
聂然看他混乱话语以及近乎狼狈逃离的样子,眉头微微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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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前面一直有人说霍珩作死的关然哥小黑屋,还要把她改变,现在报应来了,各位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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