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让吕浩相当地尴尬,一如他被人剥得精光,放在老板面前,任由他审示,再审示一般。
吕浩在这个夜里,心情极为郁闷地把车子开回了自己的小区。当他开门回家时,念桃竟然还没有睡,他在这个时候,恐怕最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念桃。念桃一见吕浩回来了,竟然展开了一个英大的笑脸,望着吕浩:“吕浩,雁凌已经成功申请了将军牌的商标,这一次,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干一场了。对了,你找的冷大画家,明天和我们一起去林县吧,反正车上就我和雁凌。”吕浩现在是百嘴难辩,他感觉自己怎么老在办错事呢?这一段自己到底是怎么啦?一件接一件地出错,而且还一件接一件地自我挖坑。
“念桃,老板已经给你们指明了发展的道路,而且林县外围的关系,刘枫书记会帮你们摆平,至如冷大画家,你们就不用管了,那不是你们可以管得起的人。”吕浩这话时态度不是很好,念桃感觉到了,不由问了一句:“吕浩,你怎么了?受委屈了?
念桃不问还没事,一问,吕浩的火气就往上冒,他很想大声音地:“是,我委屈大着呢。先是孙紫娟,再是欧阳兰,接着就是你念桃,我哪一个也不敢得罪,哪一个都要小心伺候着。可我是人,是男人,是需要女人的男人。”这些话在吕浩的大脑里转了一个大圈儿,他甚至都张了张嘴,但是这些话还是卡在咽喉处,还是没办法出来。
“念桃,你早点睡觉吧。我也累了,想要睡觉了。”吕浩借故往洗手间走着
念桃不好再跟上去,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很有些郁闷地关上了房门。毕竟这个男人不是她什么人,他高兴也罢,他不开心也好,他不会对自己的
念桃便有些悲伤,在这个夜里,本来应该是兴奋的夜里,一种淡淡的悲痛还是在念桃的内心迷漫着,至少她对不起吕浩,至少他欠这个男人的。现在,她有机会把企业办好的时候,她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她不怕吃苦,她已经决定,从现在起,她要搬回厂子里去,同这个员工们一起,白手打拼属于她以及她们未来的生活。
这个夜里,念桃没有再找吕浩。第二天一大早,念桃被湖水的波浪声惊醒了,她起床时,看到吕浩房间的门是关着,她便把脚步声弄得很轻,洗刷完毕,背着一大包衣服上路了,她其实很想对吕浩.点什么,可是那一扇关着的门,把她和他分得如同隔着银河一般,当然她不是他的织女,他也不是她的牛郎。念桃在回林县的路上,还是给吕浩发了一条信.忽:吕浩,我要全身投入办厂子的事情之中,一时半会不会回琉州,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别外,有合适的姑娘,就谈一个吧。我现在有厂子,我可以不回琉州的,不会影响你们的。吕浩收到念桃的信.息后,正准备去上班,他忍不住去了念桃的房间,才发现念桃的衣服已经搬空了,面对这个空空如也的衣柜,吕浩的心沉了一下,他便有些后悔,昨晚不该那样对念桃,念桃有什么错呢?而且念桃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长住林县,是他不该想法太多,也是他不该私心太多。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官途之路,他愿意忍下这样那样的委屈呢?都官场先是做孙子,然后才是当爹。他现在的角色大多还是做“孙子”的过程,当然他已经比很多“孙子”强万倍了,他有看得见的前途,他还有摸得着的实权。
算了,不想了。吕浩摇了摇头,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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