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靳茉莉,只能被她的姐姐推走,渐行渐远。
她惊恐的挣扎,哀求的大叫,但,都无济于事。
没有人能体会她现在的绝望,除了那个唯一愿意帮她的,但却在大厅里被她因为恐惧而反咬了一口的沈佳人。
靳茉莉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而对沈佳人来说,虽然最后对靳家人的态度令她感到多少有些解气,可不知怎的,她隐隐有些不安。
她不懂这心头不安的由来。
“首长回来了!”
军营的铁门缓缓打开,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入营区,扬起一片烟尘。
当沈佳人见到等候在木屋前的单高雄时,心便猛地一沉。
看来,这麻烦果然还没完。
他穿着中山装,就站在那儿,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单高雄老脸紧绷,斥责出声。
单北川利落下车,冷峻的眉眼写满了漠然。
“怎么了?”
“还跟我装糊涂,你今天干的好事,我可都听说了!”
说完,他那眯起的老眼瞥向沈佳人,气的胡子一抖。
“那可是靳家人的婚礼,你去倒也罢了,还把这女人带上,这不是故意挑衅吗?”
“我自己的女人,带上又有何妨?”
“你……”单高雄被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好,我也不跟你吵,你马上带着这个女人,去你靳伯伯面前请罪!”
“请罪?”单北川漠然说,“她何罪之有?”
“大庭广众之下,竟把茉莉那丫头推下楼梯,这还不够过分吗?”
单高雄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透着说不出的威严,被他那双鹰眼瞪着,令沈佳人浑身不自在。
她不想在这儿遭受无端的白眼,正要先进屋,男人的一双大手却环上了她的腰。
惊讶的目光望向单北川,他正和父亲对视,薄凉的唇,闪过一抹肆意的笑。
“父亲,那靳老头子不过是胡言乱语,根本不是佳人做的。”
“不是她,还能是谁?”
“那可说不准,保不齐是她自己摔下来的,茉莉那丫头疯言疯语,靳老头却当了真。”
说到这里,他不屑的冷哼,“可笑。”
当着单高雄的面,他以强硬的态度,对她进行无条件的维护。
这让沈佳人的目光渐渐复杂,心里,竟渐渐柔软了下来。
而他的态度,也令单高雄愈发恼火。
“一口一口靳老头子,你可还记得他曾是你的岳父,更是我的挚友!在你眼里,还有一点对长辈应有的尊重吗?”
单北川目光一沉,“如果,你们没有做一些愚蠢又离谱的决定的话。”
他这话,明摆就是在表达对父亲和靳老爷子当年擅自做主联姻的不满。
“臭小子,你真是顽固不化,你可知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在靳家人面前的脸面都丢尽了!”
单北川皱皱眉,显然已经没有了交谈下去的耐心。
他将沈佳人的腰揽紧了几分,冷声说,“我们走。”
二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完全漠视身后单高雄那难看的脸色。
手杖在地上敲出了响亮的一记,单高雄语气一沉。
“既然你一心维护这女人,那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给我听好,这里是军营,不是家里后院,弄个女人在这里,搅的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
单北川的脚步停住了。
他缓缓回过目光,眉梢之上,已经覆上了一层冰霜。
而他这话,也让沈佳人听不下去了。
之前,她一直保持沉默,可这单高雄实在是欺人太甚!
深呼吸,她转身望着那老人,小脸一冷。
“伯父,你口口声声责备北川不懂礼数,可你呢?一口一个“那个女人”,你对我又可有过尊重?”
“……”单高雄愣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敢顶嘴。
“沈佳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佳人只是冷笑,又说,“既然伯父嫌我碍眼,那我搬走就是了,这总可以吧?”
“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最好!你自己搬,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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