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可直到今日,司睿才得知真……相吧?
唐笙不太确定的想着。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司睿司元两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打破僵局,两人谈起来了。
“哥,对不起,我,娘亲都欠你和大娘一个道歉。”司元抿了抿唇,鞠躬示歉。
这些话,藏在他心中良久了。
自从得知真相后,他就没安心过一次。
大娘和大哥有什么错呢?而他母亲,又有什么错?
这是旧社会带来的糟粕,如果女人与男人能平等,实行一夫一妻制,女人能不依附男人而活,不困于后院,独立自主,他想,大娘和娘亲也不会郁郁寡欢了。
从娘亲的信中,他能感觉到娘亲的抑郁,她不愿困于后院,她向往外面自由的生活。
而大娘亦然。 “司元,这些,我可以不计较,我娘临死前也说过不希望我对你动手,所以,我遵从她的意愿,但是司元,有些事,不是你想改就可以轻易改变的,变革,没你想的那
么容易,你好自为之。”司睿淡淡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说完,他转身出去,军装的衣角在空中掠起一抹弧度。
司元眸光坚定,不为所动,他一定不会放弃的!
……
唐府的事传到了唐子抒的耳中,他找来白莜,急的失去了表面的温润,“莜儿,三姨太死前可把事情说出去?我现在还没法直接对上司睿!”
“别急,抒哥,我认为,应该没有,不然,我们现在不可能还安好地站在这,唐年和司睿可不是吃素的,不过,三姨太自己肯定是曝露了什么。”白莜道。
“问题在于她自己曝露了多少,会波及我们吗?”唐子抒就担心这个。
“算了,派个暗探去看看!三姨太这蠢货,这么快就曝露,亏我还对她寄予厚望。”
“也好。”白莜赞同。
而唐家这头,唐笙在三姨太房中搜出不少金银首饰,其中居然有她和她娘用过一两次的高档首饰。
“我说呢,小姐的首饰都是放的好好的,怎么有的金贵首饰用一两回就不见了,原来是三姨太偷了!”小玉愤愤然。
司睿本来没什么兴趣,突然,从一堆首饰中抽出一支刻有小小的玉字的白玉簪,递给司元。
司元瞳孔一缩,这不是娘亲最珍爱的雕梅白玉簪?他记得,娘亲说,这白玉簪别有意义,是男子送给珍爱的女子的。
抿了抿唇,他看了眼满脸单纯的小玉,攥紧白玉簪。
唐笙对首饰不太感兴趣,又四处翻了翻,结果,她找出令人很脸红的一根玩意、小黄书,以及在小黄书中夹着的纸。
小玉虽说懂人事,但是却不是很懂某些癖好的,她困惑地问,“小姐,这是什么?”
唐笙不知道该怎么答,于是干脆不说话。
小玉更不解了,转头,不敢问司睿,只好把眸光移向司元。
她眼里的求知欲太强,司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上也泛着微微的红。
这丫头怎么这么单纯?
他怎么能用这些污了她的耳朵。 “咳,那个,小玉,别好奇了,过来,看看这张纸上写的什么。”唐笙强行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