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黑衣男子眉头微皱,神情不大高兴,冷声道:“什么事?”
那侍卫有些抽搐,顿了下才道:“我那手下是新来的,那天凤炎岛的人来府上询问蝗虫之事,他以为对方已经觉察到咱们的计划,就……就将人施行,关起来了!”
“什么?!”
那男子闻言后腾地站起来,他手一伸,宽大的手掌从衣袖间露出,瞬息间,强大的灵力灌入手掌之中,径直朝那侍卫轰去!
“砰!”
一声巨响,那侍卫被强大的灵力冲击力轰出数米,撞击在墙面上,整个房间都跟着震了三震,窗棂被震碎,星星点点的日光顺着缝隙倾下,照在那男子脸上,可温暖的阳光在那张脸上却如寒冰般冰冷。
“废物!”男子冷喝一声,就连愤怒的声音中都带着灵力威压,登时让那本就奄奄一息的侍卫又吐出口鲜血。
“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还能做什么!”男子怒得呼吸急促,胸膛快速起伏着,捏紧得双拳似雄狮般有力。
可愤怒的同时,那双充满红色丝的眼底,又带了不敢表露的恐惧。
对,就是恐惧,凤炎岛是什么存在,可能炎武大陆底层的修士不知道,但他身为金丹境的高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古神兽凤渊,世上最强的存在,也是凤炎岛的掌控者,只要他想,抬抬小拇指就能把他弄死,这样的强者又岂是他能得罪的起?别说是他,甚至连他的国家,连带着背后的势力都会被牵连。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男子冷呵一声,但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无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事情解决。
他瞥了那侍卫一眼,冷声问道:“那凤炎岛的伤得可严重?”
那一掌用得力极大,几乎要把他的经脉震碎,可他还是强撑着残破的身子起来,捂着胸口,恭敬道:“断了两根肋骨,还有一条腿,武功废了大半,短时间内怕是……很难恢复了。”
“蠢货!”男子骂了一声,眼珠子转了又转,若有所思的看着破碎的烛台。
如今将放回去是不可能了,伤成这样凤炎岛的人怎肯罢休,就算不惊动凤渊,凤炎岛藏龙卧虎,其他人也够他们喝一壶。
男人思索片刻,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声音坚决:“人绝对不能放,先关起来,不要弄死了,若凤炎岛再追查起来,就说这人从咱们这出去后就不见了,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只要将消息封锁起来,凤炎岛的人再问起来时,就坚决说不知道,他们也不能上门来查。再说,区区一个小厮而已,凤渊能亲自去追查他的死活?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稍稍平静些,又冷声道:“还有,将所有知道这事的人灭口,你那做错的事的手下处以门里最严酷的刑罚,你……去领罚吧,我且先留你一命,但这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自己了。”
那侍卫脸色一白,且先不论那办错事的手下是武功全废,又被野鼠活活吞噬的酷刑,就光他刑罚,就足以让他毕生修为废去大半,而在强者为尊的炎武大陆,他还能活下去?
但他没有多说半句话,即便是变成废物,也比死了强,这已是主人看在他效忠多年的最大恩赐,他又怎敢再祈求别的。
是以他艰难起身后行了礼,缓缓退下。
侍卫走后,男子捏了捏眉心,脸上满是愁苦。
只希望这事能顺利度过吧……
……
就在湖州城要乱成一锅粥时,京都还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司家。
庄水琴刚刚从尚书家主母举办的宴会上回来,屁股还没坐热,便见到外面进来一个人。
“参见丞相,夫人!”那人恭敬行了一礼,垂头看着地面道:“在下是周王身边的精兵,特来接夫人和丞相前去避难!”
闻言,司承运一怔,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皱眉道:“避难?避什么难?”
那侍卫面带犹豫,抬头看了眼周围,司承运马上明了,当即命令那些丫鬟道:“你们都下去,把窗户和门关好。”
等四下无人,那侍卫才低声开口道:“如今周王殿下已在湖州和京都备好了兵力,只要时机一到,就起兵反了。”
“什么?!”
庄水琴一惊,吓得手上的帕子都落到地上,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侍卫,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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