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忐忑不安,林冰莹一边搜索着记忆,想着男人是谁,一边被男人牵着,跟在他身后。
眼前的赤红逐渐变亮,男人停下了脚步,林冰莹心想,现在应该是在公园的路灯下吧!“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双手伸展,慢慢转,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男人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射过一次精后神清气爽,亢奋的情绪平复下来了“啊!”“没听见吗!快脱!”男人不耐烦了,斥喝着,用力拽了一下锁链,令林冰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林冰莹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想违抗男人的命令,而是太吃惊了,站在一旁发呆。
先前男人处在亢奋之中,声音变得嘶哑又夹杂着喘息,林冰莹只觉得耳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而现在男人平静下来了,林冰莹顿时听起了男人是谁。男人就是兴海市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一个垂涎林冰莹的美色,经常在电梯里色眯眯地看她,说下流话骚扰她的粗鄙男人。
林冰莹想起三天前,她在陈君茹的指示下,去一家日本料理餐馆找童广川签署文件。开始时童广川还算老实,可当林冰莹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后,童广川就原形毕露过来侵犯她。
为了脱身,林冰莹只好假意答应,装作动情地抱着他,跟他热情地接吻,大腿、乳房在默许下,被他摸了个够,亲了够,被他大占便宜。
虽然是为了脱身麻痹童广川,可林冰莹还是被童广川揉弄得情欲高涨,迷失在肉欲里,要不是最后时刻童广川的动作较大,令林冰莹猛然惊醒过来,差点就假戏真做,被童广川真正侵犯了。
林冰莹清楚地记得她趁童广川放松警惕,把他推了个跟头,还泄愤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逃到餐馆单间的门口时,她看到童广川脸上升起阴沉的笑,不急不恼地告诉自己,说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跳得掉,他肯定会操到自己。
而且这一天很快就到了,还威胁自己会为扇他一耳光后悔的。心中又是惊悚又是恐惧,又是屈辱又是悲戚,又是羞耻又是悔恨,林冰莹明白过来那天童广川为什么不着急,让自己轻松离开,他早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的手心,他是以猫戏耗子的心态故意玩弄自己。
全国有名的垄断集团名流美容院设计自己,官方的副市长也是帮凶,面对这么庞大的势力,林冰莹感到自己就像巨人脚下的蚂蚁,根本就抵抗不了。
本来,林冰莹还想找机会把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逃走,可现在,她绝望了,她一个小人物能逃到哪里去,就是逃走很快便会被抓回来,她知道自己做为性奴隶的命运已经不能改变了。
现在林冰莹担心的不是她怎样被童广川玩弄,林冰莹深知担心也没用,做为弱势的一方,林冰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只要童广川乐意,他想怎么玩弄自己就能怎么玩弄自己,自己的意志根本起不了作用。林冰莹担心的是如何平息童广川的怒火,自己一个性奴隶竟然扇了堂堂副市长一个耳光,林冰莹为此深深恐惧着。
通过与童广川的接触,她知道童广川心眼很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怕童广川因为她而迁怒她的家人,林冰莹在心里打定主意,无论童广川怎样淩辱自己,无论他让自己做多么羞耻的事,只要能平息他的怒火,让小未来不受到伤害,她愿意做任何事。
决心不惜一切来讨好童广川的林冰莹开始脱衣服,手指放在第一个钮扣上,她发现纽扣竟然是解开的。怎么回事儿!我明明扣上了啊!一定是张真趁我不注意时解开的,他没有全解开吧!心中发慌的林冰莹赶快把手指移到第二个纽扣上,纽扣依然是解开的。羞死人了,乳房都露在外面了,全被他看到了想到被红绳绑缚得更显高耸圆鼓的乳房和挂着银环的乳头始终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禁为她这副下流羞耻的姿态感到羞惭万分,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着,手指抖着移向短大衣的最后一个纽扣。
至少吞着绳结、穿着银环的无毛阴阜没有暴露出来最后一个纽扣还扣在扣眼里,林冰莹不禁松了口气,稍稍感到安心,可是,林冰莹想到这最后的一个纽扣马上要被自己解开了。
被绳结和银环修饰得既淫荡又下流的阴阜还是会暴露在童广川眼前,林冰莹不由更加羞耻了。
感到心脏跳得很快,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烫,感到强烈的兴奋笼罩着自己,感到身体里泛起一股强烈爽畅的快感,阴阜深处一阵蠕动抖颤,淫欲的爱液开始涌出来。
颤抖的手指费力地从扣眼里推出纽扣,一只皓白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是另一只,接着,短大衣缓缓地滑落在地上。一边忍受着不得不在淩辱自己的人面前暴露身体的无边屈辱,一边在心头泛起身处明亮的路灯下,深恐被不知什么时候路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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