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淫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阴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
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淫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插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
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
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淫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阴阜里的肉棒。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
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肉棒,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阴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肉棒,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
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根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
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粗壮的肉棒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
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肉棒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好痛”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阴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肉棒一插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肉棒,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chā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粗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么样?”
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乳,用力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