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你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潮吧!”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么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
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我怎么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林冰莹,你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
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你以为陈君茹宠你,给你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你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
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
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
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啊好舒服,林冰莹,你不光会舔肉棒,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你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淫靡,被棒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阴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潮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液染湿的脚心上舔着。
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淫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
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潮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是,是的。”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你泄了吗?”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射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潮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你,啊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啊让我泄吧!”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么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你这副淫荡的表情,林冰莹,你可真骚!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这么望着他,这么求他的吗?“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么不说话?咦!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你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你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你说这样好吗?”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