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去亲自教育那个姓卫的傻**了,那哥岂不更沒戏了,所以,哥给她夸张化了,哥说,为了她的幸福,去调查姓卫的了,去过他们班三十次,二十八次沒见到人影儿,这小子沒救了,夏玲玲沒主见,就信了哥的谎言,”
“高,实在是高,”两名酒友齐齐伸出大拇指,
卫康收到了夏玲玲的回信:既然咱们沒什么机会再见了,那我也不怕尴尬,实话跟你说吧,当时我确实很喜欢你,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一直纠结要不要主动追你,于是询问一个同学的意见,他就是欺骗我感情的那个男人,段啸天,他说他帮我调查了一下你,之后他各种说你的不好,我也轻信了他的话,最后竟然跟他好上了,呵呵,现在想想
后面的话沒说出來,隔了十几秒钟,卫康又收到一条:好傻,
卫康可以想象的到,夏玲玲一定是哭着编的这条短信,所以才会一不小心手滑,在沒编完的时候就发了过來,
“哈哈哈哈哈,”啸天仰头狂笑,说话声越來越大,越來越兴奋,“之后啊,那贱人就对姓卫的失望了,哥再抓住这个机会,趁虚而入,嘿嘿嘿,哥当时正和一名富婆搞在一起,跟富婆要点儿钱去讨好她,久而久之,就讨好到床上了,嘿嘿嘿,”
一鹏看着卫康就要暴走的样子,拍拍他肩膀,小声道,“等一下,”之后突然大吼一嗓子,“服务员,再來一整箱啤酒,”
跨擦,整箱啤酒戳在了桌前,一鹏道,“你专注收拾那个人渣,剩下的两个,交给我好了,你他妈要是敢对他手下留情,就不是我朋友,”
段啸天说在兴头儿,根本停不下來,“那个女人啊,还他妈的挺三贞九烈的,摸摸可以,硬是不让上,后來哥从网上买了些迷情粉,终于搞定了,哎呀,你是不知道她当时有多骚啊,哎呦喂,那贱贱的表情,那贱贱的”
啪,,,一股水花随着碎玻璃渣子在段啸天的头上炸开,
“卧槽,”窝瓜脑袋和倒瓜子脸一惊,就要起來上手,
啪,一个声音,但确是两声的合力交织,两人的头上各自炸开酒瓶,一鹏一手一个断裂的瓶颈,怒视着他俩的后脑勺,俩人刚刚站起的身子又扭扭捏捏的坐了下去,
一鹏又拿起两瓶酒,站在这俩人身后盯梢,
段啸天被敲得脑袋发蒙,已经站立不稳,但身子被卫康提住,卫康扔掉瓶颈,又抬起另一手当中的啤酒,照着他的脑袋砸去,啪,炸开,
有人打架,现场立即大乱,近处的客人纷纷往边上挪去,
卫康拖着段啸天瘫软的身子,按到方才自己吃饭的桌上,又从酒架里拽出一瓶啤酒,对着段啸天的脑袋,啪,
段啸天已经往上翻起了白眼,卫康沒管那套,又伸手拽出一瓶酒,再对他脑袋,啪,
刚被一鹏拍翻的窝瓜脑袋和倒瓜子脸,稍稍缓过了劲,慢悠悠的扭过头來,迎接他们的是一鹏冰冷的目光和一手一个的酒瓶子啪,啪,二人又趴回桌上,
啪,卫康又一瓶子炸在段啸天的脑袋上,再伸手拿出一瓶,啪,
不远处看热闹的夏银夕,看着如疯子一般的卫康,沒有丝毫觉得他残忍,反倒认为这是一种伸张正义的英雄行为,
啪,啪,啪,
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炸在段啸天的脑袋上,段啸天被打晕一次,就被打醒一次,再被打晕,再被打醒,
本來,一些服务员是要來劝架的,可是看到卫康如疯狗一般的样子,沒敢再靠前,
啪,卫康卯足力气,用最后一瓶酒把晕过去的段啸天再次打醒,段啸天已经被打得满脸血,满头包,洗剪吹的发型乱糟糟,
卫康把满是碎齿的瓶颈抵在段啸天的脖子上,目露凶光,嘴角微微抽搐,阴沉的说,“认得我吗,”
段啸天目光呆滞,微微摇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叫卫康,也就是你刚才嘴里说的,那个姓卫的,”
“饶饶命”段啸天终于挣扎着强挤出两个字來,
“喂,已经打得够狠了,冷静点儿,”一鹏看着卫康疯狂的样子,担心他真的动手杀人,
卫康的手机响了,是夏玲玲的短信:怎么不回话了,
卫康直接拨了过去,夏玲玲很痛快的接了电话,“喂,”声音微微哽咽,
卫康沒有回话,直接把听筒对上段啸天的嘴,之后握瓶颈的右手发力,照着段啸天的脸刺过去,
“啊,,,”段啸天如杀猪一般惨叫,看热闹的观众们纷纷低头或扭头,或闭眼,來躲过这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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