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会上遇到的那个姓廖的‘腐儒’十分相似,这货,该不会是那人的师弟吧!
“请问,您是?”卫康故作客气的问道。
中年男子微微抬头,目光躲过卫康,仿佛怕被脏了眼睛,道,“无名小卒而已,不过我师兄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他姓廖,叫廖德厚,你想必听说过。”
廖德厚?会不会就是那个廖老头。
卫康给万日天拨去了电话,“万老哥,跟你问个事儿!”
“靠!先别问我,丫的,赌石场的事到底帮我解决了没有?”
“搞定了!刚刚赢了他八千万,不过这货只有三千万赌注,你说咋整?”卫康道。
“哈哈哈!卫老弟,你真是赌神之神啊!你赢了他,要他八千万也没错。要还是不要,能要多少,看你的了,反正,我只要我输给他的一千二百万,剩下的钱,全归你!”万日天痛快的答道。
卫康大喜,不过已经很有江湖经验的他,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脸色,接着说,“现在该我请教你问题了吧!”
“呵呵,什么事儿?”
卫康道,“记不记的在龙家酒会的时候,有个被我削了一顿的一个姓廖的,他叫什么名儿?”
“哈哈哈!你说那乌龟王八蛋呀!他叫廖德厚,是个傻逼。”万日天声音不小,虽然没开免提,但附近的人也能听到,包括那名中山装男人。
中山装男人听到万日天的出言不逊,先是大惊,继而大怒。
“我刚才被他师弟骂了全家,你说咋整好呢?”卫康道。
“那人在你身边?”万日天道。
“嗯。”
“把免提打开,我要骂死他,给你报仇!”万日天道。
卫康打开了免提。
“他师弟是不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看似挺精神,其实很掉蛋的那个老瘪犊子?”万日天道。
中年男人听了这话,身子开始哆嗦起来,越抖越厉害。
卫康看在眼里,暗道,这货不会有病吧?
“对呀!就是他,那个万大哥,这货怎么哆嗦上了,待会儿会不会口吐白沫?”
“靠!这家伙就是气性肚子,稍稍吃亏就会像他老妈被人强/奸了一般的气愤,别人放个屁他都会跟你说,不知礼,无以立也。”万日天道。
靠!这万日天嘴是不是吃了砒霜,怎么这么毒?不过我喜欢。卫康暗想。
再看中山装男人,抖得更厉害了。
“恩,他刚才就冲我说这句‘不知礼,无以立也’来着,我才疏学浅,不知咋回他呀!”卫康道。
“我替你回吧!听好了!呵呵,对了,哥先说明一下,那货名叫薄连起。”万日天连咳好几声嗓子,接着吐了口痰,道,“听好了啊,看哥给你回句充满文学气息的话:亲爱的薄连起文学家,我/草/你/的/妈!”
晕!这算文学气息!?
薄连起突然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靠!他晕了!”
“没事!他总这样,你踹他两脚,他准醒!”万日天道。
“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靠!小时候,我老子为了让我学习如何做人,请他教我来着,这憋杠和廖德厚一样,就知道分阶级,讲贵贱,妈的,我看不惯他,故意气他,那货三天被我气晕了六次!”
卫康走到薄连起身边,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哎呀!”薄连起马上坐了起来,之后拍拍屁股,站在一边继续生闷气。
“醒了!好了万老哥,先聊到这儿,我还得把后续事情办完!”卫康挂了电话。
卫康慢慢走向萧云聪。
萧云聪心里发毛,颤颤巍巍的说,“你……你还想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要把你再打惨一点儿。”
“啊!”萧云聪慌张的跑向薄连起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大酥(叔)!救我!”
薄连起一甩手,“公共场合,拉拉扯扯,败坏社会风气,一看你就是淫/荡之人,你的事,我不管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走出十几步的薄连起突然回头瞪向卫康,“以后再教育你!”卫康没再搭理他。
卫康看着发抖的萧云聪,淡然道,“你走吧,以后禁止入内。”
说完,卫康一把抓住萧云聪衣领,贴上前去,小声道,“有句话要奉劝你,别仗着你那双狗眼到处招摇,否则,早晚被人戳瞎!”
萧云聪大势已去,只得服软,小声道,“好……那么,请问你的异能是森(什)么。”
“幻术啊,不是告诉你了吗?”卫康撒谎。
“可我刚才明明没中招……”萧云聪道。
“呵呵,那是我还没发功,对付你,根本用不着。”卫康道。
萧云聪狼狈的离开了。
卫康的异能当然不是他所胡诌的‘幻术’,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胡诌出来的这个幻术,在不久之后,竟能帮上他天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