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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康和一众同学、以及程坤叫来的混混,还有刚才打陶修捷的看场打手们,一同被带到了道北区的警局,因为人多,他们被带到了局里的一间大厅当中。
大厅墙边上的长条藤椅上,坐了十多个人,这帮家伙,正是刚刚在酒吧被打成猪头皮的陶修捷、吴忌等人。
一名留着小胡子,长得精壮的警官走了过来,旁边的人称呼他为赵局,他就是这的警局局长,赵德助。
赵德助问道:“是谁撕的陶连长的警官证?”
卫康的同学们,程坤叫来的混混们,以及看酒吧看场们,在面露惊色的同时,也心生恐惧,他们之前,在见到卫康很是不屑的撕掉了陶修捷的证件的时候,便以为那个证件是假的。现在听赵德助这么说,说明这证件是真的!
尤其是看场的头目,在心里已经恨死了卫康,心想要不是这个家伙撕了人家的证件在先,我怎么可能以为那证件是假的,怎么可能打这个连长?
再看陶修捷,虽然伤的不轻,但仍然扭曲的摆着笑脸,目光中充满了怨毒。他身边的一众跟班们,也是一个个怒气难消的凶狠表情。
卫康上前两步,“我撕得,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赵德助气汹汹直视卫康。
卫康撕掉连长的军官证,于情于理都是不对的,赵德助这么呵斥他也没有错。
卫康指着陶修捷说道:“他不配做连长!”
陶修捷蹭的就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看场老大抽红的后背一疼,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身边的人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陶修捷气哄哄指着卫康,两眼瞪得极大,露出一大片的眼白,“尼玛的!知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
“他怎么不配做连长,你最好给我个完美的解释!”赵德助道。
通过赵德助的这些说辞,卫康感觉他是个讲道理的人,至少看问题还算客观,没有官官相护。
卫康又指了指陶修捷,道:“这个王八蛋……”
“我cao尼玛!”陶修捷站起来对着卫康骂道。
卫康只是笑了笑,接着说:“这个傻bi……”
“我去尼玛的!”陶修捷又站了起来骂道。
卫康两手一摊,看向陶修捷,“我去!说你王八蛋你骂,说你傻bi也骂!你到底是王八蛋还是傻bi呀?”
“你!你!我cao……”
“好了好了!”赵德助呵斥道:“从现在起,谁都别说脏话!谁敢说一个脏字,我就抽谁一巴掌!我他妈说到做到!当然了,不包括我在内!”
“好!”卫康道:“这个陶大连长,和我算是同一所高中毕业的,那时候欺负我来着,一铁锹照着我的脑袋拍过来,好在我这位同学从后面打了他一下,把他打晕,要不然,非把我拍傻了不可!之后陶修捷仗着自己是优秀学生,*着老师们把我这位同学给开除了。在三年后的今天,我们在同一间酒吧喝酒的时候……”
卫康又指了指吴忌,“这人也是我同学,他因为跟我有仇,便跟陶修捷打小报告,说我们也在酒吧,陶修捷记恨当年打架吃了亏,所以要报复我们,还仗着他连长的身份欺压我们,权利本来应该是为民谋福利用的,他却用来以公谋私,赵局,您说说,他这么做对不对?”
“不对!”赵德助说道。
“我cao尼玛!”陶修捷又站了起来。
赵德助突然回过身,气势汹汹的走近陶修捷,猛地抡起了胳膊,照着陶修捷的脸……
啪!
陶修捷被抽的身子歪了过去,要不是被旁边人扶住,绝对直接趴地上了。
“我刚才说啥来着?”赵德助问陶修捷……
陶修捷记得赵德助说过,谁再说一个脏话,就抽谁一巴掌,不过他原以为那只是一句吓唬的话,再加上自己连长的身份,根本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这个赵局长说动手就真动手了,陶修捷当着这么多人被抽,而这些人当中还有自己的死对头,更是感觉丢脸丢到了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德助又看向卫康,“不管怎么说,你随便撕人家的证件,都是不对的,军官证是国家给办理的,你撕这个东西,算得上是挑战权威,只怕比撕钱还严重。”
“对!”陶修捷又站了起来,指着卫康,“你他妈的等着坐牢吧!”
啪!
毫无征兆的,赵德助又回身对着陶修捷狠抽了一巴掌,“又说脏话了你!”
陶修捷的脸色通红,微微低着头,咬着牙,又气又憋屈,这俩巴掌挨得,真窝囊!
何止这个憋屈,陶修捷先被卫康和程坤抽,再被看场抽,现在又被警察局长抽,他总共被三路人轮番痛抽。
想着自己的一路被抽,陶修捷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大大的陀螺,在陀螺的边上,站着好几个人对着陀螺狠劲的甩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