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王山嗯了一声,又看向聂康,“袜子是限量版的,而且全世界只有这一件是吧!如果大嫂这双世上独一无二的袜子,到了别人手里,尤其是到了男人手里,那么……”
王山就此打住,虽然没有说完,但谁都能听出话的意思。
聂小高惊叫一声,紧忙坐到聂康身边,已经带起了哭腔,“我对天发誓!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虽然我平常爱欺负你,但我心里是非常爱你的!咱们以前经历过那么多磨难才走到一起,我一直珍惜这段感情的!我……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我没说不信你,我和王山在说正事,你非得出来捣乱,马上回房去!”
“我……我害怕……”
聂康又看向王山,“你说的对,袜子是丁太太送的,是私下里送的,你觉得这个能说明什么?”
王山摇头,“这个我想不出来,对了,这种推理的事,你干嘛没把叶天叫来?”
“叶天已经离开风海市,回京城老家了。”
“啊?他不是对家族的杀手生意很反感吗?干嘛还要回去?”
“可能又不反感了吧!咱们还是先说这事吧!假如说,我老婆真的没跟别人有染。”
“聂康!”聂小高紧张道:“你不信我?”
“我没说不信!”
“那你干嘛说假如!我这辈子可只跟你有染!”
“行了!那我把假如去掉!”聂康道:“我老婆肯定不会跟别人有事,也就是说有人在陷害她,袜子是丁太太私下给她的,当时只有她们两人在场,假如我老婆说的是实话……”
“喂!你还说假如……呜呜呜呜……”
聂康搂住老婆,轻轻拍着,“我媳妇肯定不会骗我,她说接受对方礼物的时候,只有她和丁太太在场。也就是说,知道袜子到了我老婆手中的人,只有丁太太以及丁太太身边的人!有人要通过这双袜子来造谣,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丁太太或者丁太太身边的人。”
王山把水杯往桌上用力一戳,“对!丁太太一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作为,最有可能的就是丁老板!如果他只是想制造你们夫妻的矛盾,造成最严重的后果无非是你们离婚,或者你打你老婆一顿再离婚……”
“啊!”聂小高又被吓了一跳,看着聂康,“你舍得打我吗?”
聂康没有回老婆的话,和王山继续说正事,“所以他们不可能只是为了挑起我们夫妻的矛盾。整个风海市,没有谁是我的对手,我怀疑,他是想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例如,兄弟!”
说着,聂康两眼直视王山。
王山猛地一惊,身子连连后挪,“喂!你是怀疑袜子在我手上?”
“你是咱们公司的二把手,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最有对付我的实力。所以,他们最可能在你我之间制造矛盾!对了,我听说你老婆很喜欢网购是吧?”
“是。”
“如果没有着急买的东西,这段时间暂时不要网购,还要盯着点儿,如果这两天来快递的话,不要轻易打开,因为里面很可能就是那双袜子!如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把快递交到我这儿来让我打开吧。”
王山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一口气,“这……这两天我让我媳妇买了两件情/趣/内/衣,算不算见不得人……”
“不算!你尽管都拿来,我可以留下给我媳妇穿,你们再买新的!”
聂小高噗嗤笑了,聂康这句玩笑话,已经表示出他对她的信任。
王山尴尬的看了看聂小高,“大嫂,我对天发誓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聂小高微微点头,又挽着聂康的胳膊,把头靠了上去。
王山又道:“你怀疑这事,直接跟我说这事就好了,干嘛还要鼓动保安们去找袜子,而且还不告诉他们袜子的真正模样?”
聂康道:“袜子丢了,小偷只可能是院中的保安。一连串的事情,肯定是小偷和丁老板那边儿的人里应外合搞出来的。我故意让他们去找袜子,那个小偷一定会警觉,会跟丁老板通风报信,跟他说我已经发现了问题。那样一来,姓丁的就会坐立不安。
而我给保安们描述的失踪袜子,并不是限量版的模样。小偷听了,就会认为我故意撒谎,认为我有了对付他们的法子!他在向丁老板汇报后,丁老板会更加的恐慌。他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要么逃,要么找我来请罪!不管是逃还是请罪,都能证明丁老板要害我!”
“想不到,打草惊蛇也有打草惊蛇的好处!”王山道。
“那个小偷发现我有所察觉,肯定要逃了,丁老板也因为恐慌,请罪也好,逃跑也好,应该已经出门了吧!我已经叫刘勋带人去他家附近堵他了!”
王山惊的张大了嘴巴,“你竟然计划的这么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