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麦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件事不怪司桀瀚,怪她自己似的。
再说了,他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吗?
“从你一进门开始,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这下轮到司桀瀚愣住了,好像一直都是他在说。
“好了,睡觉吧。”蓝小麦把被子舒展开,直接躺下了。
司桀瀚急忙上床,隔着被子戳了戳蓝小麦的后背,“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蓝小麦面无表情,“你让我跟你说什么?”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竟然没话跟我说?”
司桀瀚明明是不想跟蓝小麦吵架的,可是蓝小麦这样冷淡的态度,让他十分烦躁!
还不如吵架来的痛快!
“你说的话,赵秘书已经跟我说过一次了,我又没有怪你。”
司桀瀚这下凌乱了,尼玛,要知道他费这个唇舌做什么?
不对!
蓝小麦说的是实话吗?
“那你干嘛大半夜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难道不是等着回来跟我闹?”
这才像是蓝小麦的风格。
“本来是以为这些是你做的,但是赵秘书跟我解释之后,我也可以理解,你应该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信我?”
“当然。”
司桀瀚眉开眼笑,捏了捏蓝小麦的下巴,“我就知道我的女人肯定信我!”
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溜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回来,劈头盖脸地又是一通解释,难道不是担心蓝小麦不信?
蓝小麦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担心,他在顾家的处境本来就举步维艰,现在顾氏集团破产,他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原来是担心顾铭深,司桀瀚感觉心里酸酸的,他的女人竟然在惦记另外一个男人的处境。
“我帮你找他!等找到他,最起码给他安排一份工作,让他饿不死就得了!”
司桀瀚搂着蓝小麦躺在床上,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他不会接受的,包括你说他为什么不来找我,让我跟你求情,为什么不去找你跟你求情,他骨子里很倔强的,你给他工作,他也不会要的。”
“哼,都穷途末路了,还要什么气节!”司桀瀚嗤之以鼻。
蓝小麦也懒得和司桀瀚讨论这个问题,“阮家怎么样了?”
“丧家之犬,变卖家产,举家搬迁,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
不得不承认,司桀瀚想要折磨一个人,还真是会折磨到极致。
与其杀了阮子怡,还不如让阮家破产,整个家庭曾经衣食无忧,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可破产之后,他们一无所有,过日子都困难。
这比死还要折磨人。
“那顾家呢?”“顾家的人一向都喜欢狗咬狗,老头子死了,一帮人都在争家产,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家产可以争了,不过顾铭深这个人倒是有情有义,也就只有他还记得给老头子操办葬礼
。”
“那铭深呢?”
“不知道!”司桀瀚如今不想总是频繁听到蓝小麦提这个名字,“顾氏集团的大楼已经没人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许跟他父母在一起,也许一个人逃了。”
第二天蓝小麦坐着车来到了顾氏集团。
如今的顾氏集团一派萧条的样子,文件纸张在地上铺的乱七八糟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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