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把霍蕾蕾送到楼下,霍蕾蕾下车前又给孙止道了谢。
孙止道,“行了,你要是真想谢我,哪天请我喝酒啊”。
霍蕾蕾,“可以,最近一段时间倒是不行,不过我会记着的”。
白安然道,“那我们先走了”。
“好,那你回去慢点”。
“恩”。
孙止开车把白安然送到了临江别墅,把她扶下车,“要不要我背你?”
“没事,我能走”。
“你真能走?”
“真的可以,也没几步路”。
白安然慢慢悠悠走着,孙止提着药袋子跟在她后面。
陶姝婉听见客厅的动静,从楼上走下来,“安然,你回来了”。
孙止看了一眼正在往楼下走的陶姝婉,小声问她,“这女人好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不定你还真见过”,白安然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我上去躺一会儿,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回来,你慢慢等吧”。
陶姝婉看她的样子不太对劲,“安然,你这是怎么了?”
“碰了一下”。
“你没事吧”。
白安然绕过她,“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孙止跟陶姝婉打了招呼,跟上白安然,“我还是把你送上去吧”。
孙止把白安然送回房间,看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面色古怪,“这里好像不是席景程的卧室”。
白安然随意的蹬掉鞋子,趴在床上,“这是我的房间”。
“我就说……不是,你俩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不住一间房?”
“我不想说”。
孙止把药放在她床头,“该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吧?你们吵架也是因为她?”
“都说没有吵架了,你别瞎猜了”。
“算了,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也轮不到我来管,我先走了,你待会儿睡前记得搽药”。
“你不等他了?”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是先回去了”。
“好”。
晚上八点,席景程回到家里,桌上摆着饭菜。
陶姝婉从厨房里出来,“景程,你回来了,吃饭吧”。
“这是你做的?”
“恩”。
“不是让你别弄这么吗,你身体刚好一些,别忙了”。
陶姝婉道,“我在家待了一整天,实在没什么事情做,就只是做个饭而已不会有事的,我有分寸”。
席景程看向楼上,“安然回来了吗?”
“回来有一会儿了,我刚才问过她,她不想吃”。
席景程往楼上走去。
陶姝婉叫住他,“景程,你先吃饭吧”。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陶姝婉愣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席景程说上了二楼。
席景程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
他推开白安然的房门,她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被子掉了大半到床下,席景程捡起被子给她盖好。
转眼看见台灯旁的一袋子药,他皱了皱眉,拿起一看,全是跌打损伤的药。
白安然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压到了伤处,呜呜了两声。
迷迷糊糊的感觉旁边有一个人,以为是孙止,“你怎么还没走”。
席景程问她,“谁没走?”
白安然听见他的声音从枕头里抬起头,半睁开眼睛,“是你啊,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