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惑吐出问道:“我一直感觉奇怪,你与他家五郞倒是年龄相当,可为何他家四哥却时常与你们玩耍?”
子竹道:“其实开始是五郞请他家四哥教我们玩鞠球,后来偶尔鞠球比赛之时,四哥都会前来为我们助威。一来二往大家便投了缘分,想来我还有些羡慕五郞有这样一个好哥哥,对人细心且又仗义。”
子菱推着哥哥出了院,笑道:“将别人都夸上了天,看来在哥哥心中便没甚底坏人。”
子竹笑道:“我说的且都是实话。
子竹前脚刚走,翠花后脚就到了骆家内院,她先看望了骆二娘便来寻子竹,见着子竹不在屋里,自是有些失望。倒让这会在屋里收拾子竹书卷的子菱将她的表情看个正着,忙迎进了翠花,笑盈盈道:“姐姐来得正巧,前几日你央哥哥画得三色梅画稿,哥哥才交到我手里。”
翠花脸上表情有些羞涩,低着头接过画稿,道:“我且总是劳烦妹妹与大郞了。”说罢与子菱一起打理了一下书房,便陪着子菱回了闺房,正瞧见子菱绣床上的绣布,鹅黄色的绸缎上二只鸳鸯还未绣完。
子菱见着翠花的视线,笑道:“如今我手里这件绣品且要赶在十天后绣出,所以无法招待周全,还望姐姐见谅。”
翠花摆手忙道:“妹妹你自忙便是。”说罢再细看子菱的针法,赞道:“妹妹这手针绣煞是精致无比,这才是京中雅绣,再看我绣的物事,叹其粗俗不堪看。”
子菱细擗线,慢慢道:“姐姐休要胡赞我了。我也只这一手针线稍能拿出手而已。”
翠花这会时候坐在子菱身边,帮着子菱轻梳丝线,装着无意地问道:“今日怎不见子竹在家?”
子菱道:“今日是清明,哥哥一早便被人邀出去玩。”
“哦。”翠花接过秋香递来的水吃上一口便放下了。
“想必要夜里才回来,姐姐是找我哥有事吗?”子菱眼角偶尔扫到翠花的脸,却见对方表情多有失望,不免心中有些疑惑。
翠花这会有些慌乱道:“没甚事,只是随口一问。”待她坐了一会,便道自家且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待翠花离开,夏香牵着小牛进了屋,笑着对旁边秋香道:“还是妹妹有眼力,我且输了。”
“甚眼力?”子菱这会放下了手中的线,不解地问道。
夏香放开小牛,笑道:“刚才曹表姐来家里的时候,秋香便偷偷和我说,说这位姑娘的女儿想必要在骆妈妈屋里坐上半个时辰,若是大郞在,之后便还会在大郞屋里待上大半天,最后才在大姐屋里坐上一刻钟。我听秋香说得这般信誓旦旦,自是不信,就与秋香打赌。不料还真如她所说一般,这位曹表姐在骆妈妈屋里待了大半个时辰,又在你屋里待了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
子菱听着秋香与夏香打赌之事,心中模糊有了些猜想,待回过神才见着小牛这会趴在绣床边,一脸好奇之色,小肥手指欲去戳绣床上的针,吓得子菱忙抓住小牛的小手,笑道:“你可不是东方不败,休得乱拿针伤了手。” 如今小牛被养得白胖胖,配上一双圆滚滚的黑眼睛,可爱得让子菱想起自家曾养过的一只小猫,时常拿他逗乐玩。
“甚是东方不败?”夏香接过小牛,随手从袖里取出一块小面糕塞到小牛嘴里。
子菱笑道:“是一位喜欢绣花的男子。”
夏香一听自是哈哈大笑,“大姐又说笑了,俺从未听说过有男子绣花的。”那小牛见着夏香笑得高兴,自家也挥手傻笑着。
“世上之事无奇不有。秋香,你见我这位表姐为人如何?”
秋香犹豫了片刻却道:“前几日冬香给我说了一件事。”
“甚事?”子菱好奇一问。
“大姐也知,平日大郞的衣帽鞋袜都是冬香负责。前二日她才为大郞新作了一双布鞋,结果还未等大郞穿上几步走,就莫名其妙地断了线,当时曹家表姐正待在大郞屋里,便说冬香一人做这些事且是太辛苦,就将作鞋袜的事揽了去。”
见着子菱没甚反应,秋香又道:“之后冬香对这位曹表姐自是极为感谢,时常在我面前赞其可亲。可我听着却奇怪了,虽说是表兄妹感情好,但哥哥贴身的物事自有家里的女使作便是,怎劳她这位未出嫁的表妹,实在不妥。而且冬香的绣品虽不如大姐与春香姐的精美却绝对是耐穿结实的,不可能一穿就烂了。可惜那双鞋被曹家表妹拿去重新缝线,如今看不出是甚地方出的问题。”
“听你话中有别意。”
秋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不过就是有些怀疑热心肠的表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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