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子倒霉的时候。”
“嗯。今晚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你在我家喝了酒就回家了。”
“聪明,周一来接你上课,早点儿睡吧!”
“转宝……”林夕手扶着车门,想说点什么,却又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都几点了,要说什么赶紧的,我们俩还没回去,花姐在家肯定急了!”
见转宝如此不耐烦,林夕一生气,“嘭~!”把车门重重的关上了,旋即自己就后悔了,那可是自己的爱车,今儿脑子是怎么了。
…………
花织被从车里提溜下来的时候还是软的,好像从咖啡馆才刚出来,这下一秒就到家了。
刚进家门,花姐就爆发了,“死转宝,你还知道回来?把我闺女拐哪去了?”
“吵什么吵?给你赚钱去了,给~我买了部手机,晚上去林夕家喝酒,给她老子带了几瓶茅台,就剩这么多了。”
花姐见有九万块钱还多几张,房间里顿时就没有了*味,“臭小子,花织长大了,你怎么能让她这么晚回家。一身的酒气,是不是开房去了?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不许睡觉。”
“妈……你说什么啊!转宝哪有喝酒,我们就是去咖啡馆坐了会儿。”花织红着脸正解释,突然鼻子一皱,顺着味道就嗅到了转宝身边,瞪大了眼珠子问道:“这么大酒味,怎么回事?见鬼了不成?”
花姐又爆起来了,脱掉拖鞋就朝着郑玉成的屁股抽了过来,“臭小子,你是不是给我闺女下药了?你个缺德带冒烟的。”
“花姐~花姐……”郑玉成躲了几下,屋子小实在躲不开,总不能对花姐用手段,只好由她打吧。
打孩子就追着打才有劲,见郑玉成站着一动也不动,打也打得没意思,花姐罢了手,气喘吁吁的问道:“说,是不是?”
郑玉成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夕的电话,“喂~!林夕啊,你赶紧帮着解释解释,花姐还以为我带花织开房去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带她开房啊?”林夕憋着笑意在电话里问道。
花姐听到手机里林夕的话音,眼珠子提溜着这就要去拿刀子了,嘴里骂着:“臭小子,还想吃干抹净不认账是吧?你要敢不负责任,我就杀了你。”
林夕一听花姐要让转宝负责任,当即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臭嘴,“转宝,把手机给花姐,我跟她说。”
郑玉成一边被鞋底子抽着,一边把手机递给了花姐。
如果不是怕打坏了新款的苹果手机,花姐一定不会停手的,接过手机,“喂~!”
“花姐,转宝从我这才刚走没一会儿,您可别误会,我刚才开玩笑呢!他跟我爸喝了两斤茅台,聊得晚了些。”
花姐的思绪一下从九霄直落到深渊,“哦,早点儿睡吧!”
花织已经在屋里哭鼻子了,她睡觉一向死沉死沉的,谁知道转宝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
花姐白了转宝一眼,在他跟前嗅了嗅,“还真是茅台”,便把拖鞋朝地上一扔,用脚挑起来就去花织的房间。
郑玉成捂着脸去了房间,衣服也懒得脱,就倒床上了。
不一会儿,花姐哄好了花织,就端了杯水进了郑玉成的房间,见臭小子睡得很活,已经睁开了眼,好声说道:“算花姐错怪你了,以后可不许这么晚回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们出事。”
“放心,以后要是有事,我就让花织一个人先回来。对了花姐,咱俩手机号记一下,以后有事也好提前招呼。”
想起钱的事,花姐笑着夸了句:“说起来还是你小子鬼精,我让校长卖了还乐滋滋的请他在家吃饭。”
“他的钱都是出卖国家利益得的,不要白不要,花姐,明早记得早点儿叫我,我得去趟银行,还要去看大虎哥。”
“看大虎不急,明早我带你去吃牛肉面。”
“吃牛肉面?大早晨吃啥牛肉面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花姐说着话就把房间门关了。
花织隐隐有些失望,原来刚才都是误会,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也许她也能接受。心念及此,花织便把拳头攥得紧紧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心想除了胸和屁股大些,其它地方也还好啊,又不是好胖,以后努力减肥就是了。
郑玉成的房门刚被花姐关上,手机上的微信就来了一条信息,是林夕发来的五个字,“转宝,对不起。”
“睡吧!”
郑玉成不知道那两个字有没有发出去,自己就已经在梦里了,梦到了林夕家的狗,含着一块大肉骨头在对着自己示威,又梦到自己睡在真皮沙发上,却兴奋的彻夜睡不着,还梦到了曾经对着大虎哥哥他们吹的牛皮,在林处长家每天都吃红烧肉。
“转宝,自己回家。”大虎哥对着自己喊了这最后一句,他就和阿飞跑去了皇家1号,这句话也成了最后一句,一直到如今这么多年,哥俩再也没有相见过。
已经睡着的郑玉成眼角滴下了一滴泪来,许是歪着脑袋控掉的,但他梦里那些总是离别的场景不断在变幻,那些离别的人儿也总在变幻,为什么人生要有那么多离别?以至于连做梦都没有一个是美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