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一久,酒楼里面的几位公子哥基本上被江火打了个遍,至于他们带来的小厮也没少受江火的拳脚。
随即,江火又将宋州刺史刘德之子刘铭拉到跟前,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扔在他面前,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吗?”
“本少哪知道你一个乡野小子拿出的会是什么东西,你最好放开本少,不然本少定要你好看!”刘铭捂着被江火扇肿的大嘴巴,依旧倔强的说道。
刘铭看不出腰牌的意义,不代表别的公子哥看不出,那位被江火扇了几大嘴巴的宇文姓青年看到腰牌后倒是闭上自己的嘴巴,乖乖的站好。
“就你了!宇文家的小子是吧?你来看看这腰牌是啥意思,看得不好再赏你几嘴巴!”江火目光扫视一周,指着宇文姓的那位青年说道。
这青年刚才方挨过江火的一顿暴揍,又看到了江火扔出的腰牌,顿时装作毕恭毕敬的模样,道:“在下宇文承趾,家父乃是当朝权臣宇文化及,不知小哥怎会有董大人的腰牌?”
江火嗤笑一声,宇文承趾虽年纪不大,短短几句话却也把后台全部搬了出来,比刘铭这小子倒是聪明多了,他左右寻思,便道:“噢?你倒是识货,董大人当年也不过一个给陛下做饭的伙头兵,算不得什么,比起你父亲宇文驸马来说也不知掉了几条街。不过你觉得我既然敢揍你!还会担心宇文大人的怪罪吗!”
“这……”经江火这么一说,宇文承趾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三年前,百官随皇帝陛下巡视汴州河段的时候,宇文承趾也因他父亲宇文化及的原因得以跟随陛下的龙驾,江火如今的模样和三年前大有不同,况且江火当年乃是一重伤之人,宇文承趾认不出江火就是当年的那位少年,可也见过给陛下炒了一碗炒饭的那位老人家。
在朝中有那么一些人不居任何要职却不必怕任何权臣,董其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所以宇文承趾犹豫了。
面前这位落拓青年拥有董大人的腰牌,是否说明他也是一个那样的人,只是隐藏在市井也说不定。
“董大人?”刘铭也醒悟了过来,他父亲刘德在没上任刺史前也是被分派往各地暗中履行监察的工作,其中有一位被父亲称作老董的人就经常和他家往来。
此时,经宇文承趾这么一说,刘铭赶紧收回自己的公子做派,附耳跟其他几位公子哥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些公子哥随即离开酒楼,仅剩下刘铭和宇文承趾二人留在此地。
江火没功夫搭理那些闲人,本来在不知道刘铭真实身份之前,揍了他一顿就是要离开的,既然知道了此人是熟人的儿子,不继续教训一下是不行的,他抬手,一把扔掉手中的酒坛,故作深沉的道:“刘铭!你可知错?”
刘铭刚想抱拳认错,又听宇文承趾挑着眉头,指着江火说道:“哼!即便你是董大人的亲信又如何?莫非你以为凭董大人一个告老的闲人也能与我父做对不成?”
“宇文兄,董大人不是你我能惹的,你少说两句。”刘铭苦着脸,知道真相的他已经不敢再随便触怒江火,偷偷的扯着宇文承趾的衣袂低声道。
“不怕,你让宇文兄说!恰好我今日刚到山阳城,还有诸多规矩不了解,倒想看看你们这帮小地痞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江火心想这宇文家真是劣性不改,历史上就说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两兄弟承受祖辈蒙荫,在朝中混得个不错职位,对朝中忠良之辈经常谩骂相加,肆意侮辱。
现在看来就连宇文化及的儿子也是这般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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