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有你受的。”
朱寿恭敬地退下。
张太后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握住弘治帝,“银子在外真的不值钱?”
弘治帝闭了闭眼:“应该是。朕一直想不通臭小子哪来那么多银子。朕让东厂清点过西厂所有发卖到海外的货物。可每年海外贸易赚的银子,是预估的五倍。怪不得臭小子坚持要海禁。他这盘棋下的可真够大的。”
“您就别想这些了,好好把病养好。总归儿子在外不会吃亏的。”张太后笑道。
她决定给两个弟弟传话,马上把家里的银子全都换成钱币。全力支持‘亲外甥’的新政。
弘治帝一拍大腿:“被臭小子晃点了。他没说内承运库的银子花哪里去了。”
“儿子是少了你吃的?还是穿的?”张太后翻翻白眼。
弘治帝委屈地看向清宁宫的方向:“朕缺住的。”
王皇太后成了太皇太后,顺理成章搬进了清宁宫。太后的慈宁宫空悬,也不见儿子吩咐人翻修。弘治帝眼馋清宁宫很久了。
“皇爷,”陈宽不好意思地插嘴,“戴义公公说,爷偷偷地花巨资,买下了京师西郊玉泉山附近700多倾田地。从江南请来了众多的工匠,把新下水的几艘蒸汽船派往各地运石材、木材。好像要修园子。”
“园子又不能赚银子,臭小子哪会花那个钱。”弘治帝虽这么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搞定了便宜老爹,朱寿大步流星地走向奉天殿。高凤领着一帮宫女内侍,远远地等候在附近。
朱寿招招手,高凤领着人过来。
“这些天劳烦高伴伴了。”朱寿笑得如沐春风。
随着他的继位,陈宽也卸下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由高凤接任。高凤不显山露水,多年来在内宫替他做了不少事。把在外头兴风作浪的镇守太监,各个教训得服服帖帖。
高凤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爷这折煞老奴了。”
京师所有的官员都出席了奉天门的大朝。文武官员按照朝班位置站立,队伍延伸到奉天门之外。朱寿很好奇,在没有喇叭的时候,队伍最后头的官员是如何听见皇帝说话的。
晋王领着宗人府的藩王站在前列。军机处、内阁分立文武官员前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台下众人整齐划一的声音和动作,朱寿倍感压力。他大爷的,身为老板最讨厌给员工加工资。还是三倍一提的!他一定是史上最好的老板。
朱寿的声音充满了愤慨:“平身。朕先请诸位大人先看场戏,然后开始今日的朝议。”
朱寿拍了拍手,高凤培训的人站在了左右两列文武官员中间。
这场戏,是朱寿亲自写的。剧情非常简单。讲述从大明百姓辛勤劳作,耕种棉花、纺成布匹,放在市集上卖。商人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用五两银子卖给外国商人。
外国商人回到自己的国家,把5两银子买回来的布卖2两黄金。把2两黄金换成40两银子,又回到了大明。
“诸位有谁能回答:外国商人第二次生意能赚多少银子?答出的官员俸禄提高三倍!三倍,不是三成!”朱寿大声问。
刘健气得吹胡子瞪眼。朝会重要场合,新皇让他们看戏是什么意思?
做过户部尚书的内阁大臣周经,板着手指数了一次又一次,“敢问陛下,为何外国商人能把2两黄金换成40两银子?多余的银子哪来的?”
朱寿笑眯眯地回道:“因为在西方国家,1两黄金就能换20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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