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又有黑衣人走出,将他们拖走。
周显德身后,只剩不到十人。
“周尚书,你们还要坚持吗?”
徐凤云笑眯眯来到周显德面前,拍拍后者老脸。
“死阉贼,攻心的法子,对老夫没用!”
周显德脸庞抽动,目光决然,
“有什么手段,直接在这一身老骨头身上施展吧!”
“哈哈……”
徐凤云阴声大笑,眸子里有森然之色,
“周尚书,有胆!”
“比那些道貌岸然,欺世盗名的鼠辈强不少!”
“不过……”
“杂家也很好奇,你这一身风骨,能撑到几时!”
“来,杂家亲自给你上刑具!”
哗啦!
一副泛着幽黑的铁枷落到周显德脖子上,后者苍老的身子一颤,但又倔强的挺直腰板!
脸上毫无惧色。
黑衣人将其拽起,双手挂在刑架上。
“周尚书!”
剩余几人面色担忧,目光惊恐。
“苍天啊……”
周显德仰天长啸,声音悲凉,
“不公啊……”
旋即,瞪眼看向徐凤云,豪气干云,
“阉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过来!”
“老夫领教!”
“好……”
徐凤云抖落大氅,狞笑着从老太监手中接过赤红烙铁,
“周尚书,可要挺住啊……”
哧!
干瘪苍老的血肉被烧焦,周显德那瘦削身体剧烈颤抖,猛地一僵,昏倒过去。
徐凤云拽开烙铁,其脸上已经留下一道三角形印记。
“给我弄醒!”
“阉贼……”
“狗阉贼,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得好死!”
剩余几人,还有孙霆,一脸悲愤阴森,忍不住咆哮如雷。
尤其是孙霆,脸上青筋暴露,几乎把刑架挣断!
哗啦!
一盆冰水泼在周显德身上,后者虚弱的睁开眸子。
“老尚书,还行吗?”
徐凤云冷笑。
“呸……”
周显德喷出一口血水,怒目圆瞪,
“老夫心中是江山,是百姓,是风骨!”
“何惧生死?”
“尽管来!”
“哈哈……”
徐凤云笑声如枭,随手又把钢针取来,
“杂家为你钉连心针!”
“啊……徐公公……不要……求你了……”
“逆贼……冲我来……”
剩余几人担忧不已,脑袋磕的殷红,为周显德求情!
而孙霆,更是面色疯狂,犹如发狂野兽,挣的那刑架哗啦啦作响。
徐凤云视若无睹,捏住周显德食指!
噗!
细长钢针刺破指肚,淌出一缕鲜血。
周显德干瘪的身子颤抖一下,咬紧牙关,汗水顺着苍白脸颊流下。
“老尚书,怕了?”
徐凤云捏着钢针,嘴角泛起狞笑,
“杂家可是还没开始呢?”
“……”
周显德手指颤抖,布满皱纹的脸庞上闪过犹豫。
“杂家要不要给你个机会?”
“考虑考虑?”
徐凤云把钢针在他眼前晃一晃,阴声道,
“毕竟,这连心针一旦钉下去,那可是连就心之痛啊……”
“而且,这握笔的手,怕是永远的废掉了!”
周显德颤抖的越发离开,宽松的朝服之下,隐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尿骚味儿传来。
他闭上眼睛,眼角淌出眼泪。
徐凤云嘴角微翘,闪过冷笑。
这时,大牢外传来尖细喊声,
“太子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