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薄奚轻悦看了根本就想不通,弄不懂,完全无法理解那是什么情况,毕竟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啊,然而认识了蔚璇玑,并且和她相处这么长时间,又知道她是女人之后,他才终于明白这其中的各种含义。
薄奚轻悦感觉,蔚璇玑现在就是出于这种诡异的状态之中,她不是真的糊涂,不知道自己的性别,而是一刹那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占便宜啊。
只可惜这个便宜,薄奚轻悦一点都不想占。
“你是不是最起码该转个身!?”薄奚轻悦头疼的道。
“……”蔚璇玑刚想问,啊,为什么,的时候,忽然猛的起来,对哦,我好像是女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蔚璇玑才自觉自愿的转过了身去,连带着把椅子也转了个身,好直接前靠在椅背上休息休息。
从薄奚轻悦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蔚璇玑背上那道,已经被自己上过了药的鞭伤,看起来何其的可怖啊,然而他也只是垂了垂眼帘,就在腾蛇的帮助下,脱了衣服,撒了少许盐进热水里,泡起了盐浴。
“……”衣衫一脱去,才能看清薄奚轻悦这一身的伤,胸前和后背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鞭痕,加起来四十四道不多也不少,薄奚轻悦是一道一道数着过来的。
那些未经处理,甚至是血迹都尚未干涸的鞭痕,即使只是暴露在外都是疼的,更何况是要泡于水中,又在水中加入细盐了,那种痛楚可不比结痂后再裂开来的好受,然而薄奚轻悦这个毫无武艺的单薄男人,却对此不动声色。
这是连蔚璇玑都佩服薄奚轻悦的地方,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感觉不感觉得到痛。
事实上对于这样的痛,薄奚轻悦一直都是报以享受的态度的,因为最起码他能知道他还在痛,他就还活着。
“还没好吗!?你是把自己当咸菜腌了吗!?”百无聊赖的蔚璇玑,轻揉着自己的后腰,不太舒服的道。
“……”薄奚轻悦只管享受着自己的盐浴,不去管蔚璇玑的烂话,却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腰疼吗!?”
“啊,腰不好。”蔚璇玑纠结的靠在椅背上,她今天抱薄奚轻悦果然抱太多了。
“受过伤!?”薄奚轻悦疑惑的问着,看着蔚璇玑的样子,感觉应该不会是什么重伤吧,不然铁定抱不起他,还是那样肆意的动作。
“额……抱人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腰算吗!?”蔚璇玑抽了抽嘴角,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被腰痛折磨的原因,她就想要先去吐个几斤血。
“……”薄奚轻悦瞬间哑然了,这种受伤方式还真是特别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你……抱的谁!?”
“花!落!尘!简直沉的跟头死猪似得,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抱他了!”蔚璇玑咬牙切齿的痛恨着。
“他啊!?”薄奚轻悦玩味的品着花落尘的名字,才忽然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抱男人啊!?”
“……”蔚璇玑猛的一个回头,眼神凶恶的瞪着薄奚轻悦:“你才喜欢抱男人呢,你喜欢,你全家都喜欢!”
“……我全家都死光了……”薄奚轻悦淡淡的道。
“……”蔚璇玑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的道:“咳咳咳……不好意思……我忘记了……那啥……我真的不爱抱男人啊,沉死了……腰会痛啊……我觉得多抱几次,腰都会断啊……”
“那你还抱。”薄奚轻悦挑了挑眉,说起来他其实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不论当初以为蔚璇玑是男的,还是现在知道了她是女的,事实上他都不喜欢被这么抱。
“这不是你不方便走吗!?”蔚璇玑抱怨的道,“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啊,你这么单薄,怎么也这么沉哦。”
“……”薄奚轻悦听到那话,脸色立刻就阴了,“腾蛇把她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腾蛇帮薄奚轻悦清洗伤口的手顿时僵了僵,心里一阵发毛,他们两个人一路争执了这么久,他还以为他们把自己忘记了呢,忘记就忘记呗,忘记多好啊,为什么要忽然记起来啊,而且这么拆迁自己是什么鬼啊!?
腾蛇知道蔚璇玑对薄奚轻悦很有好感,几乎是百依百顺,而自己和妹妹也曾经被赏给过薄奚轻悦过,但是现在,他到底是应该听他的呢,还是应该不听他的呢!?
“……算了,你们继续吧,我去处理别的事了,腾蛇,你和你妹妹就留下吧,护着他,别再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了,等下记得给他上药,药不够了就让赵一他们去王府取,外面的药绝对不能用,听清楚没!?”蔚璇玑知道薄奚轻悦是在赶人了,她也不强留,倒是正好可以借机离开。
但是在离开前,蔚璇玑必须要把这些事,全部都和腾蛇交代清楚,以防万一。
“是,主人。”腾蛇继续细心的为薄奚轻悦清理着伤口,恭敬的答着。
“乖。”蔚璇玑表扬了一句就直接出了牢门,在外面太阴就守在不远处,蔚璇玑和她也把嘱咐又说了一遍,以防万一的千叮万嘱,才转身真正的离开。
坐牢,还是绝对百死无生的天牢,居然还能带着两个小斯随从,薄奚轻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不过这也完全是蔚璇玑赐予的呢。
说真的,如果没有蔚璇玑,他薄奚轻悦到今天,或许早已尸骨无存,喂了豺狼和虎豹了,他知道蔚璇玑究竟为他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去感谢她,感激她,因为他们之间,毕竟还存在着血海深仇。
蔚璇玑一离开天牢,就直接快马赶去了丞相府,看到了今天的一幕,蔚璇玑深深感觉到了薄奚轻悦在天牢里的安危问题。
这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