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在三毛屁股上狠狠踢了七八脚还觉还不解气,一把揪住这厮的衣领拎林然起来摔在地上。
三毛又一次挨摔,竟然像小孩一样咧开大嘴啼哭起来;一边啼哭一边站起来委屈道:“石大校你三番五次摔打小人为的哪般?小人再不值钱可也给你讲了那么事情,你不看僧面总得看佛面吧!”
三毛言之凿凿,声情并茂,神色凄然,一脸逼像。
林然不为所动,把手指头在他脑壳上敲打着斥道:“你就是个猪头!有这样说话的吗?这样说话甭说摔你,用刀子宰了也不为过!”
“说话?”三毛懵懵懂懂问了一声,自己回答道:“小人又把话说错哪?错在哪儿啊……”
三毛嘴里叽咕着,勾着脑袋寻思;突然在额庐上拍了三把道:“是不是那句贾尊显让岛上几只狼日陶豆豆的话……”
“还想挨耳光是不是?”林然扬手要扇三毛,三毛“哦哦哦……”后退着躲开来道:“还真是那句话,可贾尊显当时就是叫陶豆豆跟狼干那事啊!小人并没有说错!”
“休要强词夺理!”林然怒气冲冲道:“贾尊显猪狗不如丧尽天良,你也想做癞皮狗!”
三毛蹙眉瞪眼地嘘叹一声道:“小人那个字说得是有点冲,可还没把话说完啊!石大校既然懒得听那小人就不说了!”
“说,不说还得挨揍!只是不要吐露脏话就行!”林然扬手掌又收回来道:“再惩治就不是摔倒地上那么简单了,恐怕就得割你一只耳朵!”
林然说着把手中的瑞士军刀挥了一挥道:“瑞士军刀锋利无比,你小子是不是想试试刀锋的厉害!”
“我说我说!”三毛双手抱拳打躬作揖,咽下一口口水道:“贾尊显一开始要陶豆豆跟狼搞在一起,陶豆豆寻死觅活;贾尊显便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陶豆豆便被贾尊显控制了!”
“你说什么?贾尊显给陶豆豆注射了一针药剂!”林然惊恐不安地喝叫起来:“注射的什么药剂?如何控制她!”林然亟不可待。
三毛慢条斯理地看了林然一眼嘿嘿笑道:“石大校的情绪有点不对头!小人一提起陶豆豆你的情绪就显得十分激动而不是九分,莫非……”
林然把手在空中一挥打断三毛的话,意识到自己情绪把控有问题显露了真情被三毛看在眼中回味心头;禁不住扬声大笑道:“三毛还真聪明绝顶,能看出石某的情绪不对劲!”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石某倒想听听三毛先生讲一讲什么地方情绪不对劲!”
三毛见林然夸奖,屁颠屁颠地哈哈大笑:“小人未提及陶豆豆之前,石大校的口气能品断出来是一种冷酷和坚定;可小人提起陶豆豆后石大校情绪和表情都很异常,不说话从呼吸中也会辨别出来陶豆豆跟你有什么关系!”
三毛说着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小人无意中说了一个日字,石大校竟然愤怒得像一头失去母狮子的雄狮;恨不能一口将小人嚼碎,而且把小人一摔一个筋斗;这是石大校情绪紊乱的真实写照,瞒不过三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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