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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业扬在沙发上坐着看杂志,没理会邰业帆的疯言疯语。
倒是这话听进邰梓莘的耳朵里了,转头看了秦弈一眼,秦弈会意,返身去关了门。
她上前,一把将邰业帆扯离了病床,面色清冷,“我警告你,这些话你最好只在病房说说,说过就给我忘了,否则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再给你收拾烂摊子!”
“烂摊子?你还嫌咱们邰家烂事不够多吗?”
邰业帆喝了点酒就开始口无遮拦,“他陆门算个什么?还真当我邰业帆怕了他们啊?妈的,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他们算!”
“就凭你?”
邰梓莘冷笑,“你有什么本事跟陆门斗?先别说陆门了,单是一个陆东深就能拔掉你一层皮。”
“我没本事?那你有本事?你的本事就是抢自家哥哥的生意踩着自家哥哥的肩膀往上爬?”
邰业帆醉眼圆瞪,“邰梓莘,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有这么大的野心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
么想的,不就是被陆东深甩了你拉不下来脸吗?你以为你在商场做大做强就能让陆东深回心转意?你给我记住了,咱们邰家不需要求着谁巴着谁,你也别给我犯贱去招惹那个陆东深,你——”
邰梓莘抬手一个耳光扇过来,掴得挺狠。
掴愣了邰业帆,也让始终将自己当成局外人的邰业扬抬了头,惊愕地瞅着邰梓莘。
“醒了吗?”
邰梓莘冷冷地说了句。
“你有病啊!”
邰业帆说着就抬手过来。
巴掌没落下来,被秦弈拦下了。
邰业帆怒了,冲着秦弈嚷嚷,“给我滚蛋!”
邰业扬看不下去眼了,起身上前,“差不多行了,一家人闹成这样有意思吗?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倒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邰业帆虽说性格乖张,但始终还是不会忍心打自家妹妹,手一甩,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还是那句话,现在邰家处于敏感时期,因为父亲昏迷不醒,上个月刚谈成的能源项目现在随时都会面临变动,一旦有变动,董事局那边怎么交代?还有,沧陵这边的地皮一直是父亲的心愿,我们必须替
他完成。”
邰梓莘嗓音清冷,思路清晰。
邰业帆没出声,倒是邰业扬开了口,“能源项目我会继续跟进,沧陵这边原本父亲是要交给也帆来做的。”
话说得很明显,邰梓莘语气沉凉,“你觉得他有那个本事跟陆东深抢地吗?”
“我怎么就没本事?”
邰业帆一听这话又急了,“我大小都是集团的副总吧。”
“是啊,邰副总,你能坐上这个位置凭的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你说你有本事对吗?行啊,趁着现在陆家也被舆论压着,你倒是把地皮的合同给我拿回来,去跟谭耀明谈,去跟当地政府谈啊。”
“我他妈现在就去!”
邰业帆说着就起身,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
“晚了。”
邰梓莘冷冷甩了句。
邰业帆脚步一顿,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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