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找到啦!”
接着其她三婢露出浮出水面,都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念着“老尊主”。
情意甚为深重,叫杨巨常心中不免叹息。
但这也不能怪他,童姥这人癫的。
虽然爱护女子,却对男人心狠手辣,杀了大理这么多人,他哪怕为求自保,当时也不可能留手。
四婢捧着一条沉木出来,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杨巨常问道:“这是什么?”
竹剑哭道:“是老尊主的墓碑。”
杨巨常上前一看,他远看就觉得不像,走近一看就更不像了,哪有直接拿一段沉木作墓碑的?
好歹边上的断枝也削一削啊。
更何况上面连个刻字也没有。
“童姥的尸骨呢?墓碑底下肯定有尸骨啊。”
四婢一怔,停止了啼哭,互望一眼,将木头往杨巨常怀里一塞,转身又跳进水里。
之后许久不曾出声。
正此时木婉清也回来了,见到杨巨常盯着水池,自己的四个婢女不时浮出水面,身上都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片,顿时又气又妒。
走到杨巨常身边伸手就将他手上的木头打飞,真力勃发,于半空化了个四分五裂。
“我说让你挑一个侍寝,你假惺惺说不要,我一走你花花肠子就来了!原来你是想四个通吃啊!”
杨巨常抱臂而立,淡然道:“我先不计较你给我扣帽子的事。我就说你刚打坏的可能是童姥的墓碑。”
木婉清一惊,怒道:“你怎么不拦着我!”
杨巨常道:“你武功这么高!本领这么大!动不动就打人,我怎么拦得住?”
木婉清本来嘴皮子就算不上特别厉害,这会害怕自己打坏的是师父的墓碑,心中更乱。
见杨巨常一脸事不关己,气急之下,忽然捂住肚子喊道:“我肚子好痛!”
杨巨常明知道她是装的,但也不得不搂住她温言宽慰,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木婉清恍然道:“我就说我不曾认错。这里变成这样,一定是姥姥显灵了。”
杨巨常不置可否,道:“哪有尸骨葬在池底的?那样周围的山民岂不是都在喝童姥的血肉了?墓碑打烂了正好,等梅兰竹菊将童姥遗体打捞出来以后,我们在点苍山上寻一处风水宝地风光大葬,也算是童姥死后落叶归根了。”
木婉清这才知道是误会他了,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神色:“我错怪你啦。”
杨巨常道:“就这样一句?一点诚意也没有。”
木婉清道:“那你要我怎么赔罪?大不了我都答应你了。”
杨巨常有心捉弄她取乐,便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木婉清红了脸,似嗔带喜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从哪里学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老拿来欺负我。对银川你也这样吗?”
杨巨常心道:银川会的可比我还多,跟她一起都是她教我。
嘴上说道:“我从一本书上看的,等回了家,我拿来给你瞧瞧,咱们一起练一练。”
谁料木婉清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好!我只看看,不一定和你练。”
“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嘻嘻。”
“嘿嘿。”
二人调情间,水池中始终不见动静。
木婉清等得不耐烦了,便准备脱衣服自己下去看看,杨巨常按住了她,脱了鞋子跳进池中。
好一会,他和四婢一同钻出水面。
“奇怪!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