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几天不睡觉啊?
白子画被胸前乱画的小手勾得身体燥热,气恼地抓在手心不让她乱动,低声道:“清清,别乱动。”
麦晓清撇了撇小嘴笑了,顺从的不再乱动。
“大师兄和师弟都会非常高兴的,没想到却应了竹染的那句话。”
“什么话?”
“并蒂双开。”
麦晓清想了下,这才想起是竹染提前恭贺两人大婚时说的话,不由笑道:“竹染倒是会讨人欢心,只是他肯定想不到这并蒂双开的会是他们自己。”
“为什么不会是我们?”
白子画的眸子深幽如墨,看着怀中人,长长的眼睫不时地眨动,听到他的话,眼睫再次闪动了下停滞。
“师兄……”麦晓清觉得,自己的思维严重跟不上白子画了,竹染的并蒂双开和他们的操纵分不开,可是,他们……他们怎么可能?
“清清不想?”
白子画紧了紧搂住她的手臂沉声道。
“师兄,不是清清想不想,而是……我们与竹染他们不同,我们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麦晓清心里叹了口气,这能不能并蒂双开怎么可能是自己说了算?她想要几个就几个啊?
白子画温柔的在她的眉心轻吻了下,低声道:“清清,别人肯定不可以,但你却可以。”
麦晓清愣住了,什么叫别人不可以,她却可以?
白子画低低地笑出声,他的清清怎么一时聪明一时迷糊?到时候再说吧。
“好了,清清,休息一会,稍后我去大殿中看看,我们这么多年不在,也让大师兄和师弟为难不少。”
麦晓清点头,只是还是没有想明白白子画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到白子画似不想继续说,也不去追根到底,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不过,她现在没有一点困意,怎么睡?
“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
白子画知她现在不困,也不勉强,搂着她坐了起来,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看到她揉着自己光滑的头发纠结马上明白了,忍不住笑道:“清清,师兄给你绾发吧。”
麦晓清最是拿这一头长发无奈,怎么也学不会打理,所以也一直都是一根玉簪简单的绾了个发髻,刚刚两人一阵缠绵,一头乌发早就散落。
“好吧。”
原本白子画也不会绾发,但从养了麦晓清以后,不得已跟着笙箫默学会了绾发,甚至还学会了女子简单的几种发式,当初还让笙箫默笑了他好几天。
白子画拉了麦晓清在妆镜前坐下,细密的梳子在光滑柔顺的长发上划过,心似乎也跟着拂过。
麦晓清看着铜镜中为自己绾发的白子画,心里甜的如喝了蜜一般,唇角不觉扬起,眉目间俱是餍足的幸福,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白子画灵动的十指在麦晓清的发间穿梭,就在麦晓清走神的空档,一个唯美的少女发髻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头上,只是还尚未有发饰点缀。
“清清,花千骨送给你的发饰呢?”
白子画将走神的麦晓清唤醒,两人之前去茅山的时候,花千骨将以前历练时给麦晓清买的一套发饰送到了她的手中,当时白子画虽只是瞥了一眼,却已经断定,清清若是以此发饰点缀发髻,定然好看。
麦晓清从虚鼎中取出了一个木盒,打开后看到了里面几朵精致的镶了金丝边的玉质木棉花,淡淡的蓝色很是符合她的心意。心下喜欢,小骨那丫头真的是很用心的给她挑选了礼物呢,只是这礼物迟来了两百八十多年罢了。
白子画将几朵玉花轻轻地别在了她的发髻间,最后取了一对耳坠给她戴上。
“那丫头选的这套发饰倒是很适合你。”
白子画看着铜镜中的少女,简单的发饰,清雅别致的玉花,将麦晓清清冷出尘的气质衬托的越发的飘逸。
白子画从身后轻搂住她,脸颊贴在她的耳边看着镜中的人轻叹:“清清……”
麦晓清歪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下,笑道:“师兄,可是想把清清藏起来?”
白子画有些无语,这丫头,心里知道就好,为何还要说出来?
“清清才想把师兄藏起来,谁都不给看。”麦晓清看到他眸中的无奈低声浅笑,这样的感觉,说不出的好。
白子画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将她拉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