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冥幽收起脸上的表情,朝她抬了抬手,“过来。”
樊嫣然轻咬了一下唇,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江冥幽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怎么?怕我?”
樊嫣然本来是有些害怕的,可他顶着这样一张俊脸,对着她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她心中的害怕渐渐变成了脸红心跳。
“没,不怕夫君。”她声音娇娇地道。
江冥幽笑了一下,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樊嫣然惊呼了一声,按着她的手,娇声道:“夫君不要,这是在船上。”
“在船上怎么了?”江冥幽心里突然多了几分玩弄的心思,他手在她裙摆底下揉捻道:“刚才在马车上不是也弄过吗?”
樊嫣然娇叫一声,浑身都烧了起来。她语不成调道:“你……你还说,都羞死人了。”
她也不知道这人那方面的欲|望怎么这么强。明明要赶路,可在马车上,他也不放过她。
想着当时外面还有车夫,但他却拉着自己……她好几次都没控制住……
忆着当时的场景,她越发娇羞,身下也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她羞耻地埋怨道:“那声音肯定给那车夫听去了。”
“听去了也不怕,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说不出去了。”江冥幽拉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大开大合的律动起来。
樊嫣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那车夫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去?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去想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沉浸到了一种极致的快乐之中。
而她在享受这种极致快乐时发出的声音,也极具穿透性。几乎整船人都听到了那一声高过一声,如哭泣又如欢愉的曲调。
海上走船危险,需要干的又都是力气活。所以尔家的商船上,几乎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海商虽然赚钱,但一个小出错,可能就会丢了一船人的命。为防止出错,尔鸿晖给下面人定了不少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出门在外,不能喝酒招妓。
但等船平安回到大耀后,他会招待船上的所有船员,去青楼好好放松一下。
从大耀载着货来大民,再从大民载着货回去,一趟最快也需要三个月。
船上这些船员素了这么久,这会儿听到这般勾人魂的声音,船员们都血气翻涌,心思浮动起来。
“少东家,对方不会是要使什么坏吧?”吴秋脸上神色怪异。
若他没记错,那妇人的样子,少说也有七八个月身孕了吧!
可是这两人,居然在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是不正常。
尔鸿晖紧锁着眉头,“你去叮嘱下面人,不要随意走动。好好守着自己的岗位,若这趟能顺利回到大耀,我给他们一人多发一百两银子。到时候谁都能往家里娶上几房美娇娘。”
吴秋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人一百两银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少东家能许如此重诺,那一定是有比银子更要紧的东西。
“小的这就去。”吴秋额间冷汗直冒,赶紧跑去叮嘱下面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
已有那色胆包天的汉子,顶着小帐篷,趴到门缝去偷瞧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