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着劲,如果这次还攻不破这结界,那么他们也不用在这黑皇宗混了!
与此同时,黑皇宗的弟子得到命令也是在外面开始发动了进攻!
如果纳兰朝歌是全力撑起结界,那倒也是好说,关键是,他还要分出精力去应付那个莫崖。
一时间精神震动了!
不行了,撑不住了!
噗!
纳兰朝歌吐出一口鲜血。
熏儿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纳兰朝歌。
“你,怎么了?”
“咳咳,我受伤了啊,你不过来扶我一下吗?”纳兰朝歌不动声色的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麻蛋,撑不下去了啊,必须赶紧想办法。
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极力破解封印的琥乾还有吴天狼。
他们至少还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你,想得到是挺美,是不是想趁我过去的功夫,又有什么坏主意!”熏儿翻了翻白眼,非但没有靠近纳兰朝歌,反而离他更远了一些。
“哈哈,我的心思居然都被你猜透了!”纳兰朝歌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把体内那翻腾的气血压下。
已经撑不下去了,分身那边正在遭受迅猛的攻击。
轰!
此时堵住洞口的那个土流壁也是猛然遭受了一记攻击。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要强攻了。
“快,给我打开这通道,他们跑不了的!”
莫崖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不时的带着一声咳嗽。
“大家坚持住,黑盟的高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赶过来,只要我们拖住他们,他们就走不了了!”
紧接着外面也是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哈哈,我们用山洞做了个笼子,居然还真的有人上钩,这次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瓮中捉鳖!”
听着外面轰乱的脚步声,熏儿的神色还算是镇定,但是琥嘉就有些勉强了。
琥嘉拉住纳兰朝歌的手,一脸焦急的问道:“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纳兰朝歌你快想想办法啊!”
噗!
纳兰朝歌忽然在一次喷出一口鲜血。
“啊,你怎么了?”
琥嘉被纳兰朝歌朝歌吓了一跳。
“你,你的分身正在遭受攻击?”
熏儿一眼就看破了纳兰朝歌的身体状况。
纳兰朝歌单手扶地,一脸痛苦的样子。
“我用分身做出结界,罩住了一名斗宗,两名斗皇,他们现在似乎发现了那只是我的分身,开始强攻结界!哇……”纳兰朝歌一句话还没有说话,在一次吐出一口鲜血。
这已经是第三次吐血,看来另一边的攻势非常的猛烈。
虽然有结界分担,但是那一名斗宗和两名斗皇的攻击也等于是直接加在了纳兰朝歌的身上。
“什么!”熏儿和琥嘉两个丫头听见纳兰朝歌的话差点惊叫出来,“你困住了一名斗宗,两名斗皇?”
“怪不得,怪不得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黑皇宗都没有其他的强者赶过来呢!”
“原来他们都被你给控制了!”
一名斗宗,两名斗皇,那是什么样的实力?
琥乾和吴天狼被重伤封印。
迦南学院执法队十四名弟子被屠戮。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此刻她们两个也是没有命在。
可是,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存在,居然被纳兰朝歌一个人给控制了。不但控制了一名斗宗两名斗皇,还出手打伤了一个六星斗皇!
“咳咳,你们也不用惊讶,我也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你们还有什么帮手的话就赶紧叫出来,不然到时候我们谁都跑不了!”纳兰朝歌说完这句话还故意抬头看了一眼熏儿。
熏儿神色有些躲闪,不过依旧是回击纳兰朝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如果有帮手的话还会被抓来这里吗?”
“嘿嘿,也是,那我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等会我那边的结界一破,大量的黑皇宗高手就会赶过来,所以,到时候,你们就有多远跑多远!我来拖住他们!”
“可是你……”
“不用管我!”
轰!
也就在这个时候,被纳兰朝歌封住的洞口豁然被人大力的轰开。
没有任何的征兆,紧接着是一桶桶的油被倒了进来。
“糟了,他们要用火攻!”琥嘉惊恐的喊了一声。
看来他们是准备灭口了。
因为是山洞的原因,里面的地势颇为的低一些,看来到是他们上了这黑皇宗的当了。
把敌人引入山洞,然后封住所有的洞口,直接用火攻。
这么密封的空间,一但对方使用火攻,他们将会全都被烧死。
纳兰朝歌回头看了一眼琥乾还有吴天狼。
时间还差一些。
“不行了,我们必须出去了!”
“出去?可是,洞口都被封住,我们如何才能出去!”
“来不及了!”纳兰朝歌脸色忽然一阵惨白。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
结界破了!
随后传来的是黑皇宗弟子的呐喊之声。
“那个该死的纳兰朝歌在哪里,老子要生撕了他!”齐山的声音愤怒异常,似乎因为一时大意被困在结界里面十分的丢人一般。
“齐长老,不用了,我们直接用火攻,烧死他们算了!”莫崖双手捂着胸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看来刚刚被纳兰朝歌捶的那一顿也是不轻。
“是,少宗主!”看到莫崖齐山恭敬的行礼。
“你们那边怎么样,听说你们被纳兰朝歌的分身给困住了?”莫崖的语气有些不善
刚刚被纳兰朝歌一顿死捶,如果他身边有个帮手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啊。
“额,那个,少宗主,是这样的,我们被那个狡猾的纳兰朝歌给骗了,他用蜂王浆诱惑了周通,然后趁我们不注意,用出了结界,那结界非常的厉害,里面还夹杂着异火,也幸好我们三人齐心协力打破了结界,而纳兰朝歌的四个分身一是一句被我们毁灭了三个,少宗主放心,这一次,我们绝对可以把琥乾,吴天狼还有那该死的纳兰朝歌一起留下!”
“哎,对了少爷,你和那个叫做熏儿的,是不是已经,都那啥了呀!”
齐山很是讨好的冲着莫崖露出了一个男人间特有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