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龙神医,您,您是不是有办法救治我家公子?”那老仆试探着问道。
几名女子在车厢中听得笑了起来,表哥白凡就喜欢作怪别人,没事不肯透漏自己的真名,化名也这么不认真,龙傲天?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吧。
白凡摇头,“呵呵,我可是被人称为阎王敌的神医,这种病情虽然复杂,但那是对于一般无名庸医来说的,对于龙某,却是手到擒来。”
“那……”
不等老仆说出口,白凡抢先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他?”
多情公子心中暗恼,一个不入流的医生罢了,不就是想要钱财吗?
“本公子家财万贯,可以给你吃喝不尽的富贵。”
“富贵?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妙手神医,缺钱吗?你是在炫耀自己的超低头脑,还是在故意拉低我的智商?”白凡嘲讽道。
“你……,好,那你划下道来吧,到底想要什么?世间之人无不贪图功名利禄,你虽然是医生,想必也不能免俗,只要你说得出,本公子就能拿得出。”多情公子打着包票说道。
白凡听了更加不屑,“你是在炫耀自家的势力吗?我本是江湖一散人,不愿入红尘,你我萍水相逢,仅仅见过这一次,就想把我拉入万丈红尘的深渊之中?
你这居心大大的不良,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的病啊,我虽然能医,但是却不会医治的。
我平生有个规矩,叫做三不医:将死无救之人不医,居心不良之人不医,丧尽天良之人不医!”
那老仆闻言,连连出声赔罪,“神医勿怪,公子自幼娇生惯养,脾气不好,冒犯了神医,但求神医看在小老儿面上,救救公子吧!他年纪轻轻,自幼就得了怪病,实在是不该受此折磨呀,求您救救他!”
“刘叔,何必求他?想来此人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有得什么本事,一看就是贪图名利之人,不过是想骗我们钱财罢了。
我的病情,幼时请孙神仙都看不好,他一个毛头小子岂能相信?”
“公子,不要这样冒犯神医了,但凡有一丝希望,老奴也要求他。”
白凡摇头道:“可悲,有如此忠心老仆陪着你,你却视而不见,也罢,算你小子命好,我就看在这老人家心诚的份上,指点你一下,每日午间你取六种至阳之药各一两熬服,每日夜间你取九种至阴之药各一两熬服,如此或许可以保住你的小命!”
那老仆激动地对着白凡连连感谢,还要停车下来磕头,青年却视而不见,心中极为不屑。
白凡摆手,不再多说,自顾自的赶着自己的马车,能够制住此人话匣子的毛病就行,一路上全都是他调戏妹子的话语,着实让人烦躁。
离开襄阳,走了两日,却是没有再遇到城池了,这一天傍晚,车队走到一处山脚下,眼前只有一处不大的镇子,也只有几十户户人家,无奈只能在此歇宿一晚了。
镇上有着唯一的一家客栈,店东是位楚地汉子,生的极为魁梧,一脸络腮胡子,年级约有四十岁左右,店里还有位三十来岁的妇人老板娘,三名跑堂的伙计。
客栈外面挑了一面布帘子,上面就写了一个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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