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丰源?”我错愕地抬头,停下手中的动作。
“恩?你不是学的法律吗?如果不想去也行!”蔺奕枫慢条斯理地吃着,淡淡地答,侧手,捞起一边的水喝了口。
“我去!”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众所周知,丰源是国内顶尖的律师事务所,刚在N市设了分部,因为他们之前曾邀请乔伊加入,我和他们人事部的经理有过短暂的接触。能进丰源,这无疑是每个法律系出生的学生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在里面历练一年显然比外间十年都受益匪浅。
再说,去丰源工作更可以改善我无所事事的现状,至少,我不会再上演‘高尚公寓杀人犯’这种滑稽剧。
想到这里不免哑然一笑。
蔺奕枫抬眸看我,嘴角扬了扬说“那我明天开车送你过去!”
“你送我?”我喃喃,半垂下眼睑,察言观色地瞅了他一眼,确定他心情不错才说“我自己去就好,其实地铁蛮方便的!”
我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滑稽,不是蔺奕枫我肯定不会得到这个工作,这么做无疑是‘掩耳盗铃’多此一举,可惜,‘人言可畏’四个字终究是太沉重,沉重到像一座山压在身上喘不过气。
面前,蔺奕枫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银质的刀面随着他优雅的切割动作闪了闪,他就着叉子将牛排送入嘴里。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说了声“好!”
我悬着的心立即沉了下去,暗自松口气。
接下来,我们再无对话,各自吃着盘中的食物,偶尔,刀叉碰撞的声音间或地响着,轻轻的。
我无意地抬睑,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已然降临,窗外璀璨的霓虹,映在起霜的玻璃上,分外清冷朦胧。
我闭目侧卧在床上,头顶,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心中鼓点似地敲,半响,身上的被褥滑了开去,蔺奕枫进了来,身后的床铺陷下去。有熟悉的沐浴露味道夹杂着他的气息,我始终侧卧着一动不动。
“顾言…”他喊了声,躺到我的身后,将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他的手窜到前面,轻轻地伸进我的衣内抚弄起来。
我的气息开始不稳,有些抗拒地想要移开身子,双手耷拉在一起,紧紧地攥紧了被单。
蔺奕枫的手按住我的小腹将我的身子往后移了移,轻轻分开我的腿,尝试着挤入,身子的干涩让他不得而入,他的手滑下去,准确地找到位置刺进去,我闷哼一声,****咬入齿间。
“放松!”他轻啃着我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克制而缓慢。
我不说话,手上蜷紧的力道越来越重。
蔺奕枫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带着一丝暗哑,贴在我的耳边,连绵着我的。他将粘着黏液的手指从我身体里退出来。转而从身后密密实实的搂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就着湿润,猛地冲入我的身体,他的力道很大,我疼得缩了缩身子,身体里涨得难受。
我难受地将整张脸埋进铺面里,他进入了,却不急着CHOU动,手指摁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面向他,他的身子抬高了些,整张脸俯下来,离得那样近,似乎夺走了周遭所有的空气,我的头脑里一片茫然,如同跌入了令人眩晕的梦境。
待我浅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追随过去,含住我的唇。
浅浅轻尝,厮磨辗转,开始伴着下身细细密密地耸动起来。
我刚平复的呼吸又开始轻喘,随着他动作开始摇摆的身体摇曳地像一叶扁舟,他的心跳强烈而有力,和他的吻截然不同。身体伴随他的心跳而颤抖。
他低低的SHEN吟着,冲动无法遏制,轻咬着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项,下身的动作开始孟浪起来,我只听得自己细细密密地轻喊,伴着低吟,还有床铺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吱’声,竟是一片萎靡的QING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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