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头顶的上方,悬挂着四具死透了的人的尸体,支离破碎,体无完肌,这些可怜的影王刺客,杖着人多势众,追踪而来,却被力量驾临他们之上的萝莉,借着林木密集的地形,一网打尽。
兽人姑娘估摸着拥有豹的血脉,像祖先们野蛮的本能一样,喜欢将捕获的猎物高高挂在树上。
不过整夜的追踪和反追踪,在加上欲火煎熬下,已然很稀薄的知性,让塞西莉亚偏离了事先计划的撤离路线,在荒岭中迷失了方位。
她一时间找到约定好,和叔叔会合的据点。
现在她不但热,而且又累又饿,一夜的剧烈运动,再加上身体由内至外的滚滚骚热,早已让那张怎么也填不满的小肚皮,饥肠咕噜地不停抱怨。
血缓缓滴落了下来,砸在姑娘脸上,塞西莉亚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口,立即作呕得直吐唾沫。
她自幼享受惯了精心烹调的美食,而且作为小淑女,怎可能去吃些血淋淋的生肉?
“不好喝,呜呜,我要喝打了苹果汁的苏打水。还有鸡腿和羊羹热汤。”塞西莉亚像童话故事里,卖火柴的小女孩,憧憬着鲜美可口的食物。
嗯,她更贪心些,同时还渴望着一个如岩石般强悍,不会被随便摆布两下就断气的男人。
欲望使人的脑子变得灵活,对生存的欲望,让人学会了种植和驯养家畜;对自然的敬畏,祈求庇佑的欲望,让人形成了城镇、阶级和宗教;对爱的欲望,让宅男们划分出了萝莉、御姐、女王甚至人外娘的繁复分类……同样的,塞西莉亚在经过整夜的煎熬后,突然间明白了性的步骤,欢愉的神秘面纱逐渐露出了真实面目。
严格而言,也不算无师自通啦,她只是记起了,偶尔在深夜,她会被细微却很奇怪的声响吵醒,不是海潮拍打岩石,也不是底船房里,那个疯子的怪笑。
声音很轻,微不可闻,凡人的耳朵无法察觉。
小孩子通常很好奇,于是她偷偷下床,在船舱绕了一大圈,溜到后甲板,灵活无声地跳到船长室的小阳台上。
玻璃后的窗帘露着小小的缝隙,她眯着眼朝里看。
在偷窥下,塞西莉亚震惊地发现,叔叔在欺负劳薇塔姐姐!
那时候她还想,姐姐一定做错了事,被脱光了衣裳挨罚,又哭又喊,还不停求饶,着实可怜。
“头儿,拜托,我@#¥%了。”
“现在要我停止,真是难为人。”
但叔叔为什么也把衣服脱掉呢?两人叠在一起,气喘吁吁的。
兽人的微光视觉,让她清楚地看到,叔叔的背脊上被抓出道道血痕。
莫非叔叔也犯了错?
小丫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一睡醒来后,也就忘掉了疑惑。
但现在,这些莫名其妙的见闻,似乎是熄灭情火的钥匙。
更关键的是,要找到那东东,因为劳薇塔姐姐总是吸了口冷气,嚷着,只……太大了!”
那个很大的神秘器官,究竟是什么呢?
姑娘抬头,打量着头顶上猎物的死脸,那个长着酒糟鼻的男人用已无生机的眼眸,茫然地瞪着她。
“鼻子么?”塞西莉亚伸手捏了捏,一不留神便扯了下来,揉成块烂肉,她急忙扔掉,摇着头,无论是姐姐还是叔叔,都长着挺拔精致的鼻粱。
姑娘沮丧地用爪子在树皮上抓出深深的指痕,她哼哼地轻喘着,把脸靠在臂弯间,勉强忍受着燥热和饥饿带来的难受,极为不适地盏起眼脸,浅睡了过去。
“塞西莉亚是乖孩子,会做个好梦的。”她含糊地嘀咕,希望在梦里,有满桌的美味佳肴,还有一打浑身都长着那东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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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明天别再停了,让在下实现连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