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还有什么事……”凌光一手握着娜娜的小手,一手捏着自己的后颈并来回晃动着他那低了许久都不曾抬起过的脖子。
“你真有空!她体内的毒素还没清除干净呢,当然也不可能清除干净,需要专业的药物如【抗毒血清】之类的来上一下,才可以真正转危为安,那时候你在休息也不迟。”
“还没清干净呀!是嚎……还得来支血清提提神儿,我怎么忘了,嘿嘿。”凌光挠头笑笑。紧接着大叫一声,吓了小木棍一跳。
“啊!我去哪儿给她弄血清呀,就是会造,也得有东西给我摆弄才行呀!”凌光急得快要跳起来了,他恨小木棍给他出了一道根本不可能解决的难题,或者,他是在恨那条可恶的毒蛇。
“凌教授,你是不是忘记了,好像在离这里不远的多牧,有个称作‘神医’的人,他比你这副教职称高级多了。”
“对对!丁目、医院,走!”说着猫下腰去就要背娜娜,不想那爱出难题的小木棍又给了他一棒。
“不能背,你这样会压迫她胸腔导致她呼吸困难的。还有,你会触碰到她的伤口加速她血液的溢出,要让她平躺,保证她身体不受任何多余的负担,这样才能减少血液的流失。”
凌光苦笑一声,伸出两手横抱起娜娜,边走边怨道:“我这是遭得哪门子罪呀,刚才只怕她血流得慢,现在好了,只怕她多流哪怕那么一滴,我谢谢你小木棍,还有那条毒蛇,感谢它八辈祖宗!”
小木棍听罢不禁莞尔。但见凌光拖着两条疲腿往前挪步的速度时,又再为自己“好出难题”而正名。
“我可提前告诉你,她身上的毒液已被排除的差不多了,短时间内不会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尽快找到解药,我还你个囫囵的小娜娜这没问题,可是现在我们只能为她做简单的止血处理,按照她的体重计算,就她现在血液流出体外的速度看,你这样走下去,只有两种结果,一就是她流血致死,你抱了一路回到多牧的只是一具香尸;二就是你跟她两人、当然也包括我都要永远留在塔亚,天就快黑了,娜娜现在身上的气味很容易引来类似野狼的喜血腥类动物,哈哈,到时候就精彩啦!”难得它教导凌光的当儿还能打趣……
“刷刷刷。”凌光飞快地奔跑起来,好似怀中抱着的玉人是一堆他刚从银行劫来的钞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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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走了多久,得亏有小木棍这架精确的GPRS导航系统,一路上,他们都捡着近道来走,再加上凌光担心怀内娜娜,走起来更是不知疲倦。来时要用将近两个小时的路,凌光此时只走不到三十分钟便能踩完。
当然了,凌光也是人,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娜娜前胸流出的血早已经将凌光的衬衣浸透,随着盛夏时节那日落前的暖风一吹,那种又粘又痒的感觉实在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再加上衬衣上混杂着自己的汗水,那种味道令他这前二十年来一直“喜好”作呕的体质痛苦万分。另配上那已经近乎失去知觉的胳膊、僵硬了的二头肌和开始渐渐发紫的手臂,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木棍瞧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凌光也是焦虑万分。他知道,现在的凌光已经几乎是在机械式地接受自己的“导航”了,它一句“往东”凌光便“哦”上一声向东疾驰,他说“西”凌光便低头朝西奔走。体能上的损耗和精神上的压力以及经意志层面的逐步削弱,凌光就快到达自身极限了。现在唯一支撑着他的动力就是怀中那位他颇有好感、我见犹怜的小娜娜了!
“其实,我刚才真的很想让你用那火苗在娜娜胸部进行消毒操作的。”小木棍冷不丁蹦出一句。
“嗯,什么消毒,消什么毒?”凌光歪了歪嘴角,吐出舌头舔去一滴一直由额头流到上唇的汗水,并机械式回应着小木棍的话。
小木棍:“就是娜娜胸腔处的刀口呀,我是真想让你用火给她燎上一燎,可那不是小腿,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也不会同意的。”
凌光走了两步,回味着小木棍的说话,楞了楞神儿,脚下步伐也在那一瞬不自主地减慢了少许,紧接着便是他爆出的哈哈大笑。此刻,她怀中所抱着的玉人似乎又从先前的病患身份转成了女人。
小木棍是想随便找些话题跟凌光开开玩笑,防止他在到达多牧前的任意地点任意时间大脑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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