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凌光怒骂一声,接着扫视全场一圈,点着手指冲围观的人群道:“你们全被骗了,象谷并不只是简单的止痛药,它原名罂粟,是真真正正的毒品加工原料,没有国家的允许是不得种植的,这里边的学问大了去了,给你们解释也解释不通!你们只需要去问问吉姆利,问他有没有得到国家允许种植的相关证明。他要是有了,不用你们说,我凌光自绝于多牧做塔亚的化肥!你们这群笨蛋全被蒙在鼓里,你们中,有的人不过每年每季分得一点点的红利就高兴到找不着北,殊不知真正的赚头早被你们尊敬的那几位高高在上的人瓜分殆尽,我告诉你们,不出事则罢,真要有什么,全是你们这些替死鬼去顶着,人家早不知跑去哪里偷笑着数钞票了!把你们这群笨蛋卖了还帮别人算账,我真服了!”凌光一口气叨叨完,只觉头顶一热,上气下气接不到一起了……
“嗨…嘿…你们自己想去吧。”凌光再次坐倒地上。身边的娜娜早就已惊讶地合不拢小嘴了。
“你是说……阿哥他们每次运出塔亚的都是毒品,不是药材?!”娜娜惊魂稳定,捂着嘴瞧着凌光。
“是的….但我相信哈萨大哥并不知情,他只是被利用了!”凌光点了点头。
“吉姆利,你害死阿哥了!”娜娜犹如雌豹般跳将起来,欲要冲过去找他拼命。
凌光拉住了她。
“啪、啪、啪、啪。”吉姆利大笑鼓掌,“多精彩的故事,凌先生您真是有意思,这么荒诞的事都能想到,我太佩服你了。还在做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最后一句是冲凌光周遭人喊的。
多数人都抱着看看再说的心里,对凌光的话,他们一时难以接受,将信将疑。而究其最大原因,还是吉姆利太嫩,镇不住场面。
倒是有几个想动手的,看到娜娜的表情,也忍住了冲动。
人越聚集越多,眼看没人动手,吉姆利更是不好亲自上了,就在场面僵住的那一刻,他的身后传来一阵人声。
“塔萨咔碦”、“塔萨咔碦”、“塔萨咔碦”。
老安多排众而来。
“父亲!”吉姆利迎了过去,他肩上的伤不知何时已包扎好了。
这次不好玩了!凌光心叫糟糕。
果然,那神气活现的安多初一进场,便一改先前对凌光的友好态度,皱着眉头,颇为不满地道:“凌先生,我们多牧待你不薄吧,我是欠您一顿接风酒宴,可我昨天不是已经摆酒赔礼了吗?凭良心说,你到了我们多牧,大家对你那是尊敬非常,不论您到哪里都务求做到宾至如归,多牧并不富裕,没法对您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可我们自问也已做到极限了,即便如此您还是不满,更对我们的大神诸多辱骂,我实在受不了了!”紧接着更义愤填膺道:“就算你认为这些东西是虚无缥缈的,是不值一晒的,我也不跟你计较,个人信仰不同。可你竟然还诋毁我们多牧人民,毁谤他们,侮辱他们的劳动成果,更想断我们的粮草,破坏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你太可恶了!”说罢浑身打颤,险些要背过气去,多亏吉姆利一旁搀扶……
凌光怒道:“你这老东西,钱赚尽了,面子也捞够了,剩下送死的事情就活该你的人民来替你承担,我今天要不断了他们这所谓的粮草,明天就会有人来断了他们脖子,我告诉你吉老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害人得先问过我凌光。”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来,如此好笑的英雄气概,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在背后为他撑腰,现在该是他英雄气短的时刻才对。这不,四周人群早就配合着安多义愤填膺的姿态同仇敌忾了。也是,你凌光想动别人的荷包,人家自然不会答应,至于这毒品什么的,他们宁可信其无,也不信其有。
“毁谤,这是毁谤,你毁谤了我们全族人,你毁谤了我们多牧!”老安多再度险些背过气。
“把他抓起来!”不知人群中谁喊了一声。
“对,抓起来。。。。。。”越来越多人附和着,人声鼎沸。
老安多清了清嗓子,制止了大家的怒吼,指着凌光高声道:“这个年轻人,他已经被恶魔蒙蔽了心灵,我做为一族之掌,不能坐看他在我们多牧堕落,准备设祭台,我要亲自祈神为他洗涤心灵深处的罪恶,令他得以超脱。你们是我多牧的好子民,更要帮助他,不要仇视他!”
娜娜惊呼一声:“不-----!”
凌光好生好奇,只问娜娜既然居民们愿意原谅他,还有什么好争辩的,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娜娜悲呼道:“他们要拉你上神台剜心祭神!”
凌光大惊,怪叫一声,“这还是二十一世纪吗!”
“不要耽误了时辰,绑住这位一时心灵被恶魔蒙蔽的少年,请神水,准备祭台!”老安多**地下令。
“不,不可以!”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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