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凌教授。”那拍着另一人后背的医师见到凌光打了声招呼,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想礼让凌光进电梯,但看这场面,又不知怎么说话。
看那医师吐得到处都是,凌光实在不想进去,可自己的同事都成那副模样了,又怎么能看到装作没看到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凌光最终还是进了电梯。
“我没事,谢凌教授关心。”那中年医师站起身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嘴边的污渍。
凌光:“我陪您去检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麻烦二位了,让凌教授见笑真过意不去。”他执意不去接受检查,婉拒了凌光的好意,二人只好将他送回自己的办公室,留下他一人休息。
市一医的花园内。
那陪着凌光一路说话的年轻医师终忍不住,笑着对凌光道:“我跟着江主任实习快一年了,他这嗜好就是戒不掉。”
凌光一头雾水,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他有什么怪癖?喜欢在电梯里呕吐?”真亏他能想到……
那实习医师听罢一阵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穗慢慢道来。
原来刚才医院送来一位堕楼的伤者,经抢救无效死亡。而在抢救的当儿上,有位小护士为那伤者做了人工呼吸,可事后不足五分钟,就在护士连口腔清洁都未及做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江主任便拉过她在楼梯间对她手口并用至乎舌--吻,当场中招……
“其实,人工呼吸的时候,伤者就已经被确定死亡了,没想到江主任天天打鹰,终于被鹰啄了眼。”那医师想起就好笑,这些话本他本不该对凌光说,但一来二人年级相仿,正是谈论此类话题的时候,二来他也实在是憋不住,如此劲爆的话题,怎能不拿出来炫炫。只看凌光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便可以理解。
“为什么不用机器?”凌光边咳边问。
“怎么没用,人工呼吸是确定死亡后、家属进抢救室才做的,面子功夫,起码让他们看到咱们尽力了。”
凌光大笑,“该那江医生倒霉,谁让他什么不好就好这一口呢。”
实习医师摇叹道:“更倒霉的是那护士,被人沾了便宜,事后还得受责骂,看着吧,江主任现在是没空理她,等他缓过气来,够咱们的护士喝一壶了。”
凌光摇头不语,虽然明知是那姓江的自找,可还是不能出面保那小护士,虽然这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可保得了一次能保得了第二次吗。他也曾听闻过一些这方面的八卦,据说本院的医师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同护士有染,除了一些新近的实习生或者年迈的教授不包括在内。且大部分都是护士自己粘上来的。
“对了,请问贵姓?”快出门了,凌光这才想起问问他的姓名
“凌教授严重了,您叫我小伟可以了。”
凌光拍了拍他肩膀,“我今天心情本来不怎么样,多亏了你。改天请你吃饭,伟医生是吧。”
“这个…我姓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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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注意看,这里就是胰脏的最深部位,正常的身体检查是查不出胰脏部位病变的,所以,我们就需要使用入侵式的检查方法,最主要的就是……”
“阿光,现在不是要你上台表演,是要你把材料上的内容记住,上了讲台,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知识灌输给你的学生,不用这么手舞足蹈,又注意表情、又小心发型的,没必要。你又不是明星,这么做岂不是本末倒置。”小木棍打断了凌光,只看他“意气风发”对镜自览,又好气又好笑。
“我记那些做什么,不是有你嘛。我只要注意好自己的台型就可以了,到底第一次做老师,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呢,想起来我手心就冒汗,真是多谢那胖子,真个好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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