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伴老,你快点去看看,她中的是不是情蛊。”
“好,我这就去。”
平时爱开玩笑的伴老在慕容遇真生气快发怒的时候也不敢闹滑稽了,七老八十的人走路带风的到了床边上。
川花搬了凳子过去,伴老坐上执起宋晚书的手喃喃自语,“情蛊属蛊中之王,中情蛊必须两个人,男子一枚,女子一枚,母蛊在谁身上,那谁就是发号施令之人,中子蛊者,会生生世世听令母蛊人的话。”
种了情蛊的人,不管有没有爱人,都会忘掉,什么感觉什么记忆,她都记不得,只会跟着蛊虫的指引只爱那一人。
此生此世,唯爱一人。
伴老嘟囔间,川花就见自己的主子脸黑的好像碳一样,情蛊,他以前也略有耳闻,那蛊虫会慢慢蚕食人的记忆,中蛊的人越是想她的爱人,那记忆消失的 越快,慢慢的就只记得下蛊之人。
何其残忍,主子从边疆到安南, 没了一半的内里,脸上带着人皮面具好几天没有摘下,最后还是言主子看不下去了, 让他把伴老戴在这边,这才能在晚上的时候将面具摘下来透透气。
叶酆所做的人皮面具并非轻易就能摘下,慕容遇也做不到。
当他们知道主子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女子的时候,全都有点不敢置信, 因为,他们都不敢想象,面冷的好像阎王的人,从不让女人近身的人,有朝一日会让一个人住在心里那么深的地方。
他对那女子那样深情,也可以看得出,小七姑娘也十分喜欢主子, 而且她与那些束之高阁的女子不一样,自由, 开朗,有想法,大胆。
这样相爱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若是慢慢的忘掉了彼此…
川花有点不敢想象,只因为, 传说, 情蛊是无解之蛊。
伴老叨咕着,老树皮一样的手捏住了宋晚书左手的地方,他变戏法一样的手中多出了一根泛黑青的针,针尖上泛着冷光,一见便是淬着毒的。
慕容遇也看到了,并没有多过问,伴老二话没说,拿着针直直扎进了宋晚书的左手手心。
“啊——!”
宋晚书喝下的药里带着安神和麻醉的成分,而且伴老还下的大剂量,按理说就算是在她身上割下块肉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此时,人未清醒却痛的叫出了声。
伴老眼眸大骇,直叨叨不好不好, 听得慕容遇攥起了拳头,眼中凝聚着暴风雨。
“我这可是毒上毒,却敌不过情蛊是蛊中王,中蛊人,万毒加身也不会毒发身亡…”
伴老碎碎念拔出了针,川花没有听懂他到底说了什么, 插嘴问道。
“伴老, 你刚刚说的什么?”
伴老慢慢转过头,老脸耷拉着很是憔悴紧张的模样,“主子,这小女娃娃,种的当真…是……情蛊。”
慕容遇呼吸忽然停顿, 高大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情蛊…伴老和川花都不敢惊扰他,大气不敢出的待在原位处,这功夫要是说话了,别说什么情蛊了,是要见阎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