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似的。
那牛大跟那汉子出头,又回头看了看悠然,然后才对自边的汉子道:“怎么样,明武,这个娘子爽利吧,虽是个寡妇,但却是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你这闷葫芦的性子,若是能娶了她,那可就有福了,怎么样,有没有这意思?要是有,等我娘进城时,我让她帮你提提。”
“这事我再想想。”那明武有些吱吱唔唔的。
牛大摇了摇头。
转眼日正当中,树上的知了叫得欢畅。
悠然捶了捶腿坐了下来,好不容易歇了下来,礼小子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嫂子,店里生意不错啊。”这小子一脸高兴的道,这会儿,正端起一碗粥在吃。
“礼小子,你那手是怎么回事啊?”悠然突然发现礼小子的手侧有一块青紫。
“啊……”礼小子下意识的放下碗,那手朝袖子里缩了缩。
“看都看到了,再缩有什么用。”悠然伸手拉过礼小子的手,发现不只是手侧面,那手掌上也是青紫一片,还有几处湛着血水,那里面似乎还有些沙土。
“嫂子,男女授受不亲啊。”礼小子略微挣扎着,一脸的嬉皮笑脸。
“小毛孩一个,还男女授受不亲呢,等你长大了再说。”悠然瞪了他一眼,连忙唤了双儿弄些温水,自己则进屋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
出来后,抓了礼小子的手先清洗:“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县学你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悠然的声音拨高了,县学里的学生,大多都是有些来头的,如礼小子这种农家子弟那是凤毛麟角啊,被人小瞧了欺负,怕也是有的。
“没有,我可是云先生的亲传弟子,再说了,我可是老太妃举荐,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一般人才不会来欺负我,就是有那挑刺,我不理他,他也奈何不得。”礼小子昂了头,其实欺负他是有的,不过都让他暗中找了回来,反正他不亏。
“嗯,倒也有理,那你这是怎么弄的啊,别告诉我你走路跌的。”悠然挑了眉。这礼小子可是有些阴坏的,真跟你暗着来,你没法子,想当初自己都叫他设计过。
礼小子用另外一只手抓了抓头,好一会儿才道:“我去爬县衙后院的围墙了,没想叫人发现,这手是跌下围墙跌的。”
双儿一听礼小子跌下围墙,唬了一跳,扯了礼小子起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遍,见确实没大事,却有些轻恼的教训起礼小子来:“小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没事跑去爬县衙后院的围墙干什么,要是叫人抓住,就算不坐牢,说不定也要吃板子的,要是叫人当了宵小,被逐出县学,你怎么对得起大嫂?”
而悠然却看着礼小子,这穷人的孩早当家,礼小子虽说有事喜欢来暗的,但却不会无端生事,再想这昨天晚上,双儿见到那曹县令时的表情,悠然不由的想着,会不会是礼小子见到那曹县令,也把他当那唐值了。
而事情果然如悠然的猜测。
“前天,我见着大哥了,可不知为何,大哥成了本县县令,还不认得我了,我这不是想去县衙问问麻,门不让进,只能爬墙了。”礼小子的口气颇似有些委屈。
“啊……你是说那曹县令,我昨晚也见到了。”双儿这会儿轻叫一声,礼小子也十分惊讶,两姐弟相望,最后都看着悠然。
“看着我干什么?这世间相似的人也是有的吧?”悠然耸了耸肩道。只是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震动颇大,本来已是疑心了,这会儿那疑心就更重了,莫非曹县令真的就是唐值,那么他为何过家门而不入,见到了亲人更是如同陌路。
“说不定我大哥就活着,还当了本县的县令了呢。”礼小子倒是胆大的很,什么都敢想。
“是哦,你大哥还活着,还当了本县县令,可却改了名换了姓,另攀了高枝,丢下弟妹,丢下我和小石头,自个儿飞黄藤达去了。”悠然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梦,那个包黑子,斩陈世美斩的多让人痛快啊。
“我大哥不是这样的人。”礼小子显然极祟拜自家大哥,见悠然这么埋汰唐值,那表情便跟炸了毛似的。
“那他为什么不认你啊?”悠然白了白眼。
“他走时我还小,兴许长大变样了。”礼小子说这话时有些悻悻,自个儿都觉得有些站不住脚。
“那他怎么不回家呀,是不是很狗血的失忆了?忘记了家门了。”悠然这话就有些怨忿,这人哪,一旦立场改变了,许多的看法就会随之改变。
原来,这曹县令跟自己毫无瓜葛的时候,悠然对这曹县令看法还算不错,尤其在知道福大娘不会有事后。可这会儿,这曹县令要跟唐值画等号的时候,那心里就不由的有了怨忿,自穿在这身体以来,悠然觉得自己的日子活的象打战,为生计,还要为了不让人欺负,更要为未来打拼,有时常常觉得睡梦中身上还压了座山似的。
若这曹县令是唐值的话,这让她情何以堪哪,她累的跟牛似的好不。
“对了,也许我大哥真失忆了。”礼小子似乎抓到了一根浮木。
悠然没好气的白了这小子一眼,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靠谱。算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慢慢瞧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