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看着离去的叫花,觉得今天这事有些怪异,怎么这叫花子好端端的就找上自己呢。
“悠然姐,你真让这叫花子呆在这店门口,还每天管饭哪?”红袖看着远处的背影,撅着嘴道。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悠然问。
“没……”红袖扁了扁嘴:“要不,去找曹县令,定这叫花子一个讹人罪。”
“你还真敢想啊,曹县令是你家的,你叫他干嘛就干嘛,再说了,就这叫花子,衙门大牢还不愿关他呢,牢饭那也是饭哪,更何况,还有那一帮子叫花子,他们要是天天来闹,我这粥铺就完了。”悠然回道。心里又在纠结这曹县令是否就是唐值之事。
“是啊,反正一天两碗粥,咱们开粥铺的,什么都缺,就是粥不缺。”这时双儿也凑上前,有些俏皮的道。
“就你这性子,可惜那个叫花子一开始弄错人了,要是在你面前,只消说几句好的,再装个可怜,你说不准就会好饭好菜的当祖宗养。”红袖埋汰起双儿来。
“哪里会这样,尽胡说。”双儿反驳道,只是她那软软低低的语气,实在是没说服力。
“你们灯笼挂好了没啊,尽让我一人在这里做苦力,哎,老实人吃亏。”铺子里,绿萝冲着外面抱怨。
铺门边几个一起笑了,然后纷纷进屋,各干各活。
一会儿,那叫花子回来了,倒是洗的干干净净,不知从哪里找了件旧薄袍穿在身上,只是头发湿漉漉的摭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分明,不过,一个叫花子,谁还去在意他的长相。
那叫花子冲着几人笑了笑,露出的牙齿倒是挺白的,然后转身,抱着他的打狗棍,就靠坐在粥铺折起来的门板上,太阳透过树叶透射到他的身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光斑,而这叫花子,居然就这么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倒也算是个妙人啊。悠然感叹便不在理会他。
“唐家媳妇。”这时崔管事急匆匆的过来。
悠然正在擦桌子,看着崔管事急火火的样子,不由的好奇道:“崔管事找我有什么事?家里的菜能摘的我都摘了给你送去了。”
“不是菜,听说你这里的粥不错,你给我各种各样的粥都装一份。”崔管事道。
“各种粥,这可有十几种呢,都要吗?”悠然问。
“都要。”崔管事说着,就坐在那里直掀领子,一边的红袖连忙拿了扇子出来,边帮崔管事打扇边问:“崔管事,是王爷喜欢喝粥吗,这么多,你不好拿,我帮你一起拿去。”
悠然在边上大汗,这红袖,喜欢小王爷之心不死啊,这丫头实在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哪里,曹家的天机夫人来给我们太妃贺寿,这天机夫人身子骨弱,又常年守在山中观星台上,吃的极其清淡,就只喝粥,今天老太妃听曹县令说你这粥不错,就让小的来买,看看那天机夫人喜欢什么口味。”那崔管事享受着凉风,自然也乐意透露点消息。
红袖一听,不是楚王喜欢喝粥,便没兴趣了,连那扇子都扇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没有一开始给力了。
而在边上听的悠然却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曹家的天机夫人?似乎云先生也提过,这曹县令也是曹家的人,这两人莫非有什么关系?如今,悠然算是对这曹县令上心了。
“天机夫人是曹家的人,曹县令也姓曹,莫非这二人有什么关系?”悠然故作无心的问。
“唐家嫂子可真是说笑,难道世间姓曹的都是一家人吗?”那崔管事打趣道,不过话风一转:“不过呢,你这回还真是猜对了,这曹县令正是曹家自幼收的义子,被那天机夫人带在观星台上,教养多年,得天机术之神髓,今后必是国之栋梁啊。”崔管事不吝溢美之词,显然对这曹县令感观极好。
“自幼就收养?那他一直都在天机夫人身边吗?”悠然的脑筋有些短路了。
“那当然是了,这回两人是一起下观星台的,只不过天机夫人先回了曹家,而曹县令先来上任罢了。”那崔管事说着。
而他的话直接让悠然当机了,一个自幼被曹家收养,且跟随着天机夫人守观星台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唐值呢?悠然觉得脑袋一团浆糊。
这时双儿和红袖几个已经盛好了粥,全都装在那管事带来的两个大食盒里。
“啐,我跟你这妇人说这干什么?你又不懂,好了,帮我把那食盒放在前面的马车里。”那崔管事起身道。
“哦……”悠然这才醒过神来,跟双儿一起提着那食盒放在王府的马车上。
转头回铺子时拍了拍额,还是别折腾了,管他曹县令和唐值,都是浮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