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从里面跳出来无数个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的大汉,人人都舞动着雪亮的砍刀,其中还有几个抱着冲锋枪。这群人看来足有五六十人,个个如狼似虎,个个凶神恶煞,拿着砍刀,见人就砍,院子中有两个抬货的工人,已经被砍翻在地,发出惨痛的叫声,还有几个人拿着砍刀,已经向办公室冲了过来,有些人向车间冲了进去
冷冻厂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罚哥吓得一哆嗦,被小娥含在嘴中的部件自动缩小,退了出来,他不顾得理会小娥,也顾不上穿衣服,伸手从床头上,拿出了一把手枪,迅速的装好子弹,握在手中,闪在角落里,机警的望着外边的动静。
小娥这时也看到了外边的动静,吓得刚要尖叫,被罚哥一瞪眼,把尖叫吓的吞了回去,硬硬生的不敢吭声了,她是女人,面子要紧,不能让别人看到她没穿衣服,所以趁着那些人还没有闯进来的时侯,她先把衣服穿好,躲藏到床底下去了。
罚哥本想在腰间围上一条床单,但是又一想,那样更碍事,不管是杀敌还是躲命,都束手束腿的不方便,反而不如这样赤条着更利索。他本是不要脸的人,光着屁股也无所谓,如果有必要,他就准备这样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也比送了命要强。
外边闯进来的当然是凌晨和小峰哥带来的人,江湖会和龙凤会的五十多个精英打手,他们都戴着面具,不敢被人认出来,所以跳下车来,挥舞着砍刀,见人就砍,一付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残暴,院子有几个工人,被砍刀砍伤,躺在血泊中惨叫。
车间的工人多数是红船会的人,一看到进来的这帮人见人就砍,就知道是来找麻烦的,还不只是踢场子那样简单,看这场面,分明是要置人死地,至少也是置人伤残。
红船会的人急红了眼,有人拿着铁锹,有人拿着切肉刀,有人拿起铁钩子,更有人拿着整块猪肉向来敌扔去。
海南和伦哥带着人冲向车间,见人就砍,他们为了在江湖会面前不显得弱小,所以个个奋勇当先,比江湖会的太多数人更勇猛,但是和那个小头目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反而是江湖会的会长江南的弟弟江小峰,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动起手来,最是凶悍,每一刀砍出去,必有一个人躺下,他砍人极有分寸,也不要人的性命,但这一刀下去,不是断手筋,就是断腿筋,就算以后治好伤,也是残废一条了。
红船会的人没有想到有人敢找麻烦,更没有想到如此兴师动众的来了这么多的人,所以一时都慌了手腿,他们人数虽然不少,但大多是工厂打工的农村混混,以多胜少的打别人,他们最在行,被别人以多胜少的打他们,他们还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一时间都毛了手腿,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有拼命的心,但力量悬殊,根本不是对手,被江湖会的人杀的人仰马翻,溃不成军,血流就算没有成河,至少也是血迹累累。
有些红船会的人想逃跑,江湖会的人并不放过,如果近距离,就用刀砍逃跑者的腿,如果远距离,就用冲锋枪射击逃跑者的腿,总之没有人能幸免。
江湖会的几个首脑,都没有用枪,他们都是用砍刀,像切西瓜一样的砍人,虽然没有人死亡,但都是伤势惨重。这是海浪对凌晨安排过的,尽量不再多杀人命了,这些红船会的人都是农村混子,没有什么大的恶迹,经这一役之后,多半会退出红船会,不会对龙凤会造成什么威胁,能饶就饶,不要杀死人了,当然,光头帮的三个老大是要死的,红船会的头头罚哥,也是要死的,凡是罪大恶极的人,都是罪有应得,以暴制暴,杀!海浪这次是下了决心的,决定要清理本县的黑社会势力,凡是与他龙凤会做对的人,只要是有恶名的,全都杀掉或者除去,如果这一次再不下狠手,朱建民就真当他海浪是个小孩子了。
江湖会的首脑人物没有用枪,他们的几个手下,端着冲锋枪,监视着一切,只要有敌人对他们的兄弟造成了威胁,马上就是一梭子弹打过去,如果他们的兄弟占了上风,他们就不开枪,让兄弟们用砍刀对付敌人。如果有人逃走,马上又是一梭子弹击中逃跑者的腿,让他们的兄弟们扑上去再被砍几刀,踢上几腿。
几个端着冲锋枪的人,成了逃跑者的最大的恶梦。
车间里一下子又成了屠宰场。
兄弟们,这两天要加班,只能暂时两更,两天之后,恢复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