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东山再起,刚才他给龙三爷打电话,要搬来救兵,和海浪决一血战,虽然被龙三爷拒绝了,但是龙三爷答应他,只要有好机会,会借给他救兵,让他有翻本的机会。
朱建民怒发冲冠的来到海浪的办公室,看到海浪对他视而不见,更是气得几乎发狂,如果他手中有枪,早就不顾一切的掏出手枪,干掉海浪了,就算同归于尽,他也顾不得了。
海浪是故意让朱建民难堪的,那天在小胡同两人的轿车相遇,朱建民指使砍刀和光头帮的苍狗和秃鹰,来砸碎了他海浪的轿车,而且一付盛气凌然的骄横,这笔帐,海浪是一定要算的,如果不是这样,海浪也不会吩咐手下把苍狗和秃鹰全都弄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海浪现在已经算的上是心狠手毒的狠角色了。
海浪悠悠然的关掉手机,潇洒从容的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这才淡淡的望着朱建民,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说:“朱老板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
朱建民怒极反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上,把沙发坐的发出吱的一声,朱建民嘿嘿冷笑道:“黄口小儿,你好狂呀!”
海浪微微一笑,像江湖人物一样客气的拱拱手,说:“过奖过奖,这也是跟着你朱老板学的。”
朱建民说:“我只不过是把你的兄弟弄进监狱,可没有弄死他们。”
海浪突然一伸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只茶杯,猛然向地上一砸,发出怦然一声大响,茶杯碎裂成片片,吓了众人一跳,不知海浪为什么忽然发威。
海浪随着摔茶杯的手势,猛然站起来,两个箭步冲到朱建民面前。
朱建民的两个保镖跟在朱建民身后,看到海浪来势汹汹,以为要对朱建民不利,硬着头皮,挡在朱建民面前,想阻止海浪。倒是朱建民经过大场面,伸手止住自己的两个手下,倒要看看海浪冲过来干什么。
海浪冲到朱建民面前一步远站下来,俯低身子,盯着朱建民的眼睛,威棱四射,沉声说:“姓朱的,这事是你挑起来的,当初要不是你砸了我的轿车,咱们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你手下的那几个混蛋,砸我的车的时侯,他们可都有份,他们的死,是你造成的,不要怪到我的头上。”
朱建民冷笑道:“你不用假惺惺的,我就算不先找你的麻烦,你也会找上我的,一山不容二虎,咱们谁也容不下谁。”
海浪说:“不错,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但至少可以用温和的方式来解决。你把我的兄弟弄进监狱,如果我没有钱没有人,到现在他们还出不来,现在的地盘就是你的了,我只不过运气好,正好找到朋友们帮忙,才把他们弄出来,让你失望了。”
朱建民说:“姓海的,你真够毒的,当初我要是有你一半毒,就趁机把你弄死了,那里还有你还手的机会?”
“你他妈少在那里假慈悲!”海浪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你大发善心,轻饶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你在全力对付米清泉的龙空电器,才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不然,你会善罢干休?你不把我逼到绝路,是不罢收手的。咱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不是好东西,谁也不用怪谁!”
朱建民缓缓站起身子,说:“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不用说客气话了。以后,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海浪忽然狂笑三声,嘲笑道:“朱老板,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现在凭什么跟我叫板?凭钱,还是凭人,要不,就是凭你那个干哥哥龙三?”
朱建民的脸色铁青,一语不发,就向外走去。
“站住!”海浪忽然冷冷喝道。
朱建民镇定的站了下来,也不回头,说:“怎么?你想在这里杀了我?”
海浪说:“杀你,现在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姓朱的,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生意,不要与我海浪为敌,看在同乡的分上,我就让你安度晚年,如果再给我搞小动作,哼,别怪我心狠手毒,你就先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
朱建民这才回过头来,望着海浪,冷冷一笑,说:“从踏进这个门的时侯,我就准备好了一具棺材,就看咱们谁先进去。”
海浪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走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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