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浪低头一算,喃喃的说:“二十年,我三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人生最好的时侯,体能和智慧的巅峰,去玩耍洋鬼子,正好。不过,眼下我连一个市区的黑社会头头龙三爷都摆不平,说那些冲向世界的大话,还言之过早呀。大家说说,有没有好办法,可以摆平龙三爷?”
凌晨说:“好办法没有,坏办法倒是有一个。”
海浪说:“说来听听。”
凌晨说:“前两天,我听龙三爷县城的一个朋友说过,龙三爷现在正有一件烦心的事,这也是他最近没有集中精力来对付我们的原因,要不是为了这伯事,他也不会让咱们这样张狂。龙三爷兄弟五个,大哥是一位退休的副市长,二哥是一位市委常委,现在外地任职,龙三爷是他们县城的城关镇副镇长兼职南关大队的村支书,是他们县城最有实权的人物,连县长和县委书记都惧怕他三分。龙五爷是一位下面镇上的副镇长,也是个飞扬跋扈的人物,手下的小弟最多,是龙三爷最为倚重的人。他们兄弟五人,只有龙四爷,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据说是小时侯得过小儿麻痹症,行走不灵,所以也就没有能在官场上混开,生活起居,都是由另四位兄弟照顾着。这个龙四,倒是有一个儿子,跟着龙三爷混,叫龙小天,在县城里面开了一家夜总会,平时来往的都是些黑道人物,龙三爷的县城和市区以及省城的朋友们,都是在龙三爷自己开设的大酒店玩耍。龙小天有一天在自己的夜总会喝醉了酒,就到三伯龙三的酒店去玩,看中了一个服务员,就上去调戏”
说到这里,凌晨喝了杯啤酒,润了润嗓子,看到大家都在屏息凝气的等着他说下去,这才笑了笑,说:“龙小天平时仗着几个叔叔伯伯的架子,在县城里一向是横着走,就算到了市区,也是少人敢惹。他自己的夜总会的女人,都是被他睡过的,想睡谁就睡谁,从来都不客气,而且兴之所起,马上就拉到包厢就是一通乱搞,被他搞过的服务员,都惧怕他的叔叔伯伯,不敢声张,也不知被他糟蹋过多少女孩子。龙三爷开的酒店里面,也有不少漂亮的被龙小天上过了,他只要来酒店,看到漂亮的女服务,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这次,他看中的是个新来的女服务员,趁着酒劲,就去调戏,在他想来,这就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事,别说那个服务员不敢反抗,就算是敢于反抗,也逃不开他的魔爪,那些旁边的保安,不但不会来阻止,还会帮着他按住服务员的手脚,让他行暴。”
凌晨又端过啤酒,喝了一杯。
江姐性子急,催促说:“你别一直喝酒,快说呀。”
凌晨笑道:“我还从来没有一次说这么多话,嗓子干,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海浪笑着为凌晨又倒上一杯,掏出香烟,凌晨摇摇头,说:“你嫂子不让抽,早戒烟了。接着说。龙小天调戏的那个女服务员,是新来的,长的确实很漂亮,但是她是有男朋友的,被龙小天和几个保安按着,大哭大叫,但还没有逃脱被糟蹋的命运,被龙小天整整折腾一夜,第二天才放开她,据有人说,第二天那个女孩子走出来的时侯,走不能走路了,是爬着出来的,身不遮体,很凄惨。那个女孩子回到家里之后,她男朋友来看她,知道她被人糟蹋了,马上拿了把砍刀,就去龙小天的夜总会找龙小天。”
江姐赞道:“她男朋友好大的胆子,敢拿菜刀去砍龙小天,这才是个好男人。这个男朋友,是什么来路,竟然不怕龙小天?”
凌晨说:“这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叫杨松,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在邮电局上班,小伙子不到二十伙,正是有血性的时侯,看到女孩子被糟蹋的那样惨,怒火冲天,拿了把砍刀,叫上了十多个社会上的混子,就去找龙小天算帐。他那些社会上的混子朋友,也都是刚出道,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敢去找龙小天的麻烦,要是在道上混过的,是不敢惹龙小天的。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了,杨松带的人,冲进了夜总会,被杨小天指挥了五十个人,拿下了,把那十多个混子朋友,暴打一顿,也就扔到大街上算了,对于杨松,可就没有这样便宜了,不但挑断了杨松的手筋腿筋,还因为杨松一直大骂,把杨松的舌头也割掉了。唉,一个有血性的小伙子,这一辈子就算是白废了。我听我那个朋友说,这个小伙子工作表现很不错,虽然也混混社会,但不算是黑帮人物,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