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恶!算了,不理他们,我不想你惹事。”
海浪笑着说:“好呀,你说不让我惹事,我就不惹事,饶了他们吧。其实,也不怪那些人,都是你太漂亮了,他们才这样看你的。”
蒋兰英向海浪微微一笑,说:“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拍马屁。”
海浪笑道:“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一向是实话实说的。来,再喝一杯。”
蒋兰英笑着咬着嘴唇,望着海浪,说:“你不是想灌醉我吧?”
海浪失笑道:“我至于这样卑鄙吗?”
蒋兰英嫣然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生气,来,我敬你一杯吧。”
海浪说:“敬我什么?”
蒋兰英歪着脑袋,想了想,天真的说:“想不起来理由,就是想敬你一杯。”
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又喝了一杯。
蒋兰英抬起头来,想和海浪说话,但她正对着那一桌上的三个流氓,这一抬头,就算是想不看那几个流氓也不可能,但那几个流氓的眼光太过于邪恶了,而且一边喝酒,一边低声谈笑,对她指指点点。
海浪看到蒋兰英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他也听到了背后那一桌上三个流氓的疯言疯语。
海浪的眉头一皱,他本不想惹事生非,但后面那三个流氓说的太难听了,越来越不像人话了。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在海浪来之前,这个饭店的外边的排档上,有两桌客人,在他们来了之后,又来了两桌。另外三桌的客人,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喝酒聊天的声音虽然也不小,但一般不会打扰到别的客人,而且说的都是很平常的事。只有后来的一桌,是个小青年,都是二十上下,其中有两个人光着上身子,卖弄着肌肉,有一人的背上刺绣了一条观音,一个人的肩膀刺了一只蝎子,都不像是好东西,那个上身穿着衣服的小青年,留着一头长发,一直披垂到背上,脸上有一条刀痕,看起来比另两个人更凶恶。
长发的男青年像是其中的头头,神态也最倨傲,喝起啤酒来也最豪爽,他们三人来到不到十多分钟,菜还没上齐,每人就干了两三瓶啤酒了。三人看到海浪是一个人,身边带的妞儿又漂亮,就开始口没遮拦,胡说八道。
那个蝎子青年喝了一口啤酒,斜了一眼蒋兰英,笑着说:“飞哥,你看到没有,那个妞,还是外地的,一口南方味儿,真甜,光听声音,就让我来劲。”
飞哥就是长发青年,几杯啤酒下肚,酒意上涌,脸上的那条刀疤就像是蚯蚓一般扭曲着,嘿笑一声:“你小子也太没出息了吧,只敢听声音吗?要听声音,也是听**,才来劲,哈哈”“哈哈”蝎子青年团和观音青年附合的大笑起来。观音青年笑着说:“飞哥,你也就是想想吧,人家有男人了,听她**声的,不是你呀,是那个男人。”
“激我是不是?”飞哥凶眼一瞪,随即又笑了,说:“妈的,你还别激我,真激急了我,我就把那小子干掉,今晚上就替他洞房,你们两个,就在门口蹲着,给老子看门,我给你们每人弄包瓜子,吃着,听着,听听那妞叫起来的声音,来不来劲头。”
蝎子青年一拍手:“好,飞哥,你上完,咱们再上,轮流着来,亲身体验一下那叫声,美死了。”
“去你妈的,没你的事。”飞哥笑骂道:“老子一来了劲,还不得干她个三天三夜?哪里还轮的到你们?”
“三天三夜?”观音青年夸张的瞪大眼睛,故意抬高声音,说:“看那小妞儿娇滴滴的,只怕飞哥用不了三家伙,就能把她弄坏了,三天三夜,会出人命滴。”
飞哥笑道:“这小子这话,还像人话,知道飞哥的厉害。上次弄的那个小妞,老子一枪下去,当场就弄的她惨叫起来,一里远之外都能听到”
这三个流氓的声音又大,又不怕别人听到,所以胡说八道,听得旁边的几桌的客人都是皱眉头,但都不敢说什么,他们是本镇的普通百姓,认识这三个流氓,知道得罪不起,所以都是敢怒不敢言。
由于三个流氓说话的时侯,是用本地土话说的,所以蒋兰英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多难听,她只看到那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感到不舒服,如果她听懂了,只怕早就气跑了。
海浪是早就听懂了,他一直忍着,当没听到,他不想惹事生非,尤其是带着蒋兰英,更不想惹事,但是那三个人说的话太混帐了,他实在忍不住了。
海浪皱了皱眉头,忽然站了起来,向那三个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