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按摩,再向下点,再向下点,对,就是这样,要不,我说,你们几个小丫头,都跟琴姐学着点,看人家这手艺哎呀,好痛,你个恶婆娘,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会疼死人的。”
原来江姐忽然伸出手来,在海浪的伤口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海浪吃痛,就三分真疼七分假装的笑着骂起来。
“你真以为我们姐妹们好欺侮呀?”江姐嘴角上挑,居高临下的鄙视着海浪:“告诉你,以后我们姐妹们联合起来,对搞你这个暴君。如果你听话哪,一切都好商量,如果敢不听话,我们几个一起发威,把你从五楼扔下去,再摔你个四分五裂,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侮的!”
海浪苦笑着揉着伤口,说:“我还敢欺侮你?大家都看到了,一直都是你欺侮我。”
江姐这才笑道:“我发现她们几个,都太老实了,如果我不替她们出头,她们就要受你的气。身为一个大姐,我不给她们撑腰,谁给她们撑腰?金花,你说说,当初海浪是怎么欺侮你的,才把你气跑的?”
金花脸色一下子红了,她正被海浪和江姐几人亲昵的关系所感动,没想到一下子找到了她的身子,她可不像米雪儿那样灵变,更不像刘小慧那样乖张,她只是个纯洁的女孩子,没有太多的花花心眼,被**到了敏感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才能圆谎,或者说配合这个笑话,只好脸红红的去看海浪。
海浪很无辜的摊摊手,说:“琴姐,你问金花也没用,我根本就没有欺侮她,是她自己要走的。”
金花老老实实的回答:“是呀,他没有欺侮我,是我自己要走的。”
江姐一下子笑了,连米雪儿都笑起来了,米雪儿拉着金花的手,笑道:“傻妹妹,你这样老实,不被他欺侮才怪。男人就是贼骨头,你越是软弱,他们越是来欺侮你,你要是强硬起来,他们就软了。你看琴姐,多强悍,海浪就不敢欺侮琴姐。”
江姐笑着,举起粉拳,装腔作势的慢慢握了起来,摆了个架式,很酷的说:“我的宗旨就是:男人看我一眼,我瞪他十眼,男人动我一指头,我还他一拳头。向世界出拳!向男人出拳!”
江姐这个姿势,的确很强悍的,看的海浪头皮发紧,全身发冷。江姐强悍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在床上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喜欢和海浪抢攻,不愧道上混的黑道大姐。现在江姐不但是海浪的第一副手,更俨然以后宫第一夫人的身份,来教育海浪的后宫佳丽,大有夺权之势,以后就是一个武则天呀。
其实,论精明机警,江姐比不上米雪儿,论纯洁善良,比不上暂时离开的苏纤云,也比不上金花,更比不上还没有纳入后宫的蒋兰英,论乖巧伶俐,也不比上刘小慧,但她天生有一种女大姐女强人的风范,举手投足之间,冷静沉着,不但海浪对她敬服有加,就连海浪身边的女人,对她也是敬畏三分,甘拜下风,愿意让她做大姐。
江姐的那个握着拳头向世界出拳向男人出拳的姿势,博得了米雪儿的喝彩,连金花都笑着鼓掌。这时侯,刘小慧送走海浪的妈妈,走回来的时侯,正好也听到了江姐的精彩的演讲,不由的拍手叫好。
四个女孩子这一联手出击,果然让海浪的气焰大减,很有挫折感,只好苦笑着摇头,低声说:“反了,反了,这个娘们要造反了。”
米雪儿笑着说:“好了,琴姐,咱们就别欺侮他了,看把他吓的,脸都绿了。咱们还是分配一下吧,如何看押着他?”她不说照顾,而说是看押,又引来别的女孩子的笑声。
海浪笑道:“你们谁来看押我都行,我不要琴姐看押我。她有虐待狂,会虐待犯人的。”
江姐向海浪挤了挤眉毛,弄了弄眼睛,故意“狞笑”道:“这个,我心中早就分配好了。小雪过几天就要高考了,所以这几天,没有事,不要向医院跑了,学业为重,男人为轻。记的吗?”
米雪儿笑眯眯的说:“记的了,学业为重,男人为轻。”
江姐又说:“金花和小慧,虽然还是初一,但过不久也要升级考试,也少来医院跑了。当然了,如果晚上有空,就过来,帮海浪补习一下功课,也许海浪能在升级考试之前,把伤好,还可以参加升级考试。”
金花和刘小慧听江姐说的头头是道,也都答应下来。
江姐向海浪吡牙一笑,说:“只有我大闲人一个,看押犯人,虐待犯人,当然是非我莫属了。”
这是海浪早就猜到的结果,不由的叹息一声:“我的命苦呀,落在这个恶婆娘的手中,早晚会被她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