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解开,又顺着向着肋下逐渐摸过去。
一根一根。慢慢地全部解开,目光是凝重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而紧张。
微宝若察觉,缓缓睁眼,问:“王爷你做什么?”
春山看她:“小宝乖。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疼。”微宝却只说了一个字,随即眉头一皱。
春山的手一抖,老半天才又拉起她的衣襟,轻轻地向着一边掀开来,露出里面小巧地肚兜,裹住了胸前那娇小柔软之处,微微突起。
春山听得自己咽口水地声音,很重地一声。
天可怜见,这并非他色心突起。
而是紧张。
手指缓缓向下滑。尽量不去碰到她的肌肤,就在手将外衣完全掀起的时候,眼睛一瞥,望见她右手臂肋骨之处,浑然一大片的乌青在,因着她瘦,肋骨突出,突出的地方带紫色的血斑。春山的目光直直盯住这一片伤处,手指掀着她地衣裳微微地抖动,目光犹如要喷出火来。忽然后悔自己就那么处死了那两个人正在发怔心冷,忽然之间心头又猛地一跳,急急忙忙地又将她地下身衣裳微微向下一拉,身子不可控制地轻轻一晃,定睛仔细看去,才看到她右边腰下,同样是一大团地乌青发紫,有的地方磕破了,仿佛是被什么撞到了开裂,流出地血将白色的衬裤都给染红了。
“小叶。小叶”春山听到自己颤抖的声。
叶迷夏心头一怔,缓缓转身。
却望见春山一手抱着微宝,一手握着她的衣襟,只低着头直直地盯着她,并不抬头。
“怎么了?”他问。
他将她的衣裳都给掩上了,他想看什么都看不到。
然而已经察觉。事情非同小可。匆匆地离开,返回冷幽轩取药去了。对向来冷静而懒惰的小叶神医来讲,这也是生平以来破天荒第一遭。
宁子詹靠在门口,望着床边地春山,眼中带着浓浓担忧。
春山只看着床上的微宝,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醒来便只是叫疼。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只是窝着。说不出来。
不一会叶迷夏返回来,将几包药放在桌上,又唤了几个丫头吩咐熬药,刹那间又是一阵忙碌。
春山回头,求救般望向叶迷夏。
叶迷夏看他刹那之间失神的双眸,说道:“王爷,你也别担心了,她的身子虽然弱,这伤的也不轻,不过如果过了今晚,就不会有事。”
这哪里是安慰。
春山的心被高高地吊起来。
宁子詹只好说:“不会有事啦,小叶神医的名号是白叫的么?”
叶迷夏看着他,终于没反驳回去。
春山心底生了希望,问:“药熬好了没?”
“人刚走,哪那么快。”叶迷夏说,又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先回去睡觉。”
春山伸手一把拉住他:“小叶别走。”
叶迷夏瞪他:“干吗?”
春山看他,如看救星:“你留在这里,万一小宝她”
叶迷夏拼命挣脱他的手,春山拉扯不放,叶迷夏怒道:“我是医生,不是保姆,你放手啦!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春山咬着唇,楚楚可怜看他。
叶迷夏怔住,望着眼前那小白兔般的目光有些不能相信自己地眼睛,半晌才说:“子詹,你过来,看这个人还是轩辕春山吗?”
宁子詹在一边苦笑一声:“是那个叫做轩辕春山的人,却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轩辕春山。”
此言精辟。
春山却不理,眼中水盈盈的,深情地望着叶迷夏。
叶迷夏觉得头昏。
一直到春山怀中的微宝微微一声呻吟。
他这才回头去看。
叶迷夏如获大赦,急忙使劲一扯,终于远离了春山。
春山低头看微宝:“小宝,小宝你觉得怎么样?”
微宝睁开眼睛看他,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王爷你怎么还不睡。”“还疼吗?”他却问。
微宝静了一会,才说:“不大疼了,王爷。”
春山略略心安,望着她有些迷糊的样子却仍觉得心疼,手轻轻地抚摸过她地头顶肩头,又转头看向叶迷夏,身后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人在?忍不住叫道:“小叶呢?”
宁子詹叹一声,说道:“他刚走了,难道还留下来陪你不成?”
春山表情空茫,仿佛怔了,宁子詹又说:“你就别担心了,以他地医术,若没十足的把握,怎会离开?你这是关心则乱了,就好像傍晚在”忽然打住,自顾自摇了摇头。
因为春山根本没有在听。
他只听到了他的前半句,对他而言的重点,至于后来唉。
宁子詹退后两步,一直慢慢地出了门。
站在门口他看着屋内那人,他依旧是白衣青丝,闪闪发光的轩辕春山,却真的如他方才所说,不是那个他们认识的轩辕春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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