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知是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睡着了,将近清早的时候,却又飞惊醒起来,望了一眼怀中人,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又睡着,他看了她一会儿,俯身过去,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才起身来,轻手轻脚出外。
“是什么事?”
“回王爷,已经找到苏小姐了。”那人跪倒在地,是铁影流的精锐。
春山一惊,沉默片刻问道:“人呢?”
“已经回太师府。另外,跟苏小姐一同回来地,是宁公子。”
春山皱紧眉:“宁子詹?他在何处?”
“宁公子伤势不轻。人已经被接回来,急速送到冷幽轩去了。”那人回答“另外在距离两人不远之处,发现了**血池的尸体。还有一家被灭口了地客栈,共十一人,属下等皆已经处理过了。”
“甚好!”春山眉一挑,果然是**血池做得怪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轻易就死了,苏盛遇到他竟能全身而退,难道是因为子詹地原因?然而他听宁子詹受伤。心中十分记挂,暂时按下心头种种疑点,挥挥手,那人自行退了,他迈步出外,又叮嘱不许打扰微宝休息,才快步向着冷幽轩方向而去。
“真是精彩万分,伤的这样简直达到了艺术地高度。”叶迷夏冷哼着,望着床上包扎地跟粽子一样的人。白色的绷带将宁子詹缠的很艺术,稍微一动便像个虫子一样。
春山哭笑不得:“这究竟是怎么搞的?伤的这么严重。”
“总之不会是雪山神剑的手法。”叶迷夏说“这伤口奇特的很,看来倒好像”
“好像怎样?”春山问,心头想到了**血池之事。
“没什么,”叶迷夏扫他一眼“我回来的晚,可也听说了,据说那具有不祥之身地**血池。据说他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而且前几日苏太师小姐失踪”
春山笑说:“知道瞒不过你,”摇头说。“只是我没想到,子詹居然会遇上那个大煞星。”
“果然是**血池的手笔?从他手中伤成这样还能活着回来,这小子还真是命大。”叶迷夏啧啧称奇,仿佛宁子詹不死很遗憾。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中,抗议般呻吟一声。
叶迷夏吐吐舌头,放低了声音:“罢了,这兵刃这般奇特,加上他失血过多,必定要好好地休息一阵子才能养回来,不过一番痛苦可是少不了地,要不要给他用些麻药呢”
“别用别用,就这么着吧,”春山叹了一声:“子詹也算是因公受伤,若是不幸逝世的话,可以追封他个什么什么公”
叶迷夏撇着嘴扫他一眼:“你莫不是在恨他怀你好事?”
春山高深地看他一眼:“我又有什么好事,哼,整天被那帮老不休地缠着,真是烦也给烦死了。”
“是啊是啊,等你烦的受不了,终于登基成了皇帝,”叶迷夏停了话口,顿了顿才说“日后你真的登基了,不知”
春山见他脸上露出惆怅神色,他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头:“你在忧心什么?无论我是皇帝也好玉皇大帝也好,我都还是轩辕春山啊。”
“玉皇大帝”叶迷夏噗地一笑“你做梦啊。”心中却也跟着宽慰。
两个人在边上说说笑笑,那边病床上宁子詹手一动,接着一声痛苦呻吟,叶迷夏踱步到跟前查看,却见这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又说:“老子在这里痛的快死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那里谈笑风生?”声音微弱而嘶哑,嘴唇有些泛白。
春山伸手,从桌上提了一壶茶过来,倒了小杯子里,叶迷夏说:“你不宜动弹,免得伤口裂开,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宁子詹如愿躺着,享受帝王级服务,春山倒了茶,举起来到他嘴角边上,却找不到合适角度,勉强回头看了叶迷夏一眼,说:“小叶。”
叶迷夏问:“何事?”
“这怎么喂?”
“这个世界上有种方法叫做嘴对嘴,劳烦王爷您就牺牲一把吧。”叶迷夏抱着手臂,施施然说。
“怎么!牺牲的是他么?”宁子詹虽然不能动,目光之中露出惊悸之色,紧紧地闭起了嘴
春山暗笑,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说:“本王虽然很想这样子牺牲一把,不过呢本王早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了,我忠贞的嘴唇从此也只是她地。从此任何人都不能碰。”他一脸忠诚贞洁,视死如归似的。
叶迷夏最是瞧不得他装纯“噗”地一声喷笑出来,转过头去擦嘴角唾沫,宁子詹也差点跟着吐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鄙视的目光看向春山,偏他不以为然,轻松地耸耸肩头,说道:“两个不开眼的,没见过像本王这么深情的人么?哼,也算你们两运气好,跟着学着点吧。”学什么?怎样碰壁情场失意么?若说以前的他万花丛中过尽可以学,现在的他却实在是要不得,明明被一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却还乱得意一把,真不知他在自得些什么。
春山倒是泰然自若,自夸完毕之后,不顾宁子詹地抗议,伸手扶住他的脖子,缓缓抬起来,让他的头保持微微地向前倾着的姿势,一边小心将杯子凑到他嘴唇边,慢慢地喂他喝茶起来,做得倒是得心应手,大概是因为在某人之处练习过了的缘故。多半都是两个人的戏了,大家可以搬好小板凳咳咳
粉红榜真是伤透我的心了,不过虽然情形危急,仍要努力的不是么
好吧我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