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肝火,双眼射出一道冷光,道:“上!给我往死里打,打得他们有脚不能走,有手不能伸,有嘴不能说话,有根不能用!”
众人一听唐宇所言,背上立刻传来一阵冷飕飕的感觉。不过,吕布还是比较茫然的问道:“主公,有根不能用,是什么?”
唐宇一听这话,对着吕布翻翻白眼,道:“就是传宗接代的根!”
吕布一听,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老二,随即,阴森森的望着青杉公子的下裆,眼中冷光泛动。
青杉公子听了唐宇的话,也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老二,心里也泛起一阵后怕的感觉。随即,瞧见自己这边的人数众多,立刻又挺起他那不算是雄壮的胸脯。
唐宇也不看这青杉公子一眼,抓起两条长板凳,猛的往地上一摔,四条凳腿尽皆折断,随即,唐宇率先抄起一条腿凳子,朝着青杉公子打去。
吕布等人瞧着唐宇的模样,纷纷一愣,当他们听到青杉公子的惨叫声的时候,立刻醒悟过来,纷纷拾起地上的木棍,朝着其余的家丁扑去。
而贾诩则乐悠悠的坐在一旁,招呼胆战心惊的小二,为自己酌上一杯绿茶,嘴里哼着小曲,笑呵呵的望着唐宇等人打斗。
一时间,惨叫四起
原本一窝蜂涌向唐宇等人的家丁,突然个个都向后退去,特别是冲在最前面的家丁,纷纷抱着自己的肋部或腹部,或者捂着自己的脑门,一个个直呼大痛。
这些平时只知道狐假虎威的家丁,哪里又是经过沙场搏杀之人的对手。一瞬间,这些家丁个个捂着自己的下体,在酒楼里乱蹦乱叫。
反正吕布等人是充分执行唐宇的命令,让这些人‘有脚不能走,有手不能伸,有嘴不能说话,有根不能用’。
“刚才还不是满嚣张的么?现在怎么老实了?”唐宇把手里的两张凳面向已经吓呆的青杉公子再度用力丢去,随着‘哎哟’一声,正中这青杉公子的腹部,只见刚才还嚣张非常的青杉公子,已经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竟然晕了过去。
“好!”不知是谁开了个头,酒楼里的众人都站起来向唐宇鼓掌。
望着躺在地上哀号四起的众败类,唐宇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让开!让开!”一会儿的时间,洛阳城的城防兵们,就已经来到这酒楼之中。
却见一名似乎是长官模样的将军,身配长刀,面色凶狠的来到唐宇等人的面前,指着地上哀号四起的败类,道:“这是怎么回事?!”
吕布、刘朋、典韦纷纷站在唐宇的身后,他们见唐宇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而给唐宇惹上不该惹的事。唐宇见一小小的城防军都头,竟不问其他人,上前就指着他问话,心中微怒,也不屑和他说话,默默无语的望着这都头。
这城防军的都头见到唐宇等人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但是见到唐宇等人的穿着,再感受到唐宇的目光,知道这是大户人家。语气也软了下来,低声道:“请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一旁喝着茶水的贾诩,瞧见唐宇等人不说话,知道该是自己出场了。笑呵呵的来到这城防都头的面前,隐秘的把唐宇的腰牌拿出来,轻声道:“这是征北大将军。”
这都头一听这话,立刻吓得面色惨白,战战兢兢的对着唐宇行礼,道:“大大将军,请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唐宇面色稍有融缓,道:“不知者不罪。”随即,唐宇指着地上的败类,道:“天子脚下,此等人竟敢当街强抢民女。并且还口出狂言,道他说的话,就是王法!实在蔑视圣上,罪重罪轻,尔等自当定夺!”
躺在地上的败类,听到唐宇的话,一个个立刻昏死过去,暗道自己小命休矣。
这城防都头闻言,立刻对着唐宇说道:“请大人放心,我等定当秉公严惩恶徒!”随即,这城防都头指挥着手下,道:“全够给我带走,验明事实,当即正法!”
“是!”这都头带来的士兵,纷纷拖起地上的败类。都头还不时的踹上几脚,心里骂道:“他爷爷的,谁不好惹,竟敢惹大将军!害得老子差点被骂!”
“好好处理,我先走了。”唐宇对着这城防都头打了一个招呼,转身带着吕布等人,大步走出酒楼。
“大人慢走。”城防都头恭敬的对着唐宇道别,同时也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修理这些惹倒唐宇的狂徒,好给唐宇留一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