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连忙抱住脑袋蹲下可是来不及一个男的对准陈枫额头重重一脚“啪”的一下踢中陈枫额角眉弓部位最容易开裂陈枫眼角顿时流出血来。
陈枫痛得大叫这时四个人的拳脚密密麻麻砸下陈枫急忙抱头蹲倒在地背上、腰上、腿上≈臂上连挨重击剧痛传遍全身幸好今天穿了件厚衣服不至于太痛。陈枫一个眼睛被血遮住只好用另一个眼睛观察看见两人中间有条缝当即扑了过去撞开两人夺路逃跑。
四个男的在后面急追叫道:“a的!不要逃!”
陈枫身上痛得要死这四个家伙力道极强绝对不是普通人。近几个月陈枫天天在矿厂抡铁锤砸矿石练就一身好筋骨比以前强得多可现在还是感到剧痛钻心这四人很有可能是专业打手。好汉不吃眼前亏陈枫可没本事跟四个高手对练还是赶紧走人为妙。
跑了两百多米陈枫看见路边有一辆清洁工专用的三轮车车里放着一把打扫落叶用的长杆铲子本来还想继续跑这下立即改变了主意。
他ma的老陈怎能白白挨打!这里有家伙老子跟他们拼了怎么也要给他们吃点苦头!
陈枫大踏步跑到三轮车边一把抽出铲子顺手抹去眼角的血只见那四个人正飞快跑来陈枫大喝道:“a了个逼!老子弄死你们!”
最先递烟那男的跑在前头陈枫冲上去抡起铲子就砸这小子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遮挡铁铲重重砸在他头上痛得他大叫起来。他ma的可惜这一铲是拍下去的平平砸中他头顶要是直削下去指不定能把他的手当堂削下来。陈枫抽回铲子下面一脚踹出这小子顿时捂着肚子蹲下了嘴里连声哀嚎。
陈枫还想给他来一铲子可惜另外三人跑了过来要是逼近陈枫身子凭他们的身手陈枫又要挨打。陈枫只好放弃那小子挥舞手中铁铲抡成一个半圆大吼道:“操你老娘!老子跟你们玩命!”
铁铲风车也似旋转三个家伙见陈枫如此凶狠也有点怕了纷纷退后避让陈枫一步步逼近那递烟的小子他挣扎着站起来正想逃跑陈枫的铲子横削过去他连忙缩胸收肚还是被陈枫削中胸口的衣服“呲”的一声裂开一条横口子露出里面的胸肌跟着就流下血来原来被陈枫一铲子直接划破了胸口。
这小子哀声惨叫陈枫大喜重重一铲当头拍下大吼道:“老子砸扁了你!”
这小子胸前伤口极深连他自己都吓懵了旁边一人见状连忙把他扯开堪堪躲过陈枫的铲子这一铲直接砸中那人肩头他哀嚎一声两人跌跌冲冲往后退去。
陈枫打了性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就想把这四个孙子全部砸成肉饼可惜这时陈枫眼角的血又流了出来眼睛一点也看不见只好停手抹去血液。
这一停顿就给了四个孙子逃跑的机会那辆路虎车开过来里面的司机探头叫道:“这人狠犯不着受伤快走!”
四个男的怕陈枫擦完血又抡起铲子冲过去也不敢逗留连忙打开车门钻进去司机动车子准备溜之大吉陈枫的血也擦完了可四个孙子躲进车里眼看车子开动陈枫火冒三丈大吼道:“老子砸烂你的车!”当下狠狠一铲子砸过去正中路虎车边门玻璃“噼里啪啦”一阵响那玻璃被陈枫砸得粉碎里面几个孙子惊叫起来:“不好!他疯啦!快走快走!”
车子猛地动蹿了出去陈枫知道追击不上连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动铲子狠狠砸在后窗玻璃上“啪啦啦”连声响那车后窗又被陈枫砸得稀烂车里几人惊呼不断但车子已经动就这么迅开出去转眼间消失在前方。
陈枫面前只剩下一堆碎玻璃看着前方呼呼喘气眼角的血又流了下来陈枫只好丢开铲子用力按住眉弓。
“他ma的”陈枫喘着气骂道“让这帮狗ri的跑了真他ma不解气”
路边行人惊慌失措地看着陈枫估计这会儿陈枫满脸鲜血样子挺吓人。操!到底是谁?谁跟老子过不去?是谁是谁是谁?!他ma的老子得罪人太多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这口恶气叫老子如何fa泄?!
随后陈枫就感到无比的疼痛从全身四周传来刚才憋了一口气狠拼命也没啥感觉现在孙子们跑了陈枫才知道自己伤得不轻还精疲力尽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没一处完好。
啊哟痛死我了太阳滴真他奶奶球滴疼!
多少年没挨打了今儿莫名其妙被人毒打一顿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靠想想就火大!
是王宇那个大shab?张永刚那个暴户?还是姓钱的瘦猴?姓黄的大胖子?要不就是丁木林那老se鬼?或者卢东强那二世祖?又或者武云那小醩货?更或者把儿比牙签还细的小田鸡?
我操!原来老子仇家这么多多得都数不过来!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不能想了再想血就要流干了陈枫正想回吕纹的别墅突然又改变主意也没啥大原因就是不想让她看见陈枫这副狼狈模样跟着又起呆来。
找杨玉?不行她看见我这模样一定伤心。找阿琼和清清?不行小女孩家的不能看太多血腥的东西。回自己家?不行老妈一定会心疼坏的。找哥儿几个?不行现在他们个个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打搅他们。他ma的那老子该找谁?
对了老子不是还有一个副总经理宁芳吗?她看管公司这么久我还没去过一次。对就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