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岸边看着夕阳让我想起你暖暖余晖温柔如你慈爱的眼睛感谢你啊举起了我金色的童年啊啊”“什么时候开始忘记讲给我的故事什么时候开始想念你默默的子原谅我啊从未给你长大以后的拥抱啊啊”“你为我骄傲我却未曾因你感到自豪你如此宽厚是我永远的惭愧”
前方一位男吉他手正在低吟浅唱一极为动人的歌动人到连老陈这种粗线条都听得入了迷。
“这歌好”陈枫对冰冰说“叫什么名字?”
冰冰摇头说:“不知道好像不是很流行。”
正好菲儿走过来陈枫拉她坐下问道:“这歌叫什么?特别好听。”
菲儿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你平时除了黑鸭子就只听水木年华肯定也喜欢这个。”
陈枫说:“原来是水木年华那俩孩子确实不错越早的歌越好听现在就不行了。”
菲儿说:“这是水木年华前任主唱李键的歌名叫父亲。上面这个乐手的声音特别华丽我指定他今晚唱几李键的歌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父亲”陈枫点头说“好歌真是好歌我喜欢有空学学这歌以后唱给我老爸听。”
冰冰笑道:“陈哥你看菲儿姐对你多好连乐手唱歌都指定要你喜欢的歌你怎么没一点表示?”
菲儿指指那边坐的一堆女人笑道:“冰冰你看那边还有一大帮人呢陈枫不敢有啥行动就怕一个个地都来找他表示表示他一个人分不开身。”
冰冰拧陈枫一把说:“你呀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点可不许教给我家孙亮不然我找你算帐。”
菲儿一本正经地说:“冰冰这话就不对了陈枫其实一点也不花心他花的只是身子骨那颗心早不知飞哪儿去了。那边每一个人都被他扛在肩上他准备挑着大家走路呢都快散架了。”
“什么话”陈枫笑道“老夫老妻还跟这耍心眼别让冰冰看笑话。”
菲儿白陈枫一眼说:“哼!谁跟你老夫老妻?明儿我就嫁人去只要人家心在我这边就好。”
冰冰笑道:“菲儿姐说得好我支持你就要给他点压力不然他小屁屁都翘上天了。”随后又贼溜溜冲陈枫一笑问道“陈哥请问你那颗心飞到哪儿去了?”
陈枫没能说话菲儿抢着说:“他这颗心呀就跟上面这盏彩球灯一样高高挂起普照大地就是不让你碰看也看不清只有一团乱七八糟的光线。”
陈枫对冰冰笑道:“得这位说天书呢愣没听懂一个字。”
冰冰很认真地说:“我听懂一点菲儿姐说的是你太花心就跟彩球灯一样晃眼不够实在。”
菲儿摇头说:“错了他是实在地过了头啥光芒都散出去就忘了他自己。”
冰冰有点苦恼地说:“看来我跟你们确实有代沟你们说的话我实在不懂。”
菲儿瞥陈枫一眼随即很仔细地给冰冰解说起来也不知道究竟解释给谁听:“我的意思是这个彩球灯五光十色光彩动人它把光芒很均匀地散出来每个人都沾了它的光但是也太过均匀每个人沾的份量都差不多这样看似很好却特别没劲。你想想谁不希望自己能耀眼一点?谁不希望自己多沾点光呢?问题是这个彩球灯一点也不管你怎么想它还一个劲地保持平均就连不用它光的时候它还拼命光这样反而变成一种负担多费电啊你说是不是?”
冰冰其实越听越糊涂不过为了表示她已经足够成熟她也没说听不懂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说:“我明白了菲儿姐的意思是这个彩球灯如果变成一个探照灯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对吧?”
陈枫忍不住笑起来摸摸她脑袋说:“丫头说得好让你蒙对了哈哈哈。”
菲儿笑道:“冰冰很聪明我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还有一点区别我不希望它变成一盏高高在上的灯哪怕是一盏探照灯虽然光线集中了可这灯还在上面挂着我想碰也碰不着。现在什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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