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人是独孤的物种,所以都在竭力的寻找伴侣。钱芳芳在最美的青春里遇见最孤独的宗旭。
夜晚的屯溪有些别样的风景。走在斑驳的岁月老街,钱芳芳拿着刚挑选的黄山木梳边梳着头,边挎着宗旭的胳膊。
看见溪里有孩子在游泳,女人一蹦多高,“我也要去游泳。”
“哎,你不是刚游过嘛。”
“这个不一样,这是野游。”
这个疯丫头。
如果一个人彻底放开自己。那么她他就很快乐。钱芳芳一头从石板坝上跳下去,凉沁的山溪冰的她一激灵。脚踩在潭底的细沙上舒服的要命。
“快下来啊,宗旭大宝贝。”
宗旭这次没有放纵小女人,他坐在的石板上。看着自成一体的山水画,屯溪到处都是景,哪个景都成画,走到哪里都在画中游。
世间的美好都是奢侈品,爱情是最顶级的奢饰品,这玩意易碎。
男人惆怅完对女人说“回去吧。”
“我想吃点阳春面。”
前面有家老字号,人挺多的。
屯溪歇云面馆人头攒动,宗旭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位置,两人坐下来,要了一份竹笋炒肉,一份鳜鱼豆腐,两份面。
女人歪头问男人,“你不喝点啤酒嘛?”
“不了,明天还要爬山,得保存体力。”
“哈哈哈,我看你怎么保存体力。”
人是铁,饭是钢。一碗面下了肚子两人来了劲头。又围着屯溪转到十点多才回到宾馆。在房间里芳芳又缠着男人不放,两人倒在床上。
屋外满天星,远处山巍峨的耸立着黑。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芳芳已经趴在床边看他半天了。
“你这样看我挺吓人的。”
“你怎么这么帅呢,我爱你爱的不行?回去我们就领结婚证怎么样?”
“我很愿意,就怕你不敢!”
“谁反悔谁是小狗。”
黄山爬起来很费劲。光一个情人谷两人就逗留了一上午。
在情人桥,俩人碰见一个解情人锁的姑娘。姑娘设备带的很全,钢锯、锤子、钳子都有。看起来今天撬不开情人锁姑娘是不会罢休的。她锯的那把锁质量很好,想必当初花了大价钱高价买的,以图爱情永固。
锁挂除了有点锈,质量杠杠的。姑娘锯的满头是汗,都有点哭音了。姑娘不是为失去爱情而哭,而是为丢不掉爱情的遗物而哭泣。她不想跟过去的那个人发生一丁点牵扯。
钱芳芳凑近看,“呀,太结实了,怕是今天搞不定。”
姑娘白了她一眼。低头继续锯。宗旭赶紧把芳芳拉走。
“走走走,别添乱了。”
“我也要买把锁,咱俩人今生今世锁在一块。”
宗旭拗不过女人,两人去了前面的小商店。
“老板,买把情人锁,多少钱一把?”
“三十。”
芳芳把头凑过来,“有没有贵的?”
宗旭笑了。
“有有有,五十的八十的都有。”
“那就八十的来一把。”宗旭没拉住,钱芳芳已经掏钱了。
两人急头白脸的用刻刀在铜锁上刻下彼此的名字,还用一颗红心把两人连在一起。找个最高的锁链,咔哒一声锁住了。
芳芳把钥匙往桥下的深潭里一扔。用手拢成喇叭型对着峡谷喊道,“宗旭,我爱你!”对面有回音,宗旭,我爱你。
男人也学着女人的样,“芳芳我爱你!”
女人满眼热泪,拥住宗旭就疯狂热吻。
黄山归来不看山,两人往回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点了。
刚到宾馆,宗旭就接到妈妈的电话。
“你个死小子,跑哪里去了?你叔家你舅家都没有你个人影。”
“妈妈,我在黄山。”
“赶紧回金陵,有要紧事等你。”
“哦,妈妈,我可能还带个朋友。”
林玲心里一喜。“你小子总算开窍了,快带来妈瞧瞧。”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