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做得我的皇后!
现在你不答应没关系,等会儿……你就会乖乖的在床上骑着我答应了!”
秦沐之打了个手势,牢房里突然便被撒了一层药粉,所有蟑螂立马如退潮一般退了下去。
而牢房门口突然被人盖上了厚厚的帘子,还放了一张宽大的美人榻。
秦沐之温润的脸隐没在昏暗中,眼底全是潮红的情欲。
他开始宽衣解带,露出白匀称而肌理分明的胸膛。
许是因为他自幼不得宠爱,长大后弓马也不算太娴熟,显得身材并不如何健硕。
但秦沐之却异常自信的裸露着胸膛,只穿一条亵裤走向顾宝笙,喉咙一滚道:“宝笙,一会儿,你便知道本殿的厉害,知道向本殿求饶了!”
顾宝笙嘴上不答应他没关系,等顾宝笙身子给了他,还能不答应他吗?
早在顾府,第一眼他看到楚洵抱着顾宝笙的时候,心里便不舒坦极了,何况顾宝笙还三番两次的拒绝他而选择楚洵?
顾宝笙越是不答应,他就越是想得到她,越是想看到顾宝笙在自己身下婉转吟哦,娇喘承欢!
南齐女子忠贞,他就不信征服不了顾宝笙。
顾宝笙手里捏着薛慕棠给的口哨,可是这具身子的力气太小,她还没有拿出口哨,秦沐之便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床上拖。
顾宝笙几乎想都没想,脚下腾空便是往秦沐之裆下死命一踢。
“啊!”秦沐之裆下突起那一块顿时瘪了下去。
一脸潮红热汗,痛苦的捂着下半身,“你?”
顾宝笙竟然敢踢他那里!
秦沐之见多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彪悍的女人,敢踢男子的子孙根,还是毫不犹豫,想直接一脚踹断的那样给他踢过来!
痛得让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还过去将顾宝笙压在床上办事了!
眼见顾宝笙要过去捡起哨子了,秦沐之强行忍下痛苦。
正准备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一张嘴对准吻在对面顾宝笙娇嫩的唇上,身后却突然像被人刺了一万颗针一般,疼得他立马半站都站不起来,蜷缩成一团,像个蠕虫一样在地上发抖。
疼啊!前面后面都疼啊!
厚重的帘子突然被人撕开,露出楚洵一张人神共愤,俊美到极致,而寒冷气息也冷到极致的脸。
顾宝笙还未看清楚洵脸上的神色,身子突然便靠在了一阵坚韧温暖的怀抱里。
那人力气极大,直接将面前的一方桌挥手砸在了秦沐之身上。
痛得秦沐之在地上打滚,哇哇大叫,却偏生很巧妙的避开了秦沐之的头,让他没有晕过去。
他抱着自己的力气也大,冷冰冰的人,一双大手和怀抱却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贴在自己身上,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半分,却感受到了十分的安全和轻柔。
“子珩……你!”秦沐之看着楚洵抱着顾宝笙,一脸不甘狰狞。
堪堪只说了半句话,便见楚洵黑色袍角一个翻飞。
人便端坐在那美人榻上,而娇小白嫩如雪团儿一般的顾宝笙就坐在他怀里,就如同抱着宝贝孩童一般,轻轻的搂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来迟了。”
楚洵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顾宝笙摇头,“我没事的。”
她刚才没有留半分情面和力气,那一踢,秦沐之算是去了半条命,再者她身上也有别的东西可以制服他,只是过程漫长了些罢了。
但楚洵可不是这样想,一见到秦沐之那个弱鸡身板儿竟在顾宝笙面前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他便忍不住害怕,忍不住愤怒的想要杀了秦沐之。
这样瘦小干瘪的身材,怎么能腌臜宝笙的眼睛?
再说,如果宝笙以为他楚洵也是这般不堪的身材,心里又会如何对自己不满意?
总而言之,楚洵对秦沐之算是恨到了极点了。
不留情面的,他便命令道:“来人,带下去!”
秦沐之还没有穿衣裳,就这样带出去自然是很丢脸的。
“楚洵!”秦沐之也是咬牙发狠,“顾宝笙是戴罪之身,你不能随意进牢房探望!更不能让本殿走!这是本殿的地盘儿!”
所以,他秦沐之没有理由要怕楚洵的!
楚洵冷冷的睨了秦沐之一眼,语气疏离淡漠道:“秦沐之……你是活太久了吧……
在家中私藏秦始皇传国玉玺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敢让楚洵这个逮捕你的人滚?”
“传国玉玺?”秦沐之打了个冷颤,不知是没穿衣服冷的,还是被楚洵这话吓得。
“本殿没有什么秦始皇的传国玉玺,这都是你们满口胡言!没有证据,不配逮捕本殿!”
秦沐之很确信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东西。
再说,这秦始皇传国玉玺何其贵重,他哪里会有?
不过对上楚洵冷淡的脸色,秦沐之突然心惊肉跳。
是啊,他没有拿到传国玉玺的能耐,但楚洵呢?
广平王府金山银海,要什么东西没有?
一个传国玉玺,只要楚洵想,或是顾宝笙想要……
“有钱能使鬼推磨”,总能要到的。
“你们这是栽赃!父皇知道六皇子府艰难,不会相信本殿有闲钱买什么传国玉玺的!”
楚洵淡淡的讥讽道:“你是没有钱,不过手下人总有孝敬上来的。你的张先生,可是帮了大忙啊!”
“你们!你们这是陷害!”
张先生素来喜欢新鲜的女人,也喜欢陈旧古董,秦沐之不用想都知道楚洵算计了张先生什么。
偏生,楚洵还气死人不偿命,语气淡漠徐徐,而又理直气壮的偏袒道:“只许你借秦始皇的名字来害宝笙,便不许别人还过来了?
自作自受,便莫怪天收。”
秦沐之红眼几乎要瞪出眼眶,恨不得扑上去和楚洵决一死战,可锦衣卫的麻绳一绑,他便登时像个要浸猪笼的小媳妇,被人带走了。
御书房
景仁帝看着那尊传国玉玺,怒气沉沉的脸上,腮帮子不断抽搐着。
底下还跪着不知是冷得还是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秦沐之。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景仁帝声音低沉的念着传国玉玺上的八个字,突然拿起手边的砚台便是往秦沐之的额头一砸。
哐的一下,砚台掉在地上,秦沐之咚的一声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把他泼醒!朕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要造反!”
------题外话------
三更下午六点到七点,这个可以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