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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往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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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二喝着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张行虽然不像魏楠和马天成一样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可说到底这一年怎么走过来的他也看在眼中。

    他一直觉得张行会有些奇遇,因为他的运气实在是好的不行,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张行居然会修魔。

    张行修魔和眼前的高兴庆脱不了关系,可孔二也知道现在就算把高兴庆拔皮熬冻子,张行也回不到以前。

    现在唯一的方法,便是如高兴庆所说那样给张行下个套,让张行断了和鬼婴的关系,然后再看看张行这人还有没有救。

    知道孔二心中的犹豫,高兴庆苦着脸道,“张行那孩子本性不坏,他现在这样是让鬼婴给控制住了。只要把鬼婴和张行之间的主仆关系给解除了,我觉得张行还有救。”

    “你说说你!”孔二气得指着高兴庆的鼻子大骂,“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辈子咋就不干点好事呢?鬼婴那东西为什么会消失?还不是太过邪性不往下传了吗?”

    高兴庆一边点头一边忏悔,“我这辈子啊,我现在就想把张行这事处理了,以后我金盆洗手,不干了!”

    孔二又指着高兴庆大骂了一会,直到没有力气了,对高兴庆道,“你说说吧,你研究了这么久研究出什么方法来了?”

    高兴庆一听孔二答应了,连忙挪到孔二身边坐下,“鬼婴已经养成,一般的法器对它已经没有效果了。我寻思着用几道霸道的符先把它镇住……”

    “张行和它之间的主仆关系又咋解除?”孔二问。

    “我想过了……”高兴庆沉思道,“只要把鬼婴消灭了,张行和它之间的联系自然就没了。 ”

    “照你所说现在咱们手上的法器已经对付不了鬼婴了,那你想用啥玩意把鬼婴弄死?”

    高兴庆听到这话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几根上锈的棺材钉,放上桌子上对孔二道,“用这个,阴柳追魂钉。”

    鬼婴至阴至邪,阴柳追魂钉也至阴至邪,可偏偏阴柳追魂钉就是克制鬼婴的最佳之物。要说这玩意上哪说理去,就像男女能谈恋爱,男男也能谈恋爱一样,你能说就不是真爱吗?(咳,扯远了,再扯回来。)

    正当孔二和高兴庆在一起商量怎么拯救张行的时候,张行已经和魏楠告辞独自踏上了回郑州的火车,因为他的父母已经旅游回来了。

    魏楠想跟着回去,心中又有些放心不下马天成和文乐乐,怕鬼差说话不算数再来闹事,最后只能放张行走了。

    当孔二回来看不到张行身影的时候,颓废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啊~”

    张行哪能不知道高兴庆来找孔二是干什么的,在他们还在郑州的时候高兴庆就曾经骗他让他给孔二打过电话。当时张行心中气愤,还毁了高兴庆的一只眼睛。如果当时知道不是高兴庆把他从阴阳巷里拉上来的话,恐怕在那个时候高兴庆就已经没命了。

    这个时候的张行才深刻的体会到当初曾可可和王阡陌的心情。

    什么投胎,什么下地狱,这些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自己把胸口的闷气撒了。

    也许有人会说他已经被迷了心智,可张行自己很清楚,此时的他脑子清明的很,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张行回到郑州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回到郑州二天了。

    张父被晒黑了,虽然疲惫却显得很精神。张母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笑意盈盈。这让张行很欣慰,他现在怕看到父母一脸愁容。当然,这也和他让鬼婴吸了青木空的灵魂有关。

    张行一直在想,青木空方面一直没有找上来可能也和青木空成了植物人有关,在抢救青木空的同时也变相托住了那些人追查他们的脚步。

    其实张行的猜测只是这其中的一部分,另一部份原因则是树倒猢狲散。以青木空为首的青木集团眼下正是内乱的时候,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来去管一个活死人是怎么练成的?他们巴不得青木空早死好大权旁落,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呢。

    张行的父亲和母亲一直担心张行,毕竟他们去旅游前张行私自出走了。此时看到张行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一家三口终于又如以前那样安静的坐下来吃饭,其乐融融。

    一日吃过饭后,张父和张母手挽着手,拉着张行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张行隐约觉得父母是有什么要对自己说,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很抗拒。

    “爸妈,你们两个甜甜蜜蜜的,我就不掺合了。”说着张行就想起身回房间。

    张母一脸犹豫,小声对张父道,“再不,就缓缓再说?”

    张父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你和我都这把年纪了,再活还能活几年?小行都这么大了,有些事他应该知道。”

    张行站在沙发前,想动却移不了脚步。不想听,却无法去堵住耳朵。

    张父起身把张行拉到自己和张母的中间坐下,对张行道,“小行,你早就成年了。其实我和你妈都不想告诉你。可这次发生你奶奶的那件事,让我们觉得人事无常,所以……”

    “爸,”张行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对张父道,“我今天困了,咱们有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张父摇摇头,“孩子,把这件事说出来,我们也需要勇气。”

    张母则回到主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平日里放照片的相册,握在手里想交给张行,可最终还是抱在了怀里。

    张父对张母一板脸,“快拿出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说完在张母手中半拽着把相册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张母就如被夺去了什么心爱之物一样,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

    张行慌了,在他的记忆里父母就从来没有红过脸。他口舌发干,把相册从张父手里抢过来重新放到张母的手中,对张父道,“爸,什么宝贝东西放在妈那里不就行了?不用给我,看把我妈心疼的。”

    这本来有一半是玩笑话,可谁知道张母听到这个哭得更凶了。

    张父也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对张行道,“小行啊,你不小了。有些事你有权知道,听爸慢慢给你说。”

    张父点了个根烟,在张行无法拒绝的情况下说了一段沉年往事。

    三十年前,张行的父亲张友民正值壮年,张行的爷爷当了半辈子的兵,一门心思想把张友民给送到部队去。可那时候当兵光荣,人人都抢着去。张友民的确是验上了,可最终却因为家里少那么一层关系而没走上。

    为这事张行的爷爷还气得大病了一场,最后无奈,只得托了个关系把张友民送到了郑州市一个纺织厂里给一个修机械的赵师傅当学徒。

    张友民为人老实,办事实诚,十分讨赵师傅的欢心。赵师傅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认干,嘴甜,家里成分还纯正,便把自己的女儿赵惠巧,也就是张行的母亲,嫁给了张友民。

    夫妻俩一个在厂子里修机械,一个在厂子里当纺织工,虽然日子过的贫穷些,可倒也幸福满足。

    两个人结婚一年后,工厂里给了两个去杭州出差学习维修纺织机的名额,为期半年,工厂里报销一切在外费用。正巧,张友民就是其中的一个。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如果赵师傅不是厂子里的老师傅,哪能轮到张友民的头上。

    那个年代能出趟远门相当不容易,连饭票菜票都要从家这边带好,不然到了那边有钱都没饭吃。

    当时的赵惠巧已经身怀六甲,一听丈夫要出那么远的门,而且还那么久,就非要跟着去。

    张友民拧不过妻子,最后在征得老丈人的同意下只有把赵惠巧也带在了身边。

    到了杭州后,夫妻俩个没有了最基本的收入。虽然张友民的一切花销工厂报销,可赵惠巧的那一份却要去打零工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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